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劉仁軌參見陛下!恭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啊!劉愛卿,快起來!”李建成趕快將劉仁軌扶起。
“謝陛下!”李建成看了看劉仁軌——相比數年前,劉仁軌比以前更加的穩重一些。
“劉愛卿,朕看了你的奏摺,請問你是如何想到百濟與倭國勾結的。”
“陛下!請聽臣言,臣曾經有位故友,是前隋之時,百濟來中原的留學生。臣也是聽他說的。所以臣害怕百濟與倭國勾結。”從近肖古王時期,百濟的疆土包括西朝鮮半島(除了平安北道和平安南道)的絕大部分。百濟就採取與新羅友好與高句麗對抗的政策。近肖古王與新羅聯盟對付高句麗。並且近肖古王積極引進中國文化。372年,百濟第一次派外交特使到東晉並得到冊封。近肖古王時期,百濟開創並引領了中國,朝鮮半島和日本的三邊貿易。中國以前一直是國際貿易主導者。但在中國丟失樂浪郡後,中國北部被不懂海運的匈奴,鮮卑和羌佔領。百濟主導了大多數渤海灣的貿易。百濟還將中國和百濟的文化傳播到日本大和時代的倭人。近肖古王還贈予倭王七支刀,與日本通好來獲得物質和軍事支持,藉此獲得並派王仁等人到日本傳播儒教和漢字。由於與倭國(日本)統治者持續的親善關係,百濟得到了日本的物資和軍事援助。也是在這個時期,大量的日本皇族和學者來到百濟進行教育和文化交流,這樣的例子包括在奈良(部份學者認爲是以百濟詞“王國”命名的城市)由百濟移民設計和建造的兩個奇觀,寶塔和木結構寺廟法隆寺。許多百濟王族和貴族成員與日本皇族通婚也是被廣泛承認的。聽完劉仁軌的話後,李建成也深表贊同,倭國可是小日本的前稱,關於日本人的野心,李建成可是一清二楚:
“明宇!速速去藏書閣,將宮中所有的,有關於倭國的資料都跟朕拿來!”
“陛下!臣也可以幫忙!”
“去吧!”在明宇公公和劉仁軌的配合下,翻出了大量有關倭國的資料——“倭”這個稱號最早出現在《論衡》中,早在西周就是周朝的朝貢國。(“倭”在日文中同“大和”一樣都發音爲“yamato”,“大和”一樣爲日本國的別名。)在《論衡》異虛篇中這樣寫到:
使暢草生於周之時,天下太平,倭人來獻暢草。暢草亦草野之物也,與彼桑谷何異?如以夷狄獻之則爲吉,使暢草生於周家,肯謂之善乎!夫暢草可以熾釀,芬香暢達者,將祭灌暢降神。設自生於周朝,與嘉禾、朱草、蓂莢之類不殊矣。然則桑亦食蠶,蠶爲絲,絲爲帛,帛爲衣,衣以入宗廟爲朝服,與暢無異,何以謂之兇?衛獻公太子至靈臺,蛇繞左輪。御者曰:“太子下拜。吾聞國君之子,蛇繞車輪左者速得國。”太子遂不下,反乎舍。御人見太子,太子曰:“吾聞爲人子者,盡和順於君,不行私慾,共嚴承令,不逆君安。今吾得國,是君失安也。見國之利而忘君安,非子道也。得國而拜,其非君欲。廢子道者不孝。逆君欲則不忠,而欲我之行,殆吾欲國之危明也。”投殿將死,其御止之不能禁,遂伏劍而死。夫蛇繞左輪,審爲太子速得國,太子宜不死,獻公宜疾薨。今獻公不死,太子伏劍,御者之佔,俗之虛言也。或時蛇爲太子將死之妖,御者信俗之佔,故失吉凶之實。夫桑谷之生,與蛇繞左輪相似類也。蛇至實兇,御者以爲吉。桑谷實吉,祖己以爲兇。
還有漢書
玄蠶,樂浪,武帝時置,皆朝鮮,濊貉,句驪蠻夷。殷道衰,箕子去之朝鮮,教其民以禮義,田蠶織作。樂浪朝鮮民犯禁八條:相殺以當時償殺;相傷以谷償;相盜者男沒入爲其家奴,女子爲婢,欲自贖者,人五十萬。盡免爲民,俗猶羞之,嫁取無所讎,是以其民終不相盜,無門戶之閉,婦人貞信不淫闢。其田民飲食以籩豆,均邑及內郡賈人,往往以杯器食。遼東,吏見民無閉臧,及賈人往者,夜則爲盜,俗稍微薄。異於三方之外,故孔子悼道不行,設浮於海,欲居九夷,有以也夫!樂浪海中有倭人,分爲百餘國,以歲時來獻見雲。
後漢書
倭在韓東南大海中,依山島爲居,凡百餘國。自武帝滅朝鮮,使驛通於漢者三十許國,國皆稱王,世世傳統。其大倭王居邪馬臺國。樂浪郡徼,去其國萬二千里,去其西北界拘邪韓國七千餘里。其地大較在會稽東冶之東,與朱崖、儋耳相近,故其法俗多同。土宜禾稻、麻布、蠶桑,知織績爲縑布。出白珠、青玉。其山有丹土。氣溫暖,冬夏生菜茹。無牛、馬、虎、豹、羊、鵲。其兵有矛、盾、木弓、竹矢,或以骨爲鏃。男子皆黥面文身,以其文左右大小別尊卑之差。其男衣皆橫幅,結束相連。女人被髮屈糹介,衣如單被,貫頭而着之;並以丹朱坌身,如中國之用粉也。有城柵屋室。父母兄弟異處,唯會同男女無別。飲食以手,而用籩豆。俗皆徒跣,以蹲踞爲恭敬。人性嗜酒。多壽考,至百餘歲者甚衆。國多女子,大人皆有四五妻,其餘或兩或三。女人不淫不妒。又俗不盜竊,少爭訟。犯法者沒其妻子,重者滅其門族。其死停喪十餘日,家人哭泣,不進酒食,而等類就歌舞爲樂。灼骨以卜,用決吉凶。行來度海,令一人不櫛沐,不食肉,不近婦人,名曰“持衰”。若在塗吉利,則僱以財物;如病疾遭害,以爲持衰不謹,便共殺之。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安帝永初元年,倭國王帥升等獻生口百六十人,願請見。倭國桓、靈間,倭國大亂,更相攻伐,歷年無主。有一女子各曰卑彌呼,年長不嫁,事鬼神道,能以妖惑衆,於是共立爲王。侍婢千人,少有見者,唯有男子一人給飲食,傳辭語。居處宮室、樓觀城柵,皆持兵守衛。法俗嚴峻。
三國志
倭人在帶方東南大海之中,依山島爲國邑。舊百餘國,漢時有朝見者,今使譯所通三十國。從郡至倭,循海岸水行,歷韓國,乍南乍東,到其北岸狗邪韓國,七千餘裡,始度一海,千餘裡至對馬國。其大官曰卑狗,副曰卑奴母離。所居絕島,方可四百餘裡,土地山險,多深林,道路如禽鹿徑。有千餘戶,無良田,食海物自活,乖船南北巿糴。又南渡一海千餘裡,名曰瀚海,至一大國,官亦曰卑狗,副曰卑奴母離。方可三百里,多竹木叢林,有三千許家,差有田地,耕田猶不足食,亦南北巿糴。又渡一海,千餘裡至末盧國,有四千餘戶,濱山海居,草木茂盛,行不見前人。好捕魚鰒,水無深淺,皆沈沒取之。東南陸行五百里,到伊都國,官曰爾支,副曰泄謨觚、柄渠觚。有千餘戶,世有王,皆統屬女王國,郡使往來常所駐。東南至奴國百里,官曰兕馬觚,副曰卑奴母離,有二萬餘戶。東行至不彌國百里,官曰多模,副曰卑奴母離,有千餘家。南至投馬國,水行二十日,官曰瀰瀰,副曰瀰瀰那利,可五萬餘戶。南至邪馬壹國,女王之所都,水行十日,陸行一月。官有伊支馬,次曰彌馬升,次曰彌馬獲支,次曰奴佳鞮,可七萬餘戶。自女王國以北,其戶數道里可得略載,其餘旁國遠絕,不可得詳。次有斯馬國,次有已百支國,次有伊邪國,次有都支國,次有彌奴國,次有好古都國,次有不呼國,次有姐奴國,次有對蘇國,次有蘇奴國,次有呼邑國,次有華奴蘇奴國,次有鬼國,次有爲吾國,次有鬼奴國,次有邪馬國,次有躬臣國,次有巴利國,次有支惟國,次有烏奴國,次有奴國,此女王境界所盡。其南有狗奴國,男子爲王,其官有狗古智卑狗,不屬女王。自郡至女王國萬二千餘裡。
男子無大小皆黥面文身。自古以來,其使詣中國,皆自稱大夫。夏後少康之子封於會稽,斷髮文身以避蛟龍之害。今倭水人好沈沒捕魚蛤,文身亦以厭大魚水禽,後稍以爲飾。諸國文身各異,或左或右,或大或小,尊卑有差。計其道里,當在會稽、東冶之東。其風俗不淫,男子皆露紒,以木綿招頭。其衣橫幅,但結束相連,略無縫。婦人被髮屈紒,作衣如單被,穿其中央,貫頭衣之。種禾稻、紵麻,蠶桑、緝績,出細紵、縑綿。其地無牛馬虎豹羊鵲。兵用矛、楯、木弓。木弓短下長上,竹箭或鐵鏃或骨鏃,所有無與儋耳、朱崖同。倭地溫暖,冬夏食生菜,皆徒跣。有屋室,父母兄弟臥息異處,以朱丹塗其身體,如中國用粉也。食飲用籩豆,手食。其死,有棺無槨,封土作冢。始死停喪十餘日,當時不食肉,喪主哭泣,他人就歌舞飲酒。已葬,舉家詣水中澡浴,以如練沐。其行來渡海詣中國,恆使一人,不梳頭,不去蟣蝨,衣服垢污,不食肉,不近婦人,如喪人,名之爲持衰。若行者吉善,共顧其生口財物;若有疾病,遭暴害,便欲殺之,謂其持衰不謹。出真珠、青玉。其山有丹,其木有柟、杼、豫樟、楺櫪、投橿、烏號、楓香,其竹筱簳、桃支。有姜、橘、椒、蘘荷,不知以爲滋味。有獮猴、黑雉。其俗舉事行來,有所云爲,輒灼骨而卜,以佔吉凶,先告所卜,其辭如令龜法,視火坼佔兆。其會同坐起,父子男女無別,人性嗜酒。魏略曰:其俗不知正歲四節,但計春耕秋收爲年紀。見大人所敬,但搏手以當跪拜。其人壽考,或百年,或八九十年。其俗,國大人皆四五婦,下戶或二三婦。婦人不淫,不妒忌。不盜竊,少諍訟。其犯法,輕者沒其妻子,重者滅其門戶。及宗族尊卑,各有差序,足相臣服。收租賦。有邸閣國,國有市,交易有無,使大倭監之。自女王國以北,特置一大率,檢察諸國,諸國畏憚之。常治伊都國,於國中有如刺史。王遣使詣京都、帶方郡、諸韓國,及郡使倭國,皆臨津搜露,傳送文書賜遺之物詣女王,不得差錯。下戶與大人相逢道路,逡巡入草。傳辭說事,或蹲或跪,兩手據地,爲之恭敬。對應聲曰噫,比如然諾。
其國本亦以男子爲王,住七八十年,倭國亂,相攻伐歷年,乃共立一女子爲王,名曰卑彌呼,事鬼道,能惑衆,年已長大,無夫婿,有男弟佐治國。自爲王以來,少有見者。以婢千人自侍,唯有男子一人給飲食,傳辭出入。居處宮室樓觀,城柵嚴設,常有人持兵守衛。女王國東渡海千餘裡,復有國,皆倭種。又有侏儒國在其南,人長三四尺,去女王四千餘裡。又有裸國、黑齒國覆在其東南,船行一年可至。參問倭地,絕在海中洲島之上,或絕或連,周旋可五千餘裡。景初二年六月,倭女王遣大夫難升米等詣郡,求詣天子朝獻,太守劉夏遣吏將送詣京都。其年十二月,詔書報倭女王曰:“制詔親魏倭王卑彌呼:帶方太守劉夏遣使送汝大夫難升米、次使都巿牛利奉汝所獻男生口四人,女生口六人、班布二匹二丈,以到。汝所在逾遠,乃遣使貢獻,是汝之忠孝,我甚哀汝。今以汝爲親魏倭王,假金印紫綬,裝封付帶方太守假授汝。其綏撫種人,勉爲孝順。汝來使難升米、牛利涉遠,道路勤勞,今以難升米爲率善中郎將,牛利爲率善校尉,假銀印青綬,引見勞賜遣還。今以絳地交龍錦五匹、臣鬆之以爲地應爲綈,漢文帝著皁衣謂之弋綈是也。此字不體,非魏朝之失,則傳寫者誤也。絳地縐粟罽十張、蒨絳五十匹、紺青五十匹,答汝所獻貢直。又特賜汝紺地句文錦三匹、細班華罽五張、白絹五十匹、金八兩、五尺刀二口、銅鏡百枚、真珠、鉛丹各五十斤,皆裝封付難升米、牛利還到錄受。悉可以示汝國中人,使知國家哀汝,故鄭重賜汝好物也。”正治元年,太守弓遵遣建中校尉梯俊等奉詔書印綬詣倭國,拜假倭王,並齎詔賜金、帛、錦罽、刀、鏡、採物,倭王因使上表答謝恩詔。其四年,倭王復遣使大夫伊聲耆、掖邪狗等八人,上獻生口、倭錦、絳青縑、綿衣、帛布、丹木、犭付、短弓矢。掖邪狗等壹拜率善中郎將印綬。其六年,詔賜倭難升米黃幢,付郡假授。其八年,太守王頎到官。倭女王卑彌呼與狗奴國男王卑彌弓呼素不和,遣倭載斯、烏越等詣郡說相攻擊狀。遣塞曹掾史張政等因齎詔書、黃幢,拜假難升米爲檄告喻之。卑彌呼以死,大作冢,徑百餘步,徇葬者奴婢百餘人。更立男王,國中不服,更相誅殺,當時殺千餘人。復立卑彌呼宗女壹與,年十三爲王,國中遂定。政等以檄告喻壹與,壹與遣倭大夫率善中郎將掖邪狗等二十人送政等還,因詣臺,獻上男女生口三十人,貢白珠五千,孔青大句珠二枚,異文雜錦二十匹。
宋書
倭國,在高驪東南大海中,世修貢職。高祖永初二年,詔曰:“倭贊萬里修貢,遠誠宜甄,可賜除授。”太祖元嘉二年,贊又遣司馬曹達奉表獻方物。贊死,弟珍立,遣使貢獻。自稱使持節、都督倭百濟新羅任那秦韓慕韓六國諸軍事、安東大將軍、倭國王。表求除正,詔除安東將軍、倭國王。珍又求除正倭隋等十三人平西、徵虜、冠軍、輔國將軍號,詔並聽。二十年,倭國王濟遣使奉獻,復以爲安東將軍、倭國王。二十八年,加使持節、都督倭新羅任那加羅秦韓慕韓六國諸軍事,安東將軍如故。併除所上二十三人軍、郡。濟死,世子興遣使貢獻。世祖大明六年,詔曰:“倭王世子興,奕世載忠,作籓外海,稟化寧境,恭修貢職。新嗣邊業,宜授爵號,可安東將軍、倭國王。”興死,弟武立,自稱使持節、都督倭百濟新羅任那加羅秦韓慕韓七國諸軍事、安東大將軍、倭國王。
順帝升明二年,遣使上表曰:“封國偏遠,作籓於外,自昔祖禰,躬擐甲冑,跋涉山川,不遑寧處。東征毛人五十五國,西服衆夷六十六國,渡平海北九十五國,王道融泰,廓土遐畿,累葉朝宗,不愆於歲。臣雖下愚,忝胤先緒,驅率所統,歸崇天極,道遙百濟,裝治船舫,而句驪無道,圖欲見吞,掠抄邊隸,虔劉不已,每致稽滯,以失良風。雖曰進路,或通或不。臣亡考濟實忿寇仇,壅塞天路,控弦百萬,義聲感激,方欲大舉,奄喪父兄,使垂成之功,不獲一簣。居在諒暗,不動兵甲,是以偃息未捷。至今欲練甲治兵,申父兄之志,義士虎賁,文武效功,白刃交前,亦所不顧。若以帝德覆載,摧此強敵,克靖方難,無替前功。竊自假開府儀同三司,其餘鹹各假授,以勸忠節。”詔除武使持節、都督倭新羅任那加羅秦韓慕韓六國諸軍事、安東大將軍、倭王。
南齊書
倭國,在帶方東南大海島中,漢末以來,立女王。土俗已見前史。建元元年,進新除使持節、都督倭·新羅·任那·加羅·秦韓·慕韓六國諸軍事、安東大將軍、倭王武號爲鎮東大將軍。
梁書
倭者,自雲太伯之後,俗皆文身。去帶方萬二千餘里,大抵在會稽之東,相去絕遠。從帶方至倭,循海水行,歷韓國,乍東乍南,七千餘里始度一海;海闊千餘里,名瀚海,至一支國;又度一海千餘里,名未盧國;又東南陸行五百里,至伊都國;又東南行百里,至奴國;又東行百里,至不彌國;又南水行二十日,至投馬國;又南水行十日,陸行一月日,至祁馬臺國,即倭王所居。其官有伊支馬,次曰彌馬獲支,次曰奴往鞮。民種禾稻籥麻,蠶桑織績。有姜、桂、橘、椒、蘇,出黑雉、真珠、青玉。有獸如牛,名山鼠;又有大蛇吞此獸。蛇皮堅不可斫,其上有孔,乍開乍閉,時或有光,射之中,蛇則死矣。物產略與儋耳、朱崖同。地溫暖,風俗不淫。男女皆露紒。富貴者以錦繡雜採爲帽,似中國胡公頭。食飲用籩豆。其死,有棺無槨,封土作冢。人性皆嗜酒。俗不知正歲,多壽考,多至八九十,或至百歲。其俗女多男少,貴者至四五妻,賤者猶兩三妻。婦人無淫妒。無盜竊,少諍訟。若犯法,輕者沒其妻子,重則滅其宗族。漢靈帝光和中,倭國亂,相攻伐歷年,乃共立一女子卑彌呼爲王。彌呼無夫婿,挾鬼道,能惑衆,故國人立之。有男弟佐治國。自爲王,少有見者,以婢千人自侍,唯使一男子出入傳教令。所處宮室,常有兵守衛。至魏景初三年,公孫淵誅後,卑彌呼始遣使朝貢,魏以爲親魏王,假金印紫綬。正始中,卑彌呼死,更立男王,國中不服,更相誅殺,復立卑彌呼宗女臺與爲王。其後復立男王,並受中國爵命。晉安帝時,有倭王贊。贊死,立弟彌;彌死,立子濟;濟死,立子興;興死,立弟武。齊建元中,除武持節、督倭、新羅、任那、伽羅、秦韓、慕韓六國諸軍事、鎮東大將軍。高祖即位,進武號徵東將軍。
並且,除了這些從漢代的文獻到南朝的文獻中,李建成知道了,倭國從西周開始就是中原的屬國,而最早冊封倭國的是東漢,賜予君主稱號的是三國時期的曹魏,三國時期魏國皇帝曹睿曾御封當時日本的君主爲卑彌呼(即親魏倭王)。還有一本書引起了李建成的注意,那是前隋的宮廷檔案記錄着前隋時期的皇帝生平——大業三年,其王多利思北孤遣使朝貢。
使者曰:“聞海西菩薩天子重興佛法,故遣朝拜,兼沙門數十人來學佛法。”
其國書曰:“日出處天子至書日沒處天子無恙”云云。帝覽之不悅,謂鴻臚卿曰:
“蠻夷書有無禮者,勿復以聞。”明年,上遣文林郎裴清使於倭國。度百濟,行至竹島,南望羅國,經都斯麻國,乃在大海中。又東至一支國,又至竹斯國,又東至秦王國,其人同於華夏,以爲夷洲,疑不能明也。又經十餘國,達於海岸。自竹斯國以東,皆附庸於倭。倭王遣小德阿輩臺,從數百人,設儀仗,鳴鼓角來迎。後十日,又遣大禮,哥多毗,從二百餘騎郊勞。既至彼都,其王與清相見,大悅,曰:
“我聞海西有大隋,禮義之國,故遣朝貢。我夷人僻在海隅,不聞禮義,是以稽留境內,不即相見。今故清道飾館,以待大使,冀聞大國惟新之化。”清答曰:“皇帝德並二儀,澤流四海,以王慕化,故遣行人來此宣諭。”既而引清就館。其後清遣人謂其王曰:“朝命既達,請即戒途。”於是設宴享以遣清,復令使者隨清來貢方物。此後遂絕。李建成看了後,憤憤的說道:
“倭國野心甚大,不得不除!”不過,從這些記載中,李建成又看到了一絲希望,我國很早的時候就是西周時期的屬國,並且多次受到過中原政權的冊封,在文化上與中原文化有一些同源同種。日後一旦統治了新羅百濟,還可以度過大海,向倭國挺近,要知道,日本的金銀礦山可是非常豐富的。而就在百濟境內,一場陰謀也在醞釀着:
百濟王與自己的親信大臣商議着:
“各位,如今我們百濟危在旦夕!如今外有高句麗虎視眈眈,而且,新羅也是一頭猛虎。李唐終歸與我們相隔太遠,你們有什麼良策!?”
“大王!臣以爲,我們可以跟倭國求援!要知道,我們與倭國世代通婚,就是大王的妻子和母親都是倭國人,不如跟倭國求援。”
“向倭國,求援!?”百濟王想了一會。
“各位,倭國難道就那麼可靠嗎?”百濟王雖然經常與倭國聯姻,但是,百濟王室也對倭國有深深的防範。並且,倭國還時常對於百濟周邊,時常騷擾,只不過,大規模的進犯沒有,不過,歷代百濟王都會告訴自己的繼承人,不得與倭國有太大的交往。但是,正是因爲百濟和倭國長時間聯姻,所以,百濟朝廷內部有很多的親倭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