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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儼等人出外赴任後,文帝的心情更加的惆悵,雖然新任太子楊廣經常把蕭妃和幾個兒女帶到文帝身邊讓文帝解悶,享受親情的慰籍。但文帝的心還是很空虛。這日,文帝批閱完奏摺感到心情煩悶,這時文帝身邊的秦公公眨了眨眼睛,
“皇上,這御花園裡的花開得可叫香啊!比在長安宮城裡的還要漂亮。皇上去看看,也解解悶。”作爲皇帝的貼身內侍,適當的讓皇上放鬆放鬆也是一門學問。
御花園裡的花在明媚的陽光下飄着陣陣的花香,一羣羣的蜂蝶在花叢中嬉戲着,文帝走着,突然,聽到了女人嬉鬧的聲音。而且應該就在不遠處。
“皇上,要不要奴才把這場子清清。讓皇上清淨清淨。”秦公公試探着問到。
文帝擺擺手,心裡很好奇,也很期盼。自從獨孤皇后死了以後,皇帝雖然很傷心,但終歸可以毫無忌憚的與美女溫存,想到這裡又有無比的興奮。再也不會有尉遲貞兒的事情了。越往聲音那邊走,皇帝就感到越緊張。
‘聽聲音應該是年輕的女人,能選到宮裡頭一定面貌不錯。朕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三宮六院本來就是服侍朕的。’
走到那個宮苑,在門口躲着往裡頭看了看。只見一羣宮女在那裡踢毽子,他們圍成一圈,一個接一個的輪着。其中兩個踢得最好,也是最惹人注意的。一個身穿大紅宮裝,猶如一株火紅的海棠,一個身穿雪白宮裝,腰繫一條翠綠色的腰帶,好似一朵清馨的百合。應該是宮中的女官。文帝看的目不轉睛。
“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們這些死太監的眼珠挖出來。”一個可能入宮不久的小宮女喝道。文帝有些尷尬的走了出來。宮女們都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皇帝身邊的秦公公已經喝道:
“大膽,見了皇上還不下跪,想造反嗎!”秦恩對那羣宮女大聲呵斥,宮女們聽到皇上來了,一個個趕快跪下,緊張的不得了。尤其是那個罵皇上的宮女更是怕的要死,嚇得哆嗦起來。白衣女官趕忙對皇上解釋道:
“皇上,小麗年紀還小,不懂規矩。還請皇上寬恕。”身穿雪白宮裝,腰繫一條翠綠色的腰帶向楊堅求情道。
“是啊!請皇上開恩。”紅衣女官也帶着其他的宮女跟着求皇上開恩,皇帝心裡可不管什麼開恩不開恩,他現在只想看看那兩個女官長的如何。他先把紅衣女子的臉扳了起來,只見她面色微紅,如桃子一般,一雙如鏡湖般眼睛好似可以跟人說話一般,讓人看了陶醉。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奴婢蔡芳儀。今年十八,因有些針線手藝,現在仁壽宮織衣處任管事。”蔡芳儀笑盈盈的說道。
文帝又將白衣女子的臉扳了起來,只見其臉龐勝雪,摸在手上有一絲絲的微寒。只是她有些害羞,眼神中有些淡淡的憂鬱。
“哦!那你的名字叫什麼。”文帝柔聲問道。
“奴婢陳叔儀,今年十六,在樂工坊任職。”
“哦!是賢良淑德的淑嗎?”文帝問道。
“不,皇上,奴婢是南陳陳叔寶的小妹妹。”文帝聽到一驚,但又釋然,‘皇后已經不在了,整個宮殿就只有朕一個說得算,朕想讓誰陪就讓誰陪。難道還有人敢非議朕。’馬上握住陳叔儀的手說。
“愛妃別怕,你就到朕身邊來吧!”說完另一隻手也拉着蔡芳儀的手。
“愛妃你也到朕身邊來吧!”兩人都識時務的靠在了文帝的懷裡,乖乖的跟着文帝走了。從此文帝身邊就有了一對並蒂蓮。皇帝就是上朝也要兩個穿着普通宮娥的衣服在旁邊侍候。因爲她們的名字裡都有一個儀字,宮中尊稱她們爲雙儀娘娘。
深夜,楊素府邸,楊素與皇帝的貼身太監秦恩對飲:“公公請。”
“大人請。”
“哈哈!二位娘娘的事情多虧公公關照。以後二位娘娘在宮裡頭還要請公公照扶一二呀!”楊素對秦恩諂媚道。
“大人那裡話,如今二位娘娘正得聖寵,就連奴才想見皇上都得經過娘娘允許,奴才以後還要娘娘多加照顧呢!”秦恩也沒有太過囂張。
“來人啊。”這時楊府的下人拿過來一個錦盒,裡頭放了一塊上等的玉佩,在燭光的照射下發出誘人的光。
“這是一點小意思,請公公笑納。”
老太監看到那東西兩眼早已放光,在手中把玩半天才放下。
“哎呀!這是上等的西域寶玉呀!唉呀!老奴我怎麼能收這麼大的禮呀!真是羞煞老奴了。”
“呃!鮮花獻美女,寶玉贈識家,此玉在公公這裡纔是到了主人手裡嘛!”
“嘿嘿!大人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不光是爲了在宮裡多關照二位娘娘吧!”說着,還是把玉摟在了懷裡。
“赫赫!不瞞公公,只是想如果二位娘娘如果懷有龍裔,還望提前預知一聲。多謝了。”
“哦!明白了!大人交代的事情,老奴一定辦到。”在二人會心的笑中,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附:隋書尉遲貞兒傳:尉遲貞兒,北周蜀國公尉遲迥的孫女,尉遲迥不滿楊堅專擅北周政權,以清君側、扶社稷爲名勾結司馬消難起兵,後被楊堅平定,尉遲迥全族自焚,僅留兩孫女,其一爲尉遲貞,後被隋文帝看重幸之,後爲文帝皇后獨孤氏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