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契三步並作兩步,跳上了馬車,坐下之後念安遞給他一杯茶,白契喝了一口放下,等着自己的妹妹的問話,白燁看着自己的哥哥問道:“不知道哥哥有什麼事情?”
白契道:“你上次不是說找人嗎?我找到了!”
白燁聽這白契這句話,眼睛閃過一抹亮光,她驚喜的問道:“真的?我能不能見見?”
這半個月前,白燁就讓自己的哥哥爲自己找一個男人,好獻給榮國公主當男寵。
“我找你就是爲了這事情,幸好這安國親王大婚,你也可以出來一趟,要不然我只好進宮找你了。”
“這以後我會在宮裡安排人手與哥哥聯繫。”
“這人就在翠雲居!”白契不知道把人怎麼安排,所以乾脆買了一棟宅子安置了起來。
聽自己哥哥說找到人了,白燁很是高興,吩咐馬車往翠雲居趕去,不到半時辰就到了,白契下了馬車,四處張望了一下,白燁這才一手長袖遮住臉面下了馬車,跟着白契進了翠雲居。
進了這翠雲居白燁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這環境,想不到哥哥選擇的這個地方隱蔽也挺清幽,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三個人進了屋子,白契留着自己妹妹跟念安在屋子裡,自己出去了不到一會帶了兩個人來,看樣子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走近點,擡起頭來!”白燁對那個哥哥帶着低着頭的男子道。
這男子穿的一身料子十分粗糙的青色布衣,一頭墨色的頭髮隨意的束起來,他緩緩的擡起頭來,白燁看着他那張臉心臟一縮,而一旁的念安看着這張臉孔幾乎是大氣都不敢出。
他有着兩道細眉,像女子那樣的細眉,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的上卷,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眼睛裡波光瀲灩如一汪秋水,粉嫩的嘴脣,皮膚白皙細膩吹彈可破,這樣的容貌明明就應該是一個女子,卻生在了一個男子的身上。
他的肩膀很窄,像一個女子,白燁記得有那麼一個成語叫作:肩若削成,這用來形容他再恰當不過了吧!他穿着的那件粗糙的青色布衣,也因爲他這張臉而變得耀眼。
這跟榮國公主現在的男寵廖公子比起來,這男子甩廖公子十幾條街啊!
這...簡直就是此男只因天上有。
良久才聽得白燁的聲音道:“這天上的仙子,人間的絕色美人也不過如此吧!”
白契聽到自己妹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指了指剩下的那位女子對白燁道:“妹妹要是見了這位,便知道這什麼纔是人間的絕色美人了。”
白燁聽着自己的哥哥的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女子前,聲音極爲溫和道:“擡起頭來?”
“妹妹她有些問題!”白契有些遺憾的說道。
“哦?”說着白燁伸出纖細的手擡起這個看樣子是女子的人的下巴,當白燁看着眼前這個人的臉龐的時候,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這...這剛纔那位要是稱得極品的話,那麼這位便是絕品了,不過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神有些呆滯,哥哥說的有問題難道是這個人的腦子有問題?
想到這白燁眼神帶着詢問的看向了自己的哥哥,白契朝着自己的妹妹點了點頭,確定了妹妹猜測到的。
那男子連忙走過來道:“你答應了我的!”
聽着這男子說話的嗓音白燁有着在做夢的恍然感,白燁咬了咬舌尖,舌頭上傳來的疼痛讓白燁清醒了過來。
這說話的聲音簡直就是天籟,對於這個人自己是越來越滿意了。
白契對上男子的目光,不過很快就移開了目光,這白家還要自己傳宗接代呢!
自己可不能斷了!
白契在心中莫念,莫唸完了目光看向一邊道:“我自然不會忘記。”
白燁聽着自己的哥哥的話挑了挑眉,看來不是自己抵擋不住這美色,就連哥哥這種不怎麼解風情的男人都逃不過這‘美色’啊!
她白燁有此等美人在手,看來天下也就不遠了!
“你叫什麼?”白燁此時的心情是很好,她好像很久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
“我叫棠溪,海棠的棠,溪水的溪,這是公子賜的名。”那男子說話很是正經,可是聽着卻還是誘。惑力十足,這讓白燁嘖嘖稱奇。
“棠溪?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名字?”海棠,這是一種漂亮且有毒的花,這跟他的容貌一樣,他會成爲白燁最鋒利的一把刀。
“我願意與你效勞,只是我希望你們好好的照顧我的妹妹,我不想讓她再受半分苦楚了!”
棠溪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婉轉悠遠,帶着濃重的可憐,聽着白燁也是眼睛一紅,白燁眨了眨眼睛,她今天是怎麼了,這個人的聲音太過於惑人了。
這個棠溪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棠溪的要求很簡單,要自己的妹妹榮華一生,這一輩子都不愁吃不愁吃,而這棠溪的妹妹從一出生就是這樣的,據白燁現在所看到的這棠溪的妹妹的症狀,這像極了老師說的:花魁病。
老師說這得花魁病的女子或者男子都是美貌無雙,不過卻是反應遲鈍,智力低下。
唉,這造物主果然公平的!
這人也見了很滿意,看了看天色,白燁覺得也該回宮了,在上馬車前遞給自己哥哥一個錦囊,白契接過只聽白燁聲音很小道:“這是給洛長安的,我這次出來沒有跟他說一句話,所以拜託哥哥把這給他。”
白契看着自己妹妹手上的這個錦囊,眼睛暗了暗,然後默默的接過。
“哥哥是不是覺得妹妹實在是...”
“是他負了你,所以這不能怪你。”白契知道白燁想說什麼,無論妹妹做什麼他都幫她,就算是錯的,他也幫她,誰叫這是自己的妹妹呢?
“哥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拜託與你。”白燁思量再三,還是把話說了出來,這事情也許只有交給自己親哥哥去辦,自己纔會放心吧!
“但說無妨,哥哥能辦到的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會辦到!”白契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睛裡閃過一抹堅定。
“哥哥,動不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這讓妹妹怎麼辦?”白燁一雙眼睛開始泛紅,白契伸手摸了摸白燁的頭。
“你可別哭啊!哥哥最看不得你哭了!”白契說着自己也是眼睛溼潤了,上次妹妹受傷在自己懷裡哭泣的那一幕,至今他還是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