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皇宮裡,張由鬆立刻將婉哥兒叫了來,宮女們辛辛苦苦將這位找到帶到了皇帝面前時,她熱淚盈眶。
“哭什麼啊,乖?”張由鬆不能見美女流淚的,當即過來,抱着肩膀,輕輕擦淚。
“嗯嗯嗯。”繼續哭。
“哭哭哭,再哭,朕生氣了!”張由鬆捏着她的鼻子說道。
“萬歲爺,您這麼些天就不想奴婢呀?”梨花帶雨的。
“嗯,想了,想了,乖!”說完,張由鬆趕緊在臉上啃了一嘴。
“假的,萬歲爺哄人家的!”美人兒不買帳。
“吆,還真生氣了呢。說,爲什麼生氣啊?”
“萬歲爺既然不喜歡人家,爲什麼還要帶人家來宮裡啊,”說完,扒在張由鬆的懷裡哭出了聲音。
張由鬆連連道歉,一雙鹹豬手,上下亂摸,努力安慰,終於把美人兒鬨笑了。“婉哥兒啊,朕是皇帝,日理萬機的,哪裡能有尋常市井夫妻的功夫陪伴你啊。”
“可是,萬歲爺既然沒有時間陪奴婢,就不應該把奴婢哄進宮裡來啊!奴婢就是在皇宮外面當牛做馬的,也是自己的命!”
張由鬆沒有生氣,這樣的小妞兒,剛破了瓜瓜品嚐到了甜頭兒,你忽然就抽身引退,把人家放在一邊了,豈能不痛心疾首?
又說了很多好話,保證今天夜裡立刻就寵愛,外加封爲嬪的大獎賞,纔算把人家的憤怒徹底平息了。
“萬歲爺,您找人家來作什麼哦?不會是專門讓婉哥兒氣你的吧?”婉哥兒也有自知之明,及時收起了小性子。
“朕知道,在所有宮妃美人裡面,你的命運都是很奇特的,你少小時候,就被人家拐賣,朕想知道,等大了以後,你對人口拐賣的現象,知道多少?朕現在知道,江南的女子,因爲嬌媚柔美,專門有不法之徒想方設法盜搶,然後販賣去青樓或者大戶人家,此種想象,居然相當不少,似乎有些歹徒組合成團隊,與某些青樓流氓,大戶人家勾結起來,成爲專業的盜賊,朕想了解清楚,以便出手剷除!”
“呀,原來是這個呀?”婉哥兒在小小失望之餘,又有大驚喜:“萬歲爺,該!早就該狠狠捉這些無賴混帳了!奴婢想,要全部逮着,一個不留,統統砍了腦袋殼子,還有,把他們家的妻妾閨女,甚至老孃,都抓起來賣了,賣到青樓,賣到大戶人家當丫頭當奴役!”
“階級仇恨不小啊。”張由鬆摟着她的肩膀,拉到懷裡來,一面肆意地玩賞娛樂,一面引誘她講解故事。
她知道得確實不少,在她們的“相公”班子裡,十之七八都是拐來的女孩子。每人都有自己的苦楚,許多人都是小時候被拐騙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還有一些,則是七八歲左右被拐被搶,還能記得清清楚楚,可惜,青樓楚館,門禁森嚴,她們哪裡能有機會逃脫?
“真的呢,她們可憐死了!”
婉哥講述了不少親眼目睹的事情,有些剛來的小姑娘,死活要回家,被打得很慘很慘。老鴇和打手們將棍棒都能打折了。有些性子烈的小女孩子跳樓死的,碰牆死的,屢見不鮮。
張由鬆聽得非常同情。
“不會吧,把人打死了,那些傢伙不手賠了生意?”
“萬歲爺,您是好人,怎麼知道那幫人的歹毒?一個小女孩子才值得幾個錢兒?就是二十兩三十兩銀子!那些壞傢伙們,每天都賺百十兩呢。”
“幾十兩銀子也值得去偷去搶?”
“是啊,男孩子稍微值錢些……萬歲爺,您是皇帝,您有錢,您可不知道市井上是怎樣賺錢生活的!”
“好了,多謝你了,婉哥兒,你受苦了,朕以後會好好對你的,嗯,你先去玩兒吧,等到了傍晚,朕再派遣人去叫你,或者啊,你直接來,朕等着你,行嗎?”
“知道了!”突然跳起來,在張由鬆的臉上親了兩親,溼潤的口水好象給張由鬆洗澡,然後,蹦蹦跳跳地跑走了:“萬歲爺,您要下狠手,將那些壞傢伙統統逮起來,往死處整!”
“知道了,乖!”
張由鬆將詢問所得的情況記錄在案,列出要點,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現代社會上風聞許多地方的黑社會大佬們經營灰色生意,徵召甚至強迫婦女賣身,其中的內幕情況,有的相當殘暴黑暗,例如大西南地區的一些事情,於是,網絡上就有某些所謂的磚家宣稱,應該允許皮肉生意合法化,這樣一改革,就會減少許多社會問題。
“草泥馬!”張由鬆憤憤地咒罵道。
他罵的是那些渣滓磚頭家們,因爲,那些口無遮攔,說話不經過大腦的豬們,根本不知道,一旦實行皮肉生意合法化,將會給整個社會帶來如何大的衝擊,先不說你社會的屬性能否讓人受得了,就是那些婦女的來源,就會引發許多悲劇,違法犯罪活動。
“傳皇貴妃!”張由鬆對秦清道。
深重的皇宮裡,張由鬆仰望着宮殿頂上那精美的裝飾,雖然有些陳舊,也依然沒有褪去了曾經的美麗,工藝高超的匠人,在這些建築上花費了多少心血?
這樣想着,只是更換腦筋。
時間很久,柳含煙才帶領着一羣宮女趕到,在殿門外,宮女們跪了以後,就站到了一邊,只有柳含煙一人,款款而來。
秋高氣爽之時,女人的衣着打扮就是隨意啊,雖然是宮廷裝束,妃子們的衣着相對自由了許多,所以,隨意裝扮,給人的感覺實在是賞心悅目,心癢難熬。
柳含煙看了看皇帝那個急色的目光,沒有任何反感,偷偷地笑着,將一應禮節什麼的,都演繹到位了。“萬歲爺!”
“來,坐到朕的身邊,朕有許多話兒跟你說呢。”張由鬆看着她白嘩嘩地胸脯上那閃爍的光芒,晶瑩,細膩,欺霜賽雪,讓人心旌飄搖的內容,隨着她走路時的搖動,軟玉溫香,無盡的芳華。
坐到了身邊,柳含煙將纖纖小手在張由鬆的眼前晃了一下:“哎哎哎,萬歲爺,您的眼睛怎麼了啊?”
“怎麼了?”
“一直盯着人家看呢!”
張由鬆看看殿裡伺候自己的貼身的太監和宮女,揮手示意他們離開。而一見宮女太監都轉身理屈,到了宮殿門外,柳含煙就欺身過來,輕輕地挨近了皇帝,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裡,充滿了柔情蜜意:“萬歲爺,您招人家來有什麼事情啊?”說完,浪不溜丟兒地將肩膀一搖,撞了皇帝一下。
“皇貴妃,不對呀,哦,嘿嘿嘿。對了。”髒又鬆詭詐地笑道。
“什麼呀萬歲爺?”
“現在是八月嘛。”
“八月怎麼了?”說完,又將身體貼過來,濃郁的芬芳氣息,將張由鬆籠罩了,同時,還側轉身體,將胸前的肥沃處,有意無意地摩擦着皇帝的肩膀:“萬歲爺,您說嘛,說嘛,八月怎麼了?”
“嘿嘿,”張由鬆大笑,一把攬住她:“你這隻多情的可愛的小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