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能夠想到一個風騷老闆娘在邀請一個人陌生但是很有男人魅力的人進入自己的院落以後,可能發生的事情。其中最多的是,現代版本的敲詐勒索型,因爲他出手大方,獎賞了那兩名歌唱的小姑娘,因爲,這老闆娘開始就很注意,專門過來用身體爲武器,壓一壓他的,探到了他的胸前,實際上可能是感知他的腰包問題。
張由鬆不怕,他的印象裡,這個老闆娘絕對就是這種貨色!
你看,她的店裡養了一個號稱老闆的男人,武功不弱,這院落的門口,又是兩名警惕的保鏢,一個小小的酒店也需要如此高強的保鏢?笑話。
張由鬆的如意算盤是,一旦這老闆娘強行洗劫自己,自己就果斷反擊,不僅要吃掉她,還要把她反過來洗劫一空,如果那些小保鏢們敢強上,他就以她爲人質控制住,至於秦清,要擺佈那些小保鏢還是輕而易舉的。
進了屋子的時候,張由鬆心情很好,甚至期待着那些敲詐勒索的人物出現。
屋子裡的佈置還不錯,乾淨清爽,象一個居家過日子的農村財主,這邊是客廳,那面隔了一道牆壁小門出入就是裡間,那老闆娘招了張由鬆坐了:“大爺,您請。”
“嗯,多謝!”張由鬆看看外面,是秦清在焦灼地走來走去,是那兩名保鏢對秦清敵視的樣子,屋子裡,只有孤男寡女兩人,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喂,老闆娘,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啊?”張由鬆問道。
“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找您了麼?”老闆娘哧哧地笑着,用手捂住了嘴巴。
她一笑,確實不錯。牙齒很白,儘管捂住了嘴,還是在剛纔看到了,而且,她一笑,有着蕩人心魂的魅力,成熟的風韻不可阻擋啊。
張由鬆見她很是坦然,也不再拘束,乾脆將一雙眼睛盯在她的臉上,欣賞品味着這絕美佳人的風情,實際上,佳人欣賞,遠比褻瀆玩耍更有意思,宮廷女人多不勝數,使張由鬆的口味變得極叼。
“爺,您看什麼看啊?難道小女子的臉上有什麼不對?”女子注意到了張由鬆的眼光,睜開眼睛大膽地看着,然後用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揉着,找着。
“是啊,”
“啊?哪裡啊,是不是小女子的粉沒有撲勻啊,在哪裡?”老闆娘先是驚慌地尋找,繼而一笑,很是自信地對張由松露出了一個誘惑的笑容。那微微張開的粉脣,吐出了一點兒可愛的小舌頭。
“哦,老闆娘姐姐,您是哪裡的人氏啊,不是本地?好象是遼東的口音吧?”張由鬆已經敏感到一些問題。
“是啊,小女子確實是遼東人,可惜,八旗大軍太厲害了,我們家從那兒逃遁於此,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依靠此間的鄉紳們幫助,開一酒家,勉強維持生計。”她說着,嘆息一聲。
張由鬆不信,這樣的風雲,這樣的保鏢,會是一般人?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闖入了張由鬆的腦海,難道,她是滿清在這裡設立的一個臥底?
也只有間諜生活,才需要美豔的風韻,特殊的職業,強大的隨從!
張由鬆警惕起來以後,卻更加放鬆了,因爲,她絕對不是那種開黑店的,要將你敲詐勒索,或者直接敲死以後搶了金銀的強盜。
“原來如此,可惜啊,世道太亂,哦,老闆娘,您家老爺,是不是此回打得那登徒子滿地找牙的英雄?本人很是欽佩,厲害的身手!”張由鬆說。
“哪裡,他是小女子的弟弟,是個粗人,不愛說話,只練拳腳。哎,不說他了。”女子有些憂傷地想着心事,很久都沒有理會張由鬆,爲了吸引她的注意,張由鬆故意盯着她的胸前豐肥處很看,可是,她好象視而不見。
“老闆娘,我,我走了!”張由鬆一拱手站了起來,他知道,這女子既然派人專門邀請自己,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不不不,大爺,您請坐啊,請坐!”女子趕緊變換了臉色,熱情起來,先是介紹自己的姓名,又是從隔壁端來了酒菜:“爺,小女子姓蘇,單字一個麻。名字很土很不好,客商,父母所起,也不敢亂動,哦,請大爺賞光,陪小女子飲酒幾杯如何?”說着,她也坐了,臉色紅紅,嬌媚不勝羞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
張由鬆擔心她在酒裡玩什麼花樣兒,就藉口剛喝過,絕對不沾染一點兒,她嘆息一聲,將杯中的酒飲了,也盯着張由鬆,流露出了愛慕的神情。
這就愛慕上了?一見如故?鍾情?
張由鬆不相信幾百年前的神話故事,所以,乾脆主動起來,伸手在她的臉上一摸:“喂,你不能多喝酒。”
“幹嗎呀?”她沒有拒絕,沒有反抗,甚至,還主動地將臉龐在他的手心裡摩擦着,好象很受用。
“你喝了太多的酒,會讓自己的臉賽過桃李,迷死一百個男人!哈哈哈哈。”
“也,大爺,您真壞啊。”女人說着話,就欺身過來,將凳子一搬,湊到了張由鬆的身邊,看了看他,猶豫着:“大爺,您覺得,小女子是不是還能看得過眼兒?”
“是啊。”
“那,小女子願意伺候大爺,不知道大爺是否嫌棄啊?”她說着,並沒有羞澀,已經出手將張由鬆的胳膊抱住了,將那一邊肥美的兔子跳躍着擁擠來,壓着了張由鬆的胳膊,讓他很是享受。
“哦,美人,你要做什麼啊?”張由鬆被她刺激得動了感情,當然是慾念,警惕性還在。
“就是伺候大爺呀。和大爺同牀共枕!”說完,她已經媚眼如絲,將身體完全的貼了上來。
打死張由鬆也不會相信,自己的男色能夠讓一各美豔的女人對自己如此傾心,“好了,你說吧,你想幹嗎?”
“呀,大爺,您說得那樣那聽啊,小女子就是喜歡大爺,想自薦枕蓆,討大爺一樂啊。”她說着的時候,卻並沒有風塵之色。
張由鬆當然大樂,但是,也更加擔心:“您姑娘沒病吧?這麼俊美的姑娘,卻隨便要跟陌生男人上牀,還在酒店裡拒絕登徒子的糾纏,我怎麼也想不通啊。”
張由鬆已經擔心,這姑娘識破了自己的皇帝身份,作爲一個滿清國潛伏的間諜,她要利用美色來殺死自己,或者生擒活捉!
“大爺,這是真的!”那美女突然鬆弛了手臂,跪了下來。
張由鬆幾乎要瘋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自己穿越,就有了特異神通,可以讓一個美麗的出水兒的極品老闆娘隨時隨地被自己迷惑?
“姑娘,您何至於此啊?以你的美貌,找一家相好的,嫁一富裕人家,如意郎君,並不困難,何苦這樣折磨敗壞自己?”這樣說話時,張由鬆隨時隨地準備點她的穴道。
“大爺,小女子的丈夫在三年前被滿人殺了,小女子守寡三年期滿,正想找個好人再蘸,恰好遇見了大爺,大爺心腸慈善,小女子知道的,小女子也不求登堂入室,只求在你室內,能有一方枕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