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終塵埃落定,‘花’如血和徐有容都各自在一樓找了個房間住了下來,白情雪樂呵呵的就上二樓了,現在就算她不在段天道房裡,也自然會有人死死的看住他。
白情雪突然間就很佩服自己,能夠在這麼多‘混’‘亂’的複雜關係中維持平衡,這是一個成功‘女’總裁強大的體現,所以她決定獎勵自己洗一個澡。
白情雪一天洗幾次澡,沫沫並不知道,她正在氣鼓鼓的看着大‘門’緊閉的別墅。
今天的沫沫非常漂亮,腳蹬帶踝扣兒的黑‘色’高跟鞋,兩條長‘腿’被無‘色’的絲光‘褲’襪包裹着,印着粉紅‘色’大牡丹的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勾勒出了沫沫凹凸有致的曲線,透明的高跟涼鞋把美麗的腳趾也暴‘露’了出來,簡直就是不食煙火的仙子。
行動是個很直白的形容詞,是指一個人馬上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意思。
而沫沫現在渾身上下就是這麼個意思。
所以沫沫爬上了圍牆,所以沫沫鑽進了圍牆,所以沫沫成功進了別墅二樓,如果不是這身白底兒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的質量夠好,就被這一番折騰磨破了。
沫沫從二樓窗戶裡鑽進白情雪房間的時候,正看見洗完澡穿着真絲睡衣的白情雪,在樂呵呵的對着鏡子鼓勁:“你太‘棒’了,一切盡在掌握!”
沫沫忍不住道:“不,你這樣是不能掌握一切的。”
白情雪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三秒鐘,突然就聽見一個聲音悠悠的從她的頭頂上飄了下來,聲音很好聽,還帶着一點脆聲脆氣。
但是白情雪一點都不覺得好聽,她的反應極快,已經飛快的從‘抽’屜裡拿出那把‘女’式勃朗寧手槍,高高舉了起來,對準了這個人。
這個人不像徐有容一樣,手持一把巨劍,也不像‘花’如血一樣坐在空調上,她只是猶如一隻靈猴般,從二樓窗戶裡鑽了進來,這麼高難度的動作她做起來就像喝下午茶一樣簡單。
“是你?”白情雪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似乎就是那個未成年的……沫沫。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自我。”沫沫吸了一口氣,悠然的從窗口上飄到白情雪對面坐了下來,正要繼續說話,被白情雪悍然打斷了。
“你給我聽好,一,你不要告訴我,你很佩服我。二,你不要告訴我,你希望只要我們幸福就好,還有什麼愛情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偉大。三,你不要告訴我,我的敵人很多,多一個朋友比少一個敵人好。四,你不要告訴我,你要無條件的幫助我,但是你也想要住在這裡。五,你不要告訴我,因爲愛所以愛。”
白情雪說了好長一段話,才終於喘了口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來幹什麼的嗎?”
所有話都被說完了的沫沫:“……”
“如果你沒有什麼要說的,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白情雪晃了晃手裡的勃朗寧:“下一次你再不經過我的允許進入我家,我一定會開槍。”
沫沫沉默了半響,低聲道:“那死了都要愛……行不行?”
被這些奇葩理由打死了三遍的白情雪:“……”
死了三遍的白情雪狠狠咬了咬雪白的牙齒:“你就是死去活來的愛,翻來覆去的愛,愛你一萬年都不行!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
沫沫沉默了片刻:“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說服你,一個機會不夠再給我兩個機會……要不然三個也可以,我反正是不會走的。”
“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我要是不走,難道你還準備打我啊?”沫沫冷笑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書桌上,看那個架勢,是準備從現在起就長在那了。
“這可是你‘逼’我的。”白情雪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茬,從小到大她接受了無數嚴苛的格鬥訓練,上一次出其不意,險些讓段天道都吃了個虧,對付‘花’如血和徐有容或者力有不逮,但是對付一個小小的沫沫,她起碼有十二成的把握。
“那你倒是來啊!”沫沫是個惡茬,從小到大她接受了王沁無數嚴苛的格鬥訓練,對付七八個成年男子不在話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白情雪,和她對打,沫沫有百分百的自信。
白情雪冷哼一聲,哼聲還在半空,身體已經變成了一道幻影,飛‘射’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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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卻也是反哼一聲,也在同時加速,拉出一條影像,與白情雪的幻影撞在了一起。
兩個‘女’人瞬間戰成一團,粉‘色’的拳頭和細嫩的胳臂,‘肉’光緻緻的冰肌雪膚,看起來更加輕盈,卻也更加炫目。
一擊不中,白情雪再出一招,夾帶着直搗黃龍之勢一拳轟向沫沫。
感受到身前那道凌厲的拳風正在涌來,沫沫眉頭微蹙,沉腰立馬輕輕一踏,原本看上去就是一個可愛普通的小姑娘的沫沫,隨着這一步踏出,氣息頓時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彷彿變成了千軍萬馬。
她的雙腳彷彿不是踩在二樓的地板上,而是踏在空曠的荒野間,落足如槌,大地如鼓,房間的地面隨着她的腳步而震動起來。
秀髮飛舞,拳頭破風而去,只是瞬間,只是向前踏了一步,一拳擊向白情雪的面‘門’。
她的拳頭很小,看上去就像是棉‘花’糖一樣可愛,但白情雪的神情卻是驟然間變得極爲嚴肅。
白情雪很清楚,那個破風而至的小拳頭,看上去是那般的無害,甚至顯得有些孱弱,但如果讓這個拳頭落在實處,至少也是重傷。
掌起無風,綿柔有若薄雪落湖。
白情雪變拳爲掌,右掌擋住了沫沫的拳頭。
“啪”的一聲,房間地面上覆蓋着的木板被震得離地彈起,堅硬的泥漿隔層,出現了無數道裂痕,就像是一張蛛網。
烏黑的馬尾辮被震散,在沫沫身後飄舞,如同鞭子一樣,把那些飄起的碎屑‘抽’的悽慘不堪,道道勁氣如鋒利的勁風在屋內呼嘯不去。
白情雪的秀髮同樣被打散,長髮飄舞在睡衣之後,看上去有些狼狽。
沫沫清嘯一聲,收回了所有的力量,然後集中到自己的右拳上,向前轟出。
漫天拳影,像天羅地網一般,重重覆蓋着腳下生根的白情雪,折‘射’着陽光,散發着金‘色’的光澤,就像是無數片金葉。
卻最終歸去,消失在白情雪合起的雙掌之中。
房間裡很平靜,窗外卻有飛雪,誰也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下雪了,白情雪和沫沫身上的衣物,就像飛舞的蝴蝶般,片片乍裂,猶如飄飛的雪‘花’。
貼身卻又已經千瘡百孔的睡衣將白情雪青‘春’的胴體那玲瓏浮凸、結實優美的起伏線條完全地顯現出來。
白情雪是個豐滿‘性’感的‘女’神,面容絕世,身形苗條,‘玉’‘腿’修長,幾近完美。如此****,絕對是最完美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誘’人的一雙。
透過半掛着的睡衣潔白的領口,可以毫不費力就看到她‘胸’前一抹亮白。
面‘色’紅潤,微喘粗息的白情雪唯美的一面此刻暴‘露’得更加徹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誘’人的一幕,都會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將她溫軟綿綿的嬌軀壓在身下。
而沫沫的情況,比白情雪好不到哪去,緊身‘露’肩‘露’膝的連衣裙,在這樣劇烈的撞擊下,同樣被完全撕裂,將沫沫身上的要害全部暴‘露’了出來。
即將破碎的緊身‘露’肩‘露’膝連衣裙,遮擋不住凹凸的曲線,讓人忍不住的上下涌動喉結,吞下一大口口水。
從後面看去,沫沫纖腰細細,香‘臀’翹‘挺’,‘露’肩‘露’膝連衣裙剛到膝蓋,‘露’出半截結實的小‘腿’。
更讓人大飽眼福的是,沫沫嬌‘挺’豐盈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伴隨着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徐徐的滾落,光滑‘玉’嫩的修長****此刻已經‘蒙’上了一層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現着‘誘’人的光澤。
眼前的這一幕很‘誘’人,很‘性’感,很有味道。
但是當事人並不這麼覺得,她們只是略微喘息了片刻,就重又‘揉’身而上,戰在了一處。
誰也沒有注意到,窗沿上突然間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手持一柄巨劍,面無表情的注視着房內打得正過癮的兩人。
她的衣袖在微風下飄舞着,像是月宮中的廣寒仙子般‘迷’人。
她欣長的手指在巨劍的劍柄上微微彈動,似乎想要參與進去,又似乎還沒有下定決心。
在她的身後,突然又出現了一個妖嬈有致的身影,冷冷道:“如果你要出手,你想幫誰?”
徐有容沒有回頭:“當然是白情雪,這裡的人已經夠多的了。”
‘花’如血冷笑了一聲,顯得有些譏諷:“既然你幫白情雪,那我就只有幫沫沫了。”
“來吧。”徐有容輕輕伸出兩根手指,優雅而又從容的將手中的巨劍揚上了半空。
“來。”‘花’如血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手臂長短的合金軍刀。
兩個妖嬈的身影剛剛一齊落入別墅的後‘花’園,徐有容就動了。
手中的巨劍挾青山之力而揮,身前突然一片恍惚,似有一片劍影,連續不斷的破空而飛,在‘花’園裡畫出一道道凌厲的線條。
空曠的後‘花’園裡回‘蕩’着淒厲的劍嘯聲,微寒的風瑟縮着四處逃竄,這幕霸道至極的畫面,震撼人心神。
言語上的‘交’鋒,並沒有讓徐有容動容,但以此爲契機,她的劍意卻旺盛至極,正是最完美的時刻,此時的她便是最強大的她。
一場大戰。
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