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碗拂開秀髮,看到這一幕心疼得不行。
他們是被人陷害流鼻血的。
這人傻啊,爲了維護她自己,怎麼可以自殘?
用針刺就好了,用那麼粗的簪子?
看着他手上鮮血染紅了指頭,她嚇得不輕,忙取過銀環遞上來的帕子,蹙着眉替他包紮好。
有人心疼,軒轅辰心裡很暖。
正因爲心裡的溫暖,才更不允許別人肆意欺負她,她是他的女人,要欺負也只能他欺負。
他曾經承諾她,誰扯你一根汗毛,你拔掉她滿頭青絲;誰動你一個指甲蓋,你剁她一雙肉掌。
不管他曾經是權勢滔天的八王,還是如今握着朝政的冰曦太子,這個承諾永遠不變,他的女人,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一根頭髮絲,動一個指甲蓋。
雲瑤繁是帝后又如何?
他冷冷掃一眼目瞪口呆的賓客,陰沉的看着南宮錦:“你們,還有南宮小姐,誣陷皇長孫的血脈,該當何罪?”
“這,這,這……”
那個御吏看着融在一起的血,在一旁結結巴巴道:“太子殿下,該處斬!”
“帝后準備的這齣戲,真是精彩紛呈,看來這鳳儀宮容不下本太子和煙兒母子。”
軒轅辰一臉幽冷道:“誣衊秦良娣和皇長孫的罪人,帝后看着辦,本太子先行一步。”
說完,牽上墨小碗的手,讓她抓緊自己的衣袍,又俯身摟上一雙小包子,丟下一臉目瞪口呆的賓客,帶着她們母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糖糖東西吃到一半,沒有了!
她被太子摟着,很不滿的嘀咕:“粑粑,糖糖沒吃飽。”
“糕點有毒,不吃了!”
天天板着小臉教訓她:“就知道吃吃吃,想被毒死嗎?”
這就走了?
真的走了?
衆人傻眼了!
墨小碗出了鳳儀宮,小碎步追上去:“喂,喂,喂,這就走了?”
“不走,難道還留着看戲?”
上了御轎,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軒轅辰撤下了那份清冷,對墨小碗和孩子很是溫柔:“娘子,你若是想留下來,看雲瑤繁用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倒回去看。”
“大腹黑,你這一招太棒了,她現在處罰亂嚼舌根子的世家小姐,勢必會得罪各世家;要是不處罰吧,那就變成了虐待義子的惡毒後母,名聲定會一落千丈。”
墨小碗心疼的俯下身,在他受傷的手指上舔一口:“可惜你流的血!”
“粑粑,嘛嘛將你的手指當棉花糖舔了!”
糖糖看到這一幕拍着手咯咯大笑,將墨小碗鬧了個大臉紅,氣氛一下曖昧得沒有邊際。
用這個動作勾引他?
他很有感覺。
軒轅辰很想抱着他的娘子猛親幾口,可無奈一手摟着一隻小包子,天天還在探究的看着他。
因此,不得不一本正經,朝她輕眨了下眼睛:“不過幾滴血,不礙事的。”
“幾滴也不行。”
墨小碗滾燙着臉,湊近他耳邊低語:“你是墨小碗的男人,你身上的血,那也是我的。”
“嗯!”
軒轅辰喉結劇烈的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