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手指的觸摸下,顧橫波的身體劇烈地顫慄着,這是似曾熟悉的感覺,可惜是那麼地遙遠,又是這麼地真實和細膩,那小小的手指上傳遞出來的溫度,瞬間就引起了一股巨大的抄潮流,向着她的內心世界鋪天蓋地而來,那是看不見的錢塘江潮,滔滔不絕。在此衝擊之下,她砸也無法支持,向着前面傾倒。
張由鬆纔不肯輕易地給她解開穴道呢,那一解,還有什麼味道呢?
見她果然禁不起誘惑,已經癱軟,張由鬆自然大樂,將她抱在懷裡,仔細地愛撫着。同時,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摸索。
“皇上,皇上?”顧橫波開始焦急起來,因爲寇湄耳雖然出去,卻是一時,萬一回來,發現皇帝跟自己這樣,能不生氣?就算她不生氣,自己也覺得對她不起啊。
張由鬆摟抱了她,豈能鬆手到嘴的肥肉?那在她胸膛裡遊走的手指已經準確地撫摸到了位置,迅速地就着胸膛前某幾處,點了幾點,輕柔有力,指力就彈進了她的新的穴位。
這不是解穴,而是點穴,要點那些該點的穴位!
果然,稍一點穴,她就睜開眼睛,熱烈地看着皇帝,身體依舊顫抖,“皇上,皇上,您解開了波兒的穴道嗎?”
嘿嘿,張由鬆心裡大樂,解?你等着吧,你把朕想的太單純了。她的話音剛落,張由鬆又點了幾手。
這些手法,輕巧堅韌,乃是大內高手海大富和秦清兩人的技術結合起來的結果,張由鬆別的不行,這個還是有興趣的,所以,他認真負責地學習練習,在這方面,絕對已經初通門徑了。
顧橫波在皇帝的擁抱之中,本來,寡居多年,已經乾柴烈火了,要不是對匪徒樑嘯天等人逼迫婚姻的強烈仇恨,早就忍耐不了空閣寂寞,要出來點兒什麼故事花樣兒了,偏偏這時候,一個風情萬種的皇帝,這樣可愛熱烈地摟抱了自己,他身體的男子氣息,溫度,已經燃燒了她的血液!
渾身瀰漫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樂,一種無法遏制的激情,飄然欲飛的感覺,讓她在他的懷裡忍不住掙扎起來,這個整整不是逃脫,而是加深,雙臂狠狠地伸出收攏,環住了他的腰桿兒,就連手指都深深地扣在了他的脊背上,幾乎要摳進那肥壯的肉裡。
“波兒,你等着,朕要解開你的穴道啊。”張由鬆的手,在她的胸膛間遊蕩,順便將那一處處的柔酥地方,都掃描洗滌了。
“皇上!”顧橫波神癡意迷,被皇帝的抓奶手輕攏慢捻,再也無法抵抗,表示了投降之意。投降的結果就是,將身體爲武器,向着張由鬆猛烈還擊了。
張由鬆在她的身上開發着新的穴道,那都是催促情感的地方,自然不是大家想象的樣子,而是身上的一些看似不相干的穴位,張由鬆的手,在那裡遊動,就象火把點燃了一個個油庫。
“皇上,皇上,我,我,波兒怎麼了?”顧橫波已經情不自禁。
“好了好了,朕還要解開一個穴道,你坐好。”張由鬆肆意地愛撫着,已經享受到了她的所有奇妙滋味,自然,得再進一步,做點兒什麼事情。
“嗯!”低聲嘶吟的顧橫波,哪裡還能夠停滯下來?已經完全順從了皇帝的意思,隨着他的輕輕推送而向着後面傾倒,這條長長的寬凳子,完全容納了她成熟而頎長的身軀。
這種凳子,是那時很特殊的凳子,張由鬆都很有了解的。在她完全仰躺下來以後,他得意洋洋地欣賞着她。而她,也沒有任何羞澀和讓步,堅定地迎接着他的侵略目光。
“別動了,朕要給你解穴!”
說是解穴,卻將自己的鹹豬手放到了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接着,將人家的上衣撩起來了。
顧橫波的雙手,隨着自己身體的震撼,上來就抓住了皇帝的手,而且,還主動地牽引着皇帝的手,在她自己胸懷裡遊蕩!
“娘?娘?”突然,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闖了進來。這小姑娘一米五六高,身材相當好,細膩而苗條,跟着她的年齡和身體的諸特徵,顯得相當俊俏。有些系長的臉龐上,不僅五官得到了很好的培植,而那雙眼睛,也非常地明亮,眉宇之下,眼角眼形,整體出來一種無法描繪的可愛,那是令人震撼的美麗,讓人的心靈忽然潔淨的景色。
張由鬆大吃一驚,顧橫波也大吃一驚,她驀然仰起身來,坐好,尷尬地看着進裡的女兒:“芝兒?你不找自己的東西,來子這裡作什麼?”
“娘,你。你要做什麼?”芝兒雖然年齡很笑,卻相當懂事兒,一雙眼睛兇狠地看着張由鬆:“娘,他要怎麼你?他要打你嗎?”
“不是不是,芝兒,不是。”顧橫波大窘迫,急忙解釋着。
“不是?那他怎麼欺負你,娘?他爬在你的身上,用手掐你的胸口!娘!”芝兒眼睛仇恨地盯着張由鬆,小而白的牙齒咬得緊緊的,眼睛裡滿是怒火。
“不得胡說,芝兒,快叫,這是皇上啊,我們大明的皇帝,趕緊給皇上磕頭。”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顧橫波用手攬着女兒,“快,快磕頭啊。”
“|我不磕嘛,就不磕,他是壞人,他欺負娘,我要打他!”芝兒想掙脫她孃的牽扯,找東西打架了,小姑娘呼呼的喘息聲裡,醞釀了太多的仇恨和憤怒。
張由鬆不得不說,有點兒尷尬,但是,他是泡妞兒的老手,豈能失敗於一個兒童?“打朕?哈哈哈哈,你騙人!你不敢打!”
“我敢,我怎麼不敢?我就敢打,我要把你打哭了!”芝兒更氣憤了。她掙扎的力氣之大,讓她娘都有些牽扯控制不住。
“哈哈哈哈。”張由鬆大笑起來:“芝兒,你是叫這名字吧?你說敢打人,朕來問你,那麼多的匪徒在你們家裡待了整整兩年八個月,怎麼不見你把他們打跑呀?你打了沒有啊?”
“你?我沒有。”芝兒老老實實地說,“他們是壞人,我打不過。”
張由鬆啞然失笑,真孩子啊:“芝兒,那,你知道不,這些匪徒是朕帶領的人把他們打跑打死的,你說,誰更厲害?”
“當然你了呀。”
“那你不敢打他們還敢打我?”
“你,”芝兒稍一思考就怕了,急忙拉着她孃的手,“娘,我們走啊,快走!他是大惡人!”
顧橫波嘆息一聲,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溫柔,看了看張由鬆,有着難以言說的情意:“傻孩子,這是皇上,他是來救援咱們的,你忘記了,韓天平用`刀子抓了你,是誰用槍打死了韓天平救了你呀,就是皇上,就是這位年輕英俊的叔公!”
“啊?他呀?不會吧,他不是壞人嗎?他欺負娘!”芝兒懷疑起來,兩隻精神的大眼睛忽閃着。既可愛又機靈。
“不是欺負,他是給娘治病!”顧橫波攬着女兒,親吻着她的頭髮說。
“娘有什麼病啊?娘不是好好的嗎?”芝兒的眼睛墨如黑漆,白得閃亮,黑白分明,極爲清新可愛。
“你呀,娘有心病,就這兒!”顧橫波的臉色稍有紅暈,看得出,她要欺騙自己的閨女,還是很違心的,但是,她斜了一眼皇帝,見他正熱烈地關注着自己,立刻垂了眼睛,臉上紅成一片,甚至,就連脖頸上,也紅粉得厲害。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那,娘,他原來是郎中啊,那,娘,我走了,趕緊拿東西,您讓郎中給您治病吧。”芝兒對着張由鬆笑一笑,蹦跳着走了。
很久,兩人才緩和了氣氛,顧橫波看着張由鬆,目不轉睛,忽然,含羞地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