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就連張由鬆自己都奇怪,他居然沒有強迫張貴妃做什麼事情,雖然在最激動的時候,他也熱血沸騰,躍躍欲試,可是,說着話兒,聽着她清亮甜美的聲音唱着小曲兒,他居然摟着她睡着了。
睡醒以後,已經是下午五六點鐘的光景,張由鬆起來,先到處走走,鬆動下筋骨,再觀賞下四處的風景,然後,就一臉鬱悶。
真是鬱悶,心情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很差,因爲做夢了?
夢中,他又回到了那個人際關係複雜的辦公室,和各色人等打交道,看辦公室主任的臉色做事情,但是,下班以後,他接到了好幾個同學的電話,還有幾個同樣爲小科員的同事的約會,準備去k歌,那個頗有氣質的白富美同事,再次發出了很高級別的單獨邀請短信,他就知道,他們之間,又該發生一些故事了。
爲什麼以前朝九晚五的生活那麼令人髮指,而現在卻覺得格外美好?今生,貴爲皇帝,錦衣玉食,美人充斥,可以爲所欲爲,但是,爲什麼又覺得無聊甚至是恐怕?深深的惆悵爲什麼一直在內心世界糾纏?就是和美人兒娛樂這件事情,現在也突然覺得有些無聊。
入宮這麼些天來,開始,對於美女如雲,是格外興奮的,現在,已經寵幸了十數宮妃,卻突然覺得,也沒有什麼意思,特別特別令人不能適應的是,他的生活節奏完全打亂了,內容也根本不靠譜,完全轉入到另外一個環境生活,寂寞如海,無法派遣。
“我是怎麼了?”張由鬆苦笑着,忽然想哭。
本來還厭惡朱由崧那小子是昏君呢,現在看起來,昏君又如何?自己精明強幹又如何?混了這些日子,自己都幹了些什麼?難道真比人家強多少?對滿朝大臣也施展了些陰謀詭計,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心思,最終能夠有多少收效?恐怕沒有吧,難道,自己的聰明才智就是成功地將些小蘿莉和熟婦們推倒娛樂?
“萬歲爺!”李良悌在宮殿外的一角悄然說道。
滿宮滿院的鮮花,在夏天裡燦爛,滿目的青春活力美人,在花叢之中點綴,如此絕佳的景象,居然讓他生出了一絲的厭倦!
“哦,你呀。”
李良悌款步而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盯着皇帝,身體也輕輕地扭曲着,展示着成熟嬌媚的情致,“萬歲爺,奴婢來伺候您!”
“伺候?可以呀!”
於是,張由鬆和她一前一後走着,欣賞着皇宮大內的美景,園林般的皇宮,加上威嚴的硃紅色,明黃色,氣度不凡,也讓人頓時生出了慷慨激昂之情。
“萬歲爺掛心什麼事情啊?”李良悌媚眼如絲地問。
張由鬆掛心什麼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無緣無故地煩惱罷了,可是,又能跟她說清楚?
“沒有,哦,朕關心的是,你的身體如何?”
“也,多謝萬歲爺!奴婢身體極好!”
“朕是說,你那個了沒有啊?”張由鬆一臉壞笑。
“什麼啊?”李良悌可憐地疑惑着。
張由鬆指指她的腹部:“有了沒有啊?”
“呀,萬歲爺!您那麼着急啊?誰知道呢!”李良悌羞澀地低下了頭。
就這一低頭的溫柔,張由鬆心裡一動,渾身熱血沸騰起來了,身體的局部地區,也有了強烈反應,於是,看了看周圍:“走,那邊坐坐!”
“是啦,萬歲爺!”說着,她趕緊作勢要攙扶皇帝。
張由鬆趁機將她的肩膀扳住,攬到了身邊,在那如花臉龐上親了一口。
“萬歲爺!”輕聲嗔笑以後,李良悌也稍稍踮起腳尖兒,奮力地將一雙胳膊,糾纏住皇帝,將豐滿成熟的胸膛兩桃,緊緊地頂住了皇帝。接着,也頻頻伸出嫩舌,親吻皇帝。
這是個熟女,情緒頗濃,自然把皇帝迷住了。
張由鬆摟抱着她滾燙的身軀,自己的身體局部,也發生了類似的灼熱現象,僵硬現象,於是,信手一撈,將她抱在懷裡,向着遠處一片園林的深處走去。
沿途上,有些宮女和太監,正在畢恭畢敬地伺立着,見了皇帝,趕緊低頭俯首,甚至下跪迎接,而張由鬆居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要是在以前,作爲政府公務員系列,敢這麼光明正大地廝混嗎?
“做了皇帝,就沒有了人品啊!”張由鬆感慨地嘆息。
“萬歲爺,您說什麼呀?”懷裡的李良悌嬌媚扭曲,酥軟彈力,令人髮指。
到了前面地方,灌木叢叢,鮮嫩繁茂,旁邊甬道,直通水邊小軒,軒下荷葉田田,花苞欲開,有水鳥兒飛翔,蜜蜂舞蹈,清香徐徐,水波不興,遠近宮牆翠柳,景色之美,令人心曠神怡。
“萬歲爺!萬歲爺,你要把奴婢抱傷了!”李良悌一到皇帝坐下,就雙手抱着皇帝,繼續用胸前肥美之物,誘惑着皇帝。
張由鬆享受着美人美景,得意忘形,終於將她抱坐在自己懷裡,一面欣賞着她的風情趣味,一面暗暗將隱藏的暗劍,對準了目標之地。顯然,她也感覺到了,回頭一笑,百媚俱生,輕輕閉上眼睛,醉臥在他的懷裡。
變換了一個場景,就是不同,所以,張由鬆感覺清晰強烈,很快就入了巷口。
“萬歲爺?”灌木叢外,忽然有兩名妙齡少女走過,帶着驚喜的神情:“您怎麼在這兒呀?”
張由鬆剛得滋味,就被她們驚擾,心裡憤怒,扭頭一看,居然是文竹和柔雨。
“你們沒事兒也來玩耍啊?”
正在泡妹把妹,尷尬啊,說話之間,他趕緊從巴格達城郊撤出坦克精銳。
“是呀,萬歲爺!”倆小美女興高采烈地奔馳過來,但是,很快就看見了李良悌,於是,倆小少女一陣癡呆。
張由鬆咳嗽了兩聲,趕緊將李良悌鬆開,讓她起來。
“來來來,兩位美人,到朕的身邊坐坐!”張由鬆熱情地招呼着,對於這倆小姑娘,他天然覺得很可愛。
“是啦!”文竹點點頭,看着柔雨:“姐姐,要不,我趕緊走吧?”
“不!”柔雨倔強地耿起脖子,象一頭憤怒的梅花鹿:“萬歲爺叫我們過去坐,我們怎麼能違抗旨意呢?”
“柔雨姐姐?”
“文竹妹妹,走!”說着,柔雨拉着文竹,輕快地跑了過來,大大方方方地坐到了皇帝身邊。
李良悌在右面,柔衣和文竹在左面,讓張由鬆感到有些唐突。
確實唐突,本來,張由鬆只是處於禮貌,說說而已,媽地,人家正在那個啥的好不好?趕緊離開地幹活兒!但是,人家倆小姑娘居然這麼牛地過來了!
“喂,柔雨啊,文竹?你們兩個怎麼跑到這兒來玩兒了?”張由鬆乾咳了幾聲說。
李良悌低下頭,不敢看柔雨。
“萬歲爺,我們奴婢纔是您的貼身宮女,有什麼事情該我們來伺候您纔對呀,怎麼能勞動別人的大駕呢?”柔雨說着,將眼神嫉妒地盯着李良悌,還小聲冷哼。
文竹的眼神也頗有敵意。
張由鬆忽然感到可笑,用手在柔雨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喂,你個小丫頭,你們胡說八道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