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芝若情竇大開,主動地投懷送抱的時候,愛蓮從外面回來了,手裡託着一些瓜果,“萬歲爺,您吃果子不?”
“當然吃了!”張由鬆毫不猶豫地深深一刺,殺進了那一片柔軟之中。
愛蓮立刻過來,將盤子端好:“萬歲爺吃什麼?奴婢給你伺候!”
“就這個!”
那是一種梨子吧?半邊鮮紅半邊嫩黃,均勻的葫蘆形狀,煞是好看,張由鬆還真沒有吃過,嗅見那梨香,垂涎欲滴。
愛蓮立刻站到了這邊,將梨子湊近張由鬆的嘴邊:“萬歲爺吃了。”
張由鬆咬了一口,只覺得這梨子酥膩無比,水潤香甜,不禁再咬一口。
“萬歲爺,您給芝若洗澡啊?”愛蓮嫉妒得要命。
張由鬆笑道,“她好象病了,朕正在在給她把脈。”
說話之間,張由鬆已經肆意地攻守,而芝若顫抖得厲害,疼愛地撥轉了她的身體,將口中酥梨度往她口裡,卻見她咬牙切齒,煞是痛苦:“芝若?你?”
“萬歲爺,你你你,你饒了芝若吧,芝若要死了!”這閨女一臉淚花,終於忍耐不住,哀求起來。
張由鬆沒了興致。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這麼痛苦,他也心痛,閱歷豐富的他早就確定,這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啊,媽比,人家爲了咱一直在忍着,多好的大姑娘,咱的女人咱不心疼誰心疼?立刻他就撤退了,順便一陣愛撫:“胡說,朕給你身上搓搓澡,用力大了就這樣說?”
一被釋放,芝若就恢復了常態,趕緊從水中站起來,後怕地盯着水面發呆,再看看張由鬆的臉,莫名其妙。
“芝若姐姐,你看什麼?不就給萬歲爺洗澡啊?大呼小叫的,還以爲萬歲爺殺你呢,嘻嘻。”
“喂,那你來洗洗看!”芝若委屈地指着愛蓮。
“來就來,咱們大明的萬歲爺這麼好,對咱奴婢下人這麼親,你還不識擡舉!真是,萬歲爺,那我來給您洗澡了啊?”愛蓮肯定是嫉妒芝若和皇帝這麼親密了。
“去,愛蓮,你,你伺候萬歲爺吃梨子吧,有些事情你不懂得,忍受不了的。”芝若又開始皺眉頭,輕輕哼了一聲。
第一次破瓜……
“芝若,你要不要就在朕的龍牀上睡了?”
“不不不,萬歲爺,奴婢,奇怪,脾胃有些不和,能不能先告退啊?”
“走什麼走?那邊你們的寧妃姐姐也在嘛,你不能去照顧下?”張由鬆挽留着她,不管怎樣,這妞兒以後得歸自己照顧了。
“萬歲爺,奴婢,奴婢真的不方便,還是先告退吧。”
“聽朕的,就在這兒伺候着,哪裡也不要走!”張由鬆指指前面的龍牀,立刻有小宮女急步過來,幫助着鋪蓋,因爲是夏天,深宮大院裡,氣候竟然比較溫和,不需要多少牀具。
芝若只能離開了洗澡大盆,“萬歲爺,以後還是到池子裡去洗澡吧。”
“芝若姐姐,你真嬌貴!給萬歲爺洗洗澡就把你累成這樣啊?沒出息!”愛蓮說着,將盤子遞給了身邊的小宮人,自己一翻身,麻溜兒地滑進了盆子。
“愛蓮,你不要那樣啊。”芝若趕緊過來,似乎想提醒她,一隻手還輕輕按壓着小腹部,看着張由鬆的眼神已經不那麼單純了,有種迷戀,親近,曖昧。
“芝若,你趕緊睡吧,歇歇肚子就不疼了。”張由鬆一面真心誠意地安慰勸告她,一面也將心思投入到了愛蓮身上,這閨女一看眼神就知道,和芝若一個天真爛漫級別的,論起相貌,她比芝若差一些,但是,也相當耐看,兩隻眼睛特別有味道,越看越有感覺的那種。
芝若遲疑着到牀上睡了,一面又輕哼了一聲。“愛蓮妹妹,小心呢。”
“知道啦!”
剛纔一亂,張由鬆的頭上又出了汗,愛蓮很細心,趕緊用毛巾擦拭,又認真地把着他的手臂搓着。
張由鬆發現,宮廷裡所有的女子,都有自己的優美之處,如果以欣賞的目光來看,這愛蓮的鮮嫩皮膚,更加瓷白些,只是臉龐稍圓,不是自己驚豔的那種黛玉型,對,就是王寶釵的溫柔明理型,單薄的衣服緊緊地包裹住她的身體,將曲線和坡面勾勒得令人髮指。
“萬歲爺,奴婢臉上怎麼了?”愛蓮問。
“開花了。”
“嗯?哪裡?”
“桃花玉面春風緊!”
愛蓮顯然知道皇帝在誇獎,臉色驀的一紅,“萬歲爺,那您上回還打了奴婢一巴掌,說奴婢醜不堪言?”
“嗯?誰打你了?”張由鬆暗暗震撼,這樣精明強幹事業型的女孩子,如此可愛,還真有混蛋捨得下毒手打呀?
“萬歲爺呀!”
可能是前任狗皇帝乾的孬事兒。
張由鬆尷尬地笑笑,靈機一動:“你喜歡被朕打嗎?”
“萬歲爺,只要您不打死奴婢,象韓公公那樣,奴婢就燒高香了,奴婢是萬歲爺的牛馬,萬歲爺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只是,奴婢的容貌都是天生的,沒法子改啊,再說,奴婢被選進宮來那會兒,也沒有人說奴婢難看呀。”
愛蓮撅着粉嫩嫩的嘴脣,頗有洗撒嬌的意味。
“來,叫朕看看,到底我們的小愛蓮俊不俊啊。”
“不叫萬歲爺看,奴婢的臉早叫您那一巴掌給打壞了!”
張由鬆笑着:“叫朕看看,哪裡壞了,朕給你包賠損失。”說着,捏了她一隻耳朵。
“看,看,這兒,萬歲爺那一巴掌印在上面呢!”愛蓮仰起臉來。
張由鬆看着她的香腮,覺得那弧線格外優美,往前一探,在那裡親了一口。
“呀!萬歲爺,你,你你,”愛蓮趕緊用手捂住臉。
“來,朕這兒還要洗!”張由鬆感覺,朱由崧這廝的肥壯身軀,確實有體力,因此,也確實有精神,剛纔給芝若挑起心火兒,哪裡還能停下來?
愛蓮傻呼呼地過來,給皇帝洗澡,張由鬆則趁機摟住了她的腰,“朕也給愛蓮洗洗!”
愛蓮看看宮殿內外,都有宮人和太監在往來,不敢再吭聲,張由鬆住了幾天,也適應了環境,膽大妄爲地抱着她,“朕那天肯定是喝醉酒了,要麼是犯糊塗了,這麼可愛的愛蓮,朕怎麼捨得打呢?以後,朕要是打你一下,你也可以再打朕下嘛。”
張由鬆嘴上說着,手上也不閒,那雙閱網友無數的手,嫺熟地輕攏慢攆,頓時,將愛蓮揉搓得呼吸急促,臉色緋紅,這個傻呼呼的姑娘,還帶着莫名其妙地表情看着皇帝,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呢。
張由鬆也不客氣,將逐漸癱軟的她攏到了懷裡,肆意的愛撫,可憐這個未經人事的姑娘,稀裡糊塗,一敗塗地,很快就上了癮,主動地往張由鬆的身上貼了,湊在皇帝耳邊,悄悄說:“萬歲爺,怪不得芝若姐姐抱着您不丟呢!”
張由鬆直奔要害,發揮自己的知識和技能優勢,頓時將這個雛婦伺候得魂飛魄散,“喂,你怕不怕疼啊?剛纔你的芝若姐姐可是不堪風雨呢!”
“怕什麼啊?”愛蓮一臉詫異,更低聲道:“萬歲爺,這不是很舒服麼?”
“好了,朕就喜歡你這樣兒的!”張由鬆逐漸加大了進攻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