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川果然沒有猜錯,石壁被炸開後,確實前面就是一個瀑布,就在付川想要跳下瀑布時,就在此刻付川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怪東西,付川覺得奇怪不在於那東西朝着他撲來,但是卻沒有傷害他。
付川被那東西按着,那東西像是一隻黑猩猩,但是卻有一個人那麼好,雙眼呈現出一種紅色,這樣付川想起了剛纔在密室中的那雙眼睛,它全身覆蓋着紅色的毛髮,付川的第一反應是野人。
但是付川又不敢肯定,它將付川壓住後,不停的打量着他,也不停的在付川的身上摸來摸去,付川覺得羞愒難以,所以付川一拳將它給打翻在地,付川以爲它會發怒,可是沒有,它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又要朝付川撲去,可是付川覺得自己不能久留了,所以一槍打在了它的身上,不過子彈卻偏了,打在了那東西的肩膀上,付川也就是在那時從山崖上跳下了瀑布。
當付川回到旅店後已經第二天的清晨了,付川不知道自己在森林裡走了多久,但是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朝着旅館的方向一直走的,從他清醒後,付川就問邢承天他是怎麼回來的。
邢承天說:“自己怎麼回來的都不記得了?”
付川點頭,他卻是不記得了,那時爲了怕被發現,所以他一直走在森林的暗處,幾乎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寨子裡有什麼動靜嗎?”
邢承天搖頭,說道:“很平靜,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點讓付川覺得很奇怪,邢承天不會騙他的,法師知道了他故意滑進祭祀臺裡,不可能不追查下去的,難道法師就那麼的自信付川會是在那樣的一個洞穴裡。
邢承天說:“寨子裡沒有事,可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付川看向了邢承天,邢承天頓了頓了神色才說道:“你去下面看看就知道了。”
付川受的傷也不輕,而且加上在洞中被爆炸震得有些內傷,回來時還吐出了一口血,不過其他除了手腳有些骨折外,就沒有其他的重傷了。
付川下樓去看,原來邢承天要他看的是亡者歸來,他們明明在寨子的祭祀臺上看見了樓下的這兩個人被開膛破肚了,可是現在他們坐在一樓的廳堂內,與星辰她們幾個女生談笑風生,不過當他們兩個看見付川與邢承天走過去時,眼露兇光。
付川相信自己看見的一切,也確信這兩個人已經死了,而現在坐在大家面前的絕對不是人!
邢承天與付川走過去坐在一旁沙發上,星辰見到付川時還有些尷尬呢,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所以沒有什麼好說得,不過星辰還是對付川說了一句謝謝,謝謝他幫他們找回了同學。
付川說小意思,眼角的餘光卻看向了那兩個目光無神的傢伙,付川一聞那股屍味就知道他們是什麼東西了,不過就是兩具被複活的行屍而已。
就在付川起身時,那兩人也起身了,他們看着付川,付川自然也不會害怕,可是現在他卻不想動手,因爲他想知道這兩具行屍回來想要做什麼。
付川雨與邢承天上樓後,他將自己在洞穴中得到的一些毛髮給了邢承天,他必須知道在洞穴中按住自己的那個東西是不是野人,這是好奇心驅使着他必須弄明白,從小就挺長輩說起雪山野人,還有神農架野人的事情,所以從小付川就很想親眼見見野人是什麼樣子的。
就在邢承天研究那些毛髮的時候,付川問他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他儘可能的將自己在洞穴中看見的那些奇怪圖案畫下來,他知道那些圖案對他們這次尋找真相會很有幫助。
邢承天雖然沒有帶着精密的儀器來,可是他是亞洲最出色的考古學家還有動物學家,甚至植物學也有涉獵,所以他能靠肉眼就猜出這些毛髮屬於什麼動物,而付川帶給他的這些毛髮,邢承天說他從來沒有見過,也許是屬於一種未知生物的。
當付川將畫好的圖案拿給邢承天看的時候,邢承天的表情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他連忙問付川:“你在哪裡看見這些圖案的!”
“怎麼了?”付川問。
邢承天告訴付川這些圖案其實是文字,一種非常古老的文字,付川問屬於什麼文明或者什麼王朝,邢承天笑着搖頭,說道:“它們不屬於任何一個文明。”
“什麼意思?”付川想難道屬於天外來客的恩賜?
邢承天看着付川,他說:“你們付家千年來斬妖除魔,什麼妖魔鬼怪都見過了,可是爲什麼到了你這裡,你就不相信上古的那些神話傳說。”
付川不知道這些文字跟上古神話傳說有什麼關係,“ok,如果這些文字跟上古神話有關係,我可以暫時相信那些神話傳說中的東西是真實存在過的,那你能說了嗎。”
邢承天知道他如果不能說服付川相信,他是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他說:“這種文字不屬於任何一個文明,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也不屬於人類,人類是創造不出來這種文字的,它比瑪雅文字,埃及象形文字,中國的甲骨文更加的古老,更加的精密,它是神的文字。”
“美國政府曾經在坦桑尼亞找到過一塊用黑色鑽石雕刻而成的石碑,石碑上就有這樣的文字,只不過後來這件事情被美國政府封禁了。”
“神的文字?”付川想難道是那些山海經中提過的怪獸寫出來的文字,“難道你要我相信,這些文字是那些只屬於壁畫上的飛禽走獸寫出來的嗎?”
“我不是要你相信,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你沒有見過不代表它沒有存在過。”
邢承天指着紙上的圖案,“看看吧,這些圖案在告訴我們一個訊息,它們會回來的。”
“回來?”付川不明白邢承天這話是什麼,“什麼回來?誰會回來?”
“它們,曾經突然在地球上消失得它們都會回來。”邢承天其實並不精通這些文字,可是付川畫給他的這張紙上,他能讀出來意思只有這些。
邢承天就知道來到這裡事情不簡單,“那個老頭的鬼魂爲什麼一直都找不到?”
“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付川也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他就是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他說:“我根本理不清楚源頭在哪裡,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那個老頭的鬼魂,可是該去哪裡找呢?”
邢承天也覺得一籌莫展,甚至想過半途而廢,他說:“不是有他的照片嗎?你可以招魂啊。”邢承天見過付川招魂,那招應該挺管用的。
付川白了邢承天一眼,他問邢承天那天沒有聽到付家祖宗說地府沒有那個鬼魂報道的記錄,也就是說那個老頭的鬼魂現在還不知道在世間的哪個地方遊蕩,“我想那個鬼魂應該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
“這裡的一切都很詭異,你也看見了,寨子裡的所有人是非人非鬼,而我們現在遇到的事情就是有阻力不想我們繼續調查下去。”
付川的話讓邢承天的臉色平靜了下來,跟付川出來做事情這麼多次了,從來沒有一次像這麼複雜過,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讓人無從下手去調查。
付川說:“我必須先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力量讓寨子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你那邊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權杖現在在哪裡,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跟那根權杖有莫大的關係,好像一切都是因爲那個權杖所引起的。”
邢承天自己也是同意付川這話的,可是他卻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付川修養了兩天後就差不多了,他覺得還是應該跟邢承天再去那天的那個洞穴看看那些文字,也許邢承天能夠翻譯出更多的信息出來,也許對他們以後的調查還有幫助。
付川讓三洋收拾好登山工具還有繩索就準備出發了,一路上,他們三人已經沒了初來這裡時的輕鬆愜意,而是滿懷心事。
付川心中鬱悶是因爲這麼多日子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什麼頭緒,而且四處碰壁,一切都不順利,邢承天心情不好是因爲那些未知的事情太讓人難以捉摸了,三羊不說話是因爲付川和邢承天都不說話,所以他不敢說話。
付川憑着那晚的記憶帶着邢承天與三羊來到了瀑布前,他們用了半天才走到這裡,付川沒有想到祭祀臺下竟然一直通到這麼遠,足足有翻過了一座山,這條瀑布也算是壯觀了,處在原始森林中,被茂密的樹林所遮蓋,而且四面都被崇山峻嶺包在其中,算是天然又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好地方,這裡用來藏寶藏是最適合不過的,而且藏寶洞還修在瀑布之內,這樣幾乎讓人想破腦子也不可能想到爬進瀑布找那些寶藏了。
在固定好繩索後,付川告訴邢承天藏寶洞裡的一些情況,邢承天說:“既然如你所說的裡面有很多的德國武器,那很有可能是曾經在這裡戰鬥過gmd殘餘部隊留下或者是修建了這個藏寶洞。”
“以前的gmd用的就是德國武器。”
付川問邢承天爲什麼在戰爭時代的中國有沒有人可能會進到這裡來探險,邢承天想了想告訴付川,“其實無論什麼樣的年代,好奇心和冒險精神都會驅使人去做一些極限的事情,我的導師告訴我,在那段時期,中國也有很多冒險家的,冒險家這個頭銜並不只屬於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