幹什麼都有厭煩的時候,不多會兒,欣賞玩弄了三位絕美的宮妃,就是神也有審美疲勞的時候,被兩位貴妃壓榨得各種慾念乾乾淨淨的張由鬆,忽然想起自己的行政學習拉下了好幾天了,如果繼續下去,會把剛塑造起來的勤政明君形象給敗光的。
“小乖,你現在還小,好象沒有熟透的果子,朕不能吃,但是你給朕記着啊,朕遲早要吃定你的!嘿嘿,就象兩位貴妃一樣。”張由鬆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又在胸前拍拍。還在人家姑娘的腿上摩擦了下,把她徹底放了。
“多謝萬歲爺。”柔雨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直在狗皇帝的威脅利誘之中,她初知人事,有些憧憬,更多恐懼。
張由鬆整理好衣服,帶了幾個淨軍,在皇宮大院裡遊走,入夜之後,漆黑一團,只有值班的太監和御林軍巡邏隊,還在時時傳遞着有氣無力的吶喊,鑼鼓聲,腳步聲。
整天宅在家裡,百無聊賴,回想起今天和三個美女的交往,忽然覺得頂沒意思,甚至,將他最心儀的幾個極品美少女的形象回放眼前,都覺得沒有意念。?? 冒牌昏君164
“人呀,就是這麼一點兒毒『性』。”
“皇爺,您現在還不睡啊?”秦清過來了。
“嗯,秦清啊,你能不能陪伴朕走走啊。”
“好啊!”
張由鬆在皇宮裡轉了大半天,又騎上戰馬,這種御林軍使用的戰馬,『性』子溫和得超乎尋常,張由鬆騎在上面,穩當又舒服,就是馬的『騷』味兒怎麼都止不了。
“走,去宮外!”
“皇爺,這不行吧?”
“走,天下都是朕的,朕怕什麼?朕要到京城中去轉轉看看,只當巡邏!”
“是!”
帶了三十名御林軍精銳,二十名淨軍高手,張由鬆闖出了皇宮,直奔南京大街。漆黑的大街上,因爲星光燦爛,還能有微弱的視線。
走了不多久,前面有城守軍的巡邏部隊經過,兩相對應,城守軍的官兵急忙跪下來迎接。一路上就遭遇了好幾回,弄的張由鬆興致大減,乾脆,將御林軍遣返回去,只有淨軍前後撒開,遠遠地保護。
“皇爺,您到底要怎樣啊?”秦清擔心地問。
張由鬆不理他,反正,在繁花似錦的南京城裡,看着人來人往的夜幕中,喧鬧的景象,別有風味,本來,古代都市都實行宵禁政策,明末居然沒有,一來是天氣炎熱,百姓多到街上乘涼閒話,二來,社會繁華,一時也不便禁止。
南京的夜間,還有許多商鋪開着,酒樓茶肆,人滿爲患,張由鬆打了個手勢,就隨意進了一家。
幸好張由鬆將衣服什麼的都事先更換了,要不,這回闖進這麼熱鬧的地方,早就驚天動地了。
張由鬆和秦清在一個座位上剛坐下,秦清還不敢坐,只能側翼站着,撫『摸』着板凳。
“呀,兩位客官,要點兒什麼啊?”一個店小二精瘦機靈地提了個大茶壺滑步跑了過來,身手相當敏捷。
“這裡都有什麼啊?”
“這,客官,這是茶樓,還有點心,小菜,也有米酒燒酒,看大爺喜好!”小二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極爲英俊,甚至,俊美得有些過分。?? 冒牌昏君164
張由鬆叫他報酒菜內容,他繞口令般一直唸了幾十種,然後,不耐煩地說:“客官,您到底要什麼?”
秦清勃然大怒,騰的一聲往前走去,被張由鬆用手拉住了,他來街道上巡視,就是要觀看民風如何,覺得比宮廷裡看奏章和聽大臣們講事理更有價值。所以,笑容可掬:“茶兩杯,米酒一壺,小菜隨便來四個。要時再點!”
小二勉強地『露』出了笑臉兒走了。
不久,茶酒等都奉上,張由鬆慢慢享用,一面四面張望,傾聽着人們的談話。
來這裡消費的百姓們,都不是最普通的市民,而是稍有層次的,因爲這一家茶樓相對高檔些,不是書生就是紳士,還有商人,官差模樣,或者管家之類,多數都是朋友幾個聚集,喝茶聊天。
秦清被張由鬆示意了半天才敢坐了,如果不是擔心姿態特殊引人注目,他還是堅持對皇帝的畢恭畢敬態度,偏着身體坐了,他微微低頭,將一雙鷹目,不時地掃視着周圍的顧客,掂量着潛在的威脅。
“達偉兄,你什麼時候能夠高中金榜,趕赴大內吃鹿鳴宴呢?”一個年輕圓臉兒書生打着扇子,抹着臉上的油汗,得意洋洋地問。
“嘿,什麼鹿鳴宴啊,大明又不科考,咱們哪裡有機會?”另一個左眼睛不成比例地小的書生鬱悶地搖搖頭,他的年齡稍大些,估計接近三十了。
“朝庭不是發了恩科的榜文了?說定今年,要招考的,三年一試的會試,不日就要舉行了,真是天大機會。”第三個傢伙說着,用手指甲摳着牙縫兒,一面土着酒氣。
“侯公子,什麼天大機會啊,對您纔是呢,您滿腹經輪,才華橫溢,一旦皇上開科取士,你必定中得三甲!”
“去!”這侯公子一臉不屑,“什麼開科取士,本公子的心裡,已經徹底地淡了!”
“嘿嘿,朝宗兄,你的心會淡了?要是淡了的話,怎麼還會在東閣大學士史閣部的手下擔任記室主薄之職啊?”幾個書生一起笑道:“恐怕朝宗兄造就胸有成竹了吧?”
“哪裡哪裡,朝宗確實不會參加考試!”這侯公子,一臉寂寞。
“那就太不給面子了!朝宗兄,大明覆興,第一次科考啊,你就不去?那皇上的老臉往哪裡擱啊?”
秦清騰的一聲,渾身的肌肉又繃緊了,目光也兇狠陰涼,反覆盯着侯公子,好象要把他記準。
張由鬆倒十分高興,這位侯公子,既然是史可法的麾下人才,想必一定很有人緣聲望,他們的生活圈子裡,一定有很多的故事。
“對呀,你是咱大明朝鼎鼎大名的風流才子啊,您要是不去應考,可就太讓兄弟們失望了,你折的不僅是你自己的銳氣,更是咱兄弟們的一片心啊。”圓臉兒書生用扇子趕緊給他打着:“侯兄,你真不應考啊?那,這新科狀元的『插』花紗帽,就留給小弟戴了!”
“兄弟們說笑了,兄弟雖然薄有才名,其實腹內空虛草莽,就算參加了考試,又能如何?”侯公子頗爲憂傷無聊地說。
眼睛屬於日月潭那種的中年書生雙掌一擊:“兄弟明白了,朝宗兄啊,您還用考呀?根本就不用考,當今大明的四大公子,就這名聲,皇上他老人家聽了,也要直接重用的,不出三年五年,你又能是侯老太爺的高官厚祿,恐怕將來成就,只在老太爺之上呢!”
“對對,戴着書生方巾的又一圍坐者將自己細膩的小眼睛眯着:“現在這世道還用考啊?直接當官就是了,你們看,街道上多少耀武揚威的傢伙,不學無術,可是,照樣鮮衣怒馬,車來轎往的,神氣呢,你就在史閣部的手下,恐怕到時候史老大人擡擡手,你就是第一名了!”“哼!”侯公子不置可否,一雙劍眉四面張望着,沒有任何目標,好象十分苦惱無聊。
張由鬆忽然注意到,在茶樓明亮的蠟燭光芒裡,那侯公子舞着扇子取涼,張開的扇面兒上寫着三個字:侯方域。
侯方域?張由鬆大吃一驚,這才注意到,今天,自己的身邊,又遇到了一個高級名人。想到他要自己的冒牌皇貴妃柳含煙之間的糾葛,就暗暗警惕。?? 冒牌昏君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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