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李夫人,在懷裡恣意憐惜。
那一雙老男人成熟邪惡之手,佔領的都是關鍵地點,採用的都是令人髮指的手段,所以,李夫人本有情意,這會兒已經被憐愛得嬌喘噓噓,情意大動。
張由鬆見她知趣,乾脆進一步動作,剝落半許衣衫,肆意懷抱,差一點兒兒就要入巷,這才收手了,幫助她穿好衣服,整理裙帶。
“皇上,剛纔,臣妾舞步不穩,讓皇上擔心了!”李夫人說這話,聲音婉轉甜蜜裡,也有種生份距離,明顯就是給外人聽的。
看了看皇帝,她嘆息一聲,有種意猶未已的不滿。
遇見這樣懂得風情的女子,讓張由鬆大爲興奮,可是,這是軍帳之中,大軍開拔在即,此女又是李成棟妻,上手不得,只能割愛了,不過,便宜也沒有少佔啊。
“李夫人,今天之酒宴,就到此處吧,風物長宜放眼量,說不定再遇見的時機還多着呢!”張由鬆理智的放了手,可是,又戀戀不捨,衝上去將她抱在懷裡,肆意撫摸,又是一吻,轉爾將她身體撥轉過去,從背後摟抱,以手捫其胸脯豐滿處,格外舒適。
李夫人一腔柔軟身軀,也早就酥軟不堪,幾乎癱在張由鬆懷中。
張由鬆情不自禁,甚至做了幾個不堪邪惡的動作,她居然也沒有任何反感。
“好了好了,皇上,臣妾得趕緊走了!”李夫人轉擡臉龐,在皇帝的耳邊輕語,鶯歌燕舞之美,令人陶醉。
張由鬆驟然離開,返回到酒宴案几那邊,一拱手:“李夫人舞蹈之精美,更如一場盛宴,讓朕大開眼界啊。”
閒話幾句,李夫人離開,那四女就留在皇帝身邊。
正因爲李夫人的誘惑,又因爲四女的留下,張由鬆甚至將大軍的開拔時間都修改了。只是爲了避免別人閒話,他吩咐三軍前行,自己的親信部隊,暫時在揚州城中休息一晚。
女人是不方便帶在軍營中的,那成何體統?會授人以柄,落下了淫君的名聲。便宜要佔,名聲人品也要保證,確實不容易。
當夜,張由鬆逞起龍馬精神,先取李成棟的閨女,再佔其他三美,一番戎馬倥傯,橫掃縱橫,快意疆場,餘味深長。
第二天一早,張由鬆就統帶親軍,火速地從揚州出發,向淮安進軍。
淮安城,座落在大運河的邊緣,北有淮陰,東有楚州,附近又有淮河溝通,是一個不小的交通樞紐,往來貨物雲集,經濟發達,可惜,在明末大亂以後,就算是偏安的淮南,也有種種兵戈,處處大軍往來,百姓們已經疲於奔命了。
曾經的淮安,士民如堵,船隻片片,當洛陽城破的時候,扮演成百姓的朱家福王數人,跟隨着百姓們也想逾城而逃,可惜,身體太過肥大的老福王,真的無法過去,只有回到宮中,坐以待斃,而小福王和幾個福王的妻妾等,卻可以逃走,小福王逃的落腳點就是淮安。
現在的淮安,已經風光不再,所有的民間活動,南北交通,都已經斷絕,只有無數的軍馬,虎視眈眈。
明將劉良佐,在投降了滿清以後,修改了旗幟,其部隊呢,不僅沒有北逃,反而氣勢洶洶地南下,現在,佔領了淮安城,要窺探江南呢。
數撥偵察騎兵,有去無回,終於有人回報了偵察結果的時候,還被他一腳踹出了老遠:“胡扯!”
在地上翻騰了趕緊跪好的偵察騎兵,立刻抗聲:“爵爺,小的絕對沒有說錯,朝廷大軍,已經從南面殺了過來,有步軍,有水師,夾擊着運河兩岸,旌旗無數,也看不出有多少。”
唰,腰刀拔了出來,橫在偵察騎兵的脖子上,劉良佐厲聲喝問:“真的假的?”
“真的!爵爺。”士兵急得滿頭大汗。
“嗯。”劉良佐將腰刀插回鞘中,在這小兵的肩膀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好,很好,起來吧,本爵爺就是想試探下你的膽量,果然不錯!”
偵察騎兵當然也沒有恐懼:“爵爺,還是趕緊想辦法吧,朝廷大軍能夠輕易越過揚州,必定那李成棟已經敗死!”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哦,回頭去領賞銀十兩!”
很多人都說劉良佐是明末時期的一個有趣的將軍,最喜歡的不是打仗,不是玩美人,不是打獵或者投降什麼的,而是喜歡做作,喜歡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喜歡玩人兒。所以,他對幾乎每一個士兵,都玩過恐嚇的把戲,以至於大家都見慣不怪了。
劉良佐雖然也是明朝邊軍中出身的,和左良玉,劉擇清等一樣,但是,他的軍功實在不多,每逢打仗,他總是能夠找到合適到不能再合適的理由,以避免決戰,所以,他真正和滿清軍隊,李自成軍隊的大仗並不多,所以,戰少則功不大,罪也不多,在崇禎皇帝殘酷的駕馭武臣的十數年間,許多大將被足跡人處死,因此,那些庸庸碌碌之輩,謹小慎微之徒,反倒有了市場,於是,劉良佐冒了出來。
肯定地說,劉良佐的才華智慧勇氣,都是一等一的不行!
時勢造英雄,南明朝廷建立,因爲手裡有兵在握,老劉和另外三人,高傑,劉擇清,黃得功,一起被封爲淮上四鎮,成爲大明數得着的總兵官,手底下的兵力,也迅速擴充,最多時能夠達到九萬人!
這是一個可怕的數目,如果這九萬人個個都是精英精銳的話,是一個了不起的軍隊,想當年嗯,滿清祖宗**哈赤起兵的時候,纔有幾人?滿清軍在二貝勒阿敏的帶領下,東征朝鮮,包圍漢城南山,迫使朝鮮國王投降的時候,整個滿清遠征軍才區區兩萬!
如果這九萬人能夠一對一拼搏掉滿清軍,那麼,刪除了九萬數目的清軍,已經虛弱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了。
可惜,這九萬人,不僅沒有成爲大明朝和漢家百姓的中流砥柱,遮掩北方嚴寒的屏障,相反,成爲了可恥的叛徒,成爲滿清異族的馬前卒子,殘害自己百姓的流氓無賴。
歷史上在江南的屠殺行徑中,並非所有的或者大部分的罪行都是由鐵桿的正宗的清軍犯下的,更多的,恐怕就是這幫無恥之徒。
漢奸往往比敵人更可恥,更兇殘。因爲他們心理扭曲,立場徹底改變,有着瘋狂的仇恨。
劉良佐依然不敢想象偵察來的情報,他親自招集了軍事會議,做了嚴密的部署,並且,親自帶領三千鐵騎,向南運動,去打探明軍的虛實。
明軍的實力,並非虛弱,象劉良佐的兵力,就遠比揚州李成棟更強大。李只是高傑鎮下的別部大將,而劉是自己部隊的宗主,儘管皇帝想了很多辦法,將淮北四鎮加以拆分了,可是,事實真相是,有濃郁軍閥氣息的劉軍部將們,臭味相投,使皇帝的“推恩”計劃,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