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那宮人謹慎拒絕,還是沒有逃脫張由鬆的魔爪,而她掙扎搖晃的姿態,在緊緊貼身的情況下,不僅不能提醒邪惡的傢伙及時恢復理智,反而,進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思貪婪。
“皇爺,不能,不,不。”宮人趕緊扭轉身,用雙手推辭着。
張由鬆沒有了任何心理負擔,老子是皇帝,你是宮人,嘿嘿嘿,按照大明法律,尋常人還是可以多妻多妾的,何況朕?朕和你那個啥是受大明憲法,祖宗教條保護滴,是爲大明傳宗接代,延續帝王血脈,你應該感到光榮偉大,義不容辭!嘿嘿。
那一條膨脹的玉筍,已經找到了肥沃的河谷地帶,準備一舉突破!
“皇爺?皇爺?”盧九德忽然從外面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帶着兩個年輕太監,到了殿裡,才發覺不對,只有往地下一跪:“皇爺,張貴妃晉見,您小心謹慎啊!”?? 冒牌昏君
張由鬆將盧九德恨得要死,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長輩都問候了一遍,悻悻地將待宰的羔羊放棄了,那宮人聽說張貴妃要來,也很緊張,急忙出去穿了衣服,伺立在旁邊。
“怎麼了?”難道貴妃是皇帝的剋星?
“皇爺,您,咳,您小心些,雖然貴妃一向嚴厲,可是,看在史大人的份上,您還是多多忍耐吧。”盧九德焦急地暗示着。
原來張貴妃是史可法線上的人?
“皇爺,張貴妃晉見。”宮殿外面有人尖聲提醒。
“張貴妃?”張由鬆更加興奮,尋常的宮人都這麼漂亮可愛,能夠被封爲貴妃的,一定更加出『色』了吧?哈哈哈,我得瞧瞧朕的貴妃娘娘,不,瞧瞧朱由崧這個豬頭的親老婆!
張由鬆一點兒也不覺得沮喪,如果說寧妃還是完璧令他驚喜外,他對其他宮人貴妃的都不抱什麼幻想了,男人對自己的老婆固然有初子情節,可是,對於接收佔有別人的老婆,則別有情趣。
成吉思汗老人家說啥?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就是享受仇人的妻女!
盧九德趕緊邀請,不久,就見一大羣宮裝美女洶涌澎湃而來,把一個大殿塞得滿滿的,一時間,在張由鬆的面前,鮮花盛開,春『色』滿園!
我的天呢,十一個大姑娘,一個個風姿綽約,白裡透紅,尤其是中央這位,穿着紫『色』宮裝,身材高挑,杏目桃腮,胸脯微聳,皮膚嫩得不象是真的。頸下一片雪白細膩,頭上珍珠瑪瑙,那一抹鮮紅小嘴兒,渾然如畫!極品,禍水!
這麼美的妃子?朱由崧的貴妃?哈哈,以後就是是我張由鬆的了!對,我現在是皇帝朱由崧啊,她不是貴妃嗎?我的天,她是我張皇帝的老婆啊,那以後不是歸老子玩啦?哈哈哈哈!
張由鬆高興得呼吸急促,被子裡,那個小張由鬆已經勃然怒發,劍拔弩張,很想挺拔而起,一個餓虎撲食衝上去,到這誘人的軟花柔卉之中,左右逢源,肆意瘋狂,殺伐一番!
這可是個絕世大美人啊,什麼破明星,破校花破模特都是破爛,蒼天有眼,想不到我張由鬆也有今天!嘿嘿嘿嘿,今天夜裡,就讓這個張貴妃侍寢,哼,別看你鮮豔奪目,千嬌百媚,到了時候,俺可毫不留情,辣手摧殘……
“萬歲爺正在洗澡?”一米七五左右,婷婷欲立,桃腮杏目一轉,對準了張由鬆。
“是啊,洗澡,哦,對不起,貴妃啊,你洗澡了沒有?”張由鬆盯着人家的小臉兒,簡直看傻了,蛤啦子一絲絲長流下來。
“怎麼在洗澡?”張貴妃差詫異地看了看身邊她帶來的宮女,“萬歲爺,您身體沒有什麼不對吧?”
“沒有,沒有啊。”
張貴妃看了看盧九德,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盧公公,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哦,沒事兒,貴妃娘娘。”盧九德假笑着說。?? 冒牌昏君
“什麼沒事兒了?不是宮女謀逆要對皇上不利嗎?錦衣衛已經出動了,殿閣大學士都知道了,難道你們獨獨要欺騙哀家一個?”張貴妃厲聲問。
張由鬆嚇了一跳,這麼美的貴妃,居然這麼威嚴啊,女強人,受不了。
“不是,貴妃娘娘,確實沒事兒了!”盧九德尷尬地擦着額頭上的冷汗。
張由鬆趕緊給他解圍:“貴妃啊,不幹盧公公事吧?你別把人家嚇着了!”
張貴妃揮揮手,叫隨身帶領的宮女們都退到殿外,然後,又厭惡地朝着兩名伺立的洗澡宮人哼了一聲,那倆宮人趕緊低一低頭,悄悄地溜走了。
“盧公公,你休息吧,這麼大年紀了,萬歲爺要仰仗您的時候多呢。”張貴妃一雙杏目裡,有犀利的鋒芒,盧九德看看場面,告退了。
“萬歲爺,你真沒事兒了?”張貴妃一步一搖,氣質優秀雅地走了過來,站在澡盆邊兒。
“能有什麼事兒啊。”
“哼,你乾的好事兒!”張貴妃忽然重重地喘息起來,義憤填膺:“你是大明的皇帝,億兆百姓唯你馬首是瞻,何況,又是國家新立,多事之秋,應該潔身自好,勤政愛民,怎麼能胡作非爲,惹事生非呢?”
張由鬆既然冒佔了昏君的身體,只能由着人家老婆數落,低頭不語,還做慚愧狀。
“你說呀,萬歲爺,你說說,今天夜裡,你都做了什麼事情?”張貴妃不依不饒。
張由鬆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昏君的老婆有本事兒啊。
“說!萬歲爺,事情是怎麼樣兒的?妾身想知道真相。我大明開國二百餘年,只有嘉靖爺爺時候出了些事情,現在,大明中興,不到三天,宮廷中就鬧出如此大『亂』?”
朱由崧真是混帳王八蛋啊,這麼有本事的老婆不去好好伺候,偏偏要去你皇嫂的房間裡偷偷『摸』『摸』!
張貴妃忽然哭了!
她雙手捂面,雙肩抽搐,哭泣聲壓抑得極低:“妾身掌管內廷,不到三天,就惹出如此禍事,該怎樣向大明的列祖列宗交代?”
撲面而來的體香,梨花帶雨的銷魂,讓張由鬆禁不住窺探着她。
“幸好是蒼天有眼,祖宗保佑,要是真的出了大事兒,我張麗華就是粉身碎骨,也難贖前愆!”
“萬歲爺,你什麼地方不能去,爲什麼非要去昭德宮?你難道一點兒都不顧忌帝德了嗎?”
看來,她是真傷心了,老公不爭氣,揹着她和嫂子偷那個啥。張由鬆想了想,抹抹身上的水,站了起來,“貴妃,朕知道錯了!”
“錯?”張貴妃一愣,又繼續哭起來:“就是三歲孩子都知道錯,你是知錯犯錯,明知故犯!”
“好了,好了!貴妃,朕錯了,朕大錯特錯了,朕有罪!”張由鬆從澡盆裡爬出來,到龍牀上找了衣服穿好,來到跟前,低聲下氣:“貴妃啊,朕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了,哦,其實,朕心裡是裝着你的,只是喝多了酒,走路時不辨東西南北,進錯了房間。”?? 冒牌昏君
張貴妃停止了哭泣,詫異地看了看張由鬆。
“嘿嘿嘿,所以,被人家宮女當成了小賊打了,嘿嘿,貴妃啊,這是意外,意外,純屬偶然,以後,朕向您保證,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朕對天發誓!”風月場中泡妹妹高手的張由鬆立刻雙膝一軟,跪到了地上,舉起手來,就要發誓。官場上逢場作戲慣了,他也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你?”張貴妃顯然大吃一驚,沒有料到皇帝會這樣服軟,雙手放下了,淚水輕薄,秀目微睜。
張由鬆上前,抓住了她的一隻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後,另一面再來一下。“都是朕糊塗,朕該死,朕做錯了事情,驚擾了宮廷,也讓貴妃跟着我擔驚受怕,這麼俊俏可愛,忠心耿耿的貴妃,世界上哪裡還有啊?貴妃啊,你就原諒朕這一回吧。”
“萬歲爺!”張貴妃傻呼呼地看着張由鬆,不知所措。
張由鬆再次跪下:“朕朱由崧,大明皇帝,謹向黃天后土列祖列宗敬告,從今以後,要嚴守綱常,勤政愛民,聽從貴妃的話,做一個好皇帝,好丈夫,如果以後行爲不端,違背誓言,則天打雷劈,粉身碎骨……”
一隻香噴噴鮮嫩嫩的小手驟然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接着,張貴妃那美妙絕倫的臉龐轉到了他眼前,認真地看了他一眼,震撼中也有欣喜,忽然撩起衣服,款款地跪了下來,“臣妾有罪,剛纔對萬歲爺大加責備,違犯了綱常倫紀,請萬歲爺賜臣妾死!”
哈哈,貴妃服軟了?
張由鬆抓住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懷裡,又當到眼前,仔細地端詳:“貴妃的小手,嫩若無骨啊!”
“萬歲爺?”
“哦,貴妃啊,”張由鬆趕緊將邪惡的心思壓下去:“起來,起來,趕快起來,你折殺朕了,什麼臣妾有罪,貴妃啊,有罪的是朕,不是你,貴妃剛纔對朕進行了一番教育啓發,語重心長,愛之深,責之切,朕聽了以後,感慨萬分,象你這樣的妃子,是我大明的福氣啊,也是我朱由崧的福氣啊,朕覺得,你不去阿諛奉承,不去委曲求全,而是忠於職守,敢於進言,爲的是咱大明的中興事業,貴妃啊,你真了不起!有思想,有遠見,堪比大唐太宗帳內的長孫皇后!”
“啊?”張貴妃驚喜得幾乎窒息,好久,才長長喘息一聲,眼淚流了下來:“萬歲爺,臣妾剛纔失禮了,把您當成了昏暗之君!”
“貴妃啊,朕本就是昏聵之君,但是,有你貴妃娘娘在,朕就能夠翻然悔悟,改惡從善了。”說完,張由鬆順勢將自己的鹹豬手,一在脊背,一在胸膛,輕輕地拍了拍張貴妃。
麻酥酥地癢,好爽。
張由鬆又將她攙扶起來,半是摟抱,趁機大揩油水,“愛妃好漂亮!天底下的美人兒朕見識不少了,可是,象愛妃這樣的極品美人兒,還從來沒有過!”
“你,萬歲爺,您胡說些什麼呀?”張貴妃居然羞澀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