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了四個月的時間,將原滿清的發祥地掃蕩成了一片無人區域,所有的滿足殘存的軍事力量,都消滅掉,就是鑽進深山老林裡,也要縱火焚燒,迫使其出來,當然,響,不好燒,可是,東北有大量的油松,可以燒的,在烈烈的森林大火中,許多東西蕩爲灰燼,清軍的殘餘不出來也不行。
四個月的時間,明軍在東北地區,圍剿了一場又一場,基本上將這兒的軍人和民人都剿盡了,不是殺,而是抓,遷徙。到了八月份,已經是陽曆九月初,了秋天,張由鬆纔將主大部分的部隊調遣回關內,留下金聲桓等六萬騎兵軍繼續駐守,繼續掃蕩。
這六萬騎兵軍,攜帶有九千支的步,一百萬發的子彈,四百門迫擊炮,十萬發炮彈,軍事力量達到了頂峰,爲了分金聲桓之權利,將黃宗羲,胡廣,顧炎武等攙雜其中,使力量抗衡。
張由鬆回到了北京城,宣佈已經剿除了滿清餘孽,徹底地平定了東北地區的叛亂根基,這一詔令,讓北京城的百姓欣喜若狂,禍國殃民數十年的東北叛亂勢力被剪除了,數百萬遇害的漢族同胞的仇恨得到了昭雪,無數人熱淚盈眶,仰天長哭。
入城的時候,舉行了盛大的入城儀式,數十萬百姓夾道歡迎,揮舞着大明的小國旗,唱着國歌,那場面,把許多官兵都激動得大哭不止。
國旗和國歌,都是張由鬆吩咐文臣們去弄的。還要求淺顯易懂,符合最普通人的認知能力,結果,效果沒的說。
回京以後,將漢族的大叛徒,主動投靠女真叛亂割據勢力,爲敵張目的范文程,五花大綁,在北京的街道上游行示衆,給大家看清這個罪惡的流氓,在百姓的痛罵聲中,押解到了菜市口,凌遲處死。
皇帝有云,必須割三千六百六十六刀!
數十萬人聽說范文程等人投靠女真,幫助女真發展力量,是禍首以後,跟隨着在菜市口觀看,然後,將劊子手切割的殘肉搶奪分吃。以發泄仇恨。
這年九月,張由鬆將南京的主要行政機關搬到了北京,並且在北京城恢復了大明首都的建制,充實了一切機關,使北京重新成爲的權利重心。
張由鬆還去祭典了明朝諸位皇帝的墳墓,作爲名義上的皇家子孫,這是必須的,之後,還在北京奠壇和地壇,分別祈禱了天地。向上蒼和祖宗告慰民族恢復大業的成功。
這時候,張由鬆覺得特別興奮,特別有成就感,真的,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的領導之下,真的能夠驅逐了靼虜,恢復了中華,拯救了億萬百姓,最起碼,四川沒有發生大規模的內戰,死傷數千萬,江南沒有嘉定三屠,江陰大屠殺,常州大屠殺,廣州大屠殺,無辜無妄的百姓得救了!這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天日可鑑!
張由鬆回來的時候,還得到了一個大喜訊,清朝的小皇帝,順治,福臨,被查出來了。
這小子,是在北京城裡呆着的,一直無法逃脫,因爲有金銀財物可以供揮霍,就買通了一些人,替他做掩護,這些事情,他也做不了主,小屁孩子嘛,他爹身護衛隊們很是機警,居然混了這麼久。
小皇帝在開始,和宮內隱蔽的皇太后大玉兒還有聯繫,大玉兒之所以不死,不逃,是暫時要將兒子送賺分開行動,減少目標,可惜,被明軍迅速進展,斷了逃路,只能委屈於宮中,無奈之下,她居然依靠高明的易容術僞裝成一個老太監混了那麼久,讓大明的錦衣衛隊人員丟盡了臉面。
因爲很意外的小事情,這小皇帝憋不住寂寞要出來透一口氣,結果,發現附近有幾個小孩子在玩,僞小皇帝一激動,就跑過去玩,在隱蔽的日子裡,小皇帝還將頭髮都改成了漢族的樣式,幾個孩子玩得很高興,終究沒有避免他們年齡地點,爲了一個小泥巴玩粳推推搡搡,鬥了起來,小皇帝整天心高氣傲慢的,哪裡會服輸?他又是訓斥又是怒吼,非常霸道,可惜,那羣孩子是一夥伴兒的,怎麼不欺生?合起來將他打了一頓,正巧他的衛士趕來,勃然大怒,將那幾個孩子摔得幾乎傷殘,然後趕緊逃走。
孩子們哇哇哭叫的聲音很快就驚動了周圍的百姓,他們開始還只是氣番可是,人多眼雜,很快就發現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一樣東西爲富豪之家的寶物,於是,衆人起了疑心,猜測出了大致方向,合力追趕,居然發現了順治隱藏的地方,數人呼喊,成百上千的人都趕來了。大清護衛隊雖然身強力壯,奈何只有區區數人,百姓死傷了十數人後,包圍着不動,京軍趕到,居然也被清軍護衛隊連砍數人,京軍憤怒,將一門飛雷炮調集過來,朝着清軍隱蔽地點亂轟,有意地避開直接轟炸,將清廷的護衛隊震昏。將其一個不少地俘獲了。
張由鬆當然非常高興,親自去看望了被俘的順治帝,可惜這個還是一個小毛頭孩子,見這麼多敵人包圍,又捆綁了他的胳膊,只是哭,張由鬆見了,嘆息:“鬆綁,鬆綁!其他人可捆綁,這兒皇帝就免了吧。”
親自給小福臨鬆了綁,這已經嚇得哭都不敢了。
“你想不想媽媽啊?”張由鬆問。
“想!”兒皇帝大哭起來,讓身邊被俘的大清宮廷護衛隊員們非常丟臉。
“好吧,我帶你去見你的親孃,好不好?”張由鬆和藹得就象鄰家叔叔。
“好!”
這時候的張由鬆,穿着最普通的衣服,很象一個低級官員,使人發生了誤會,他這樣低調的衣着,的意義上是安全性和隨意性。他纔不想端着皇帝的架子被大家敬而遠之遠。
張由鬆帶着福臨趕回了皇宮,首先自己去見了莊妃,莊妃一見張由鬆就皺了眉頭,性地福了一福,就低頭不語。
“莊妃啊,你對朕還有敵意啊,難道朕對你還不夠好嗎?還不夠寬宏大度嗎?”張由鬆問。
莊妃,推說自己身體不好。
張由鬆上前,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要不,朕將御醫生們都叫來,給你把把脈診斷診斷?”
莊妃是仇恨厭惡,又不能公開爆發,只能簡單拒絕。
“莊妃啊,今天晚上,朕就在你這兒歇息了,你願意伺候朕嗎?”
莊妃大吃一驚:“不不不,不成,本宮身體欠佳,恐怕衝撞了您!”
張由鬆一笑:“來吧,大玉兒,朕給你做一筆交易,如果你現在答應伺候朕,或者今天晚上伺候朕,朕就把你的兒子給你帶到跟前,而且,保證他是完整無缺的,還要封他爲女真王。否則,你永遠見不着他!”
大玉兒看他神情古怪,知道有重大變故,只能看着他,遲疑了半晌:“你若是叫我那福臨孩兒見我,我就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