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甜兒和蘇媚孃的共同張羅下,一頓豐盛的晚餐呈現在了桌上。李文軒不但大飽口服,而且眼福和身心也得到了享受。在他看來,她們是各有自身的特點。趙甜兒自然是透露出少女般的天真和純潔,而蘇媚娘自是展現出女性的成熟和性感之美。
一頓飯下來,三人就在交杯換盞中增加了彼此更多的認識。雖說蘇媚孃的嘴巴非常厲害,但是不做作和特別真實的她讓李文軒想當有好感。在酒足飯飽以後,他一如既往的當着大爺是擡腿就走。兩女對此什麼話都沒有說,畢竟接下來的事情當屬於良家女子的本職。
回到自己房間的李文軒是點起蠟燭,找來老子的《道德經》,坐在燭臺旁邊的椅子上就開始閱讀。雖然他來到明朝的時間不算短,但是真不習慣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生活方式。自己不習慣早睡,所以就只得自家個兒找事兒來打發時間。
烏雲遮月,使得天色要比平日更加黑暗。過了大約一個多時辰,蟋蟀,蟲兒一直從最開始的鳴叫和歡唱變爲了無聲。天空中一陣悶雷響過,李文軒是才注意到窗戶已經被風吹動的“嘎吱,嘎吱”的作響。放下手中書籍的他,屁股離開椅子來到窗戶前。
沒有打算關好窗戶的李文軒,雙手交叉在胸前,感受着吹進來一陣又一陣的涼風。時不時在夜空中劃過的閃電把黑夜照亮。他決計不會把這種自然現象歸功於雷公和電母所爲,畢竟只是一種放電的大氣現象。自己看着外面的情景,就深知今夜又將會是一個雷暴天氣。
臉上情不自禁浮現出笑容的李文軒明白這樣的氣候條件下有較高的概率會出現球型雷,也就是趙甜兒等人口中提到的鬼。球型雷是完全不同於轟隆作響的悶雷。前者在空中漂浮移動的比較慢,持續時間適中,看似很柔弱的樣子,卻威力不小。雖然它比不上後者是瞬間性威力,但是觸到白色牆壁就能直接黑掉一團,碰到易燃物體就能引起明火來。
“轟隆”之聲可謂不絕於耳,使得趙甜兒害怕的根本就無法入眠。在雷電之聲的推波助瀾下,牆壁上面時不時會出現一部分物體的倒影。而獨自一個人又待在自己房間的她,腦子裡面禁不住就此聯想到了鬼。越想越害怕的趙甜兒,裹着被子就從牀上跳下,直接跑進了隔壁李文軒的房間裡面。
李文軒看着只露出大半面部,闖進來的小丫頭把自己包得如同一個糉子一樣,呵呵笑道:“不就是打雷,至於嚇成那樣嗎?”
又是一聲“轟隆”的雷聲響起,嚇得還來不及回話的趙甜兒顧不得許多的就爬上了他的牀。蜷縮成一團的她,把整個人都用被子遮蓋住。片刻,接連兩聲的悶雷好似在距離房子頂端的不遠處一樣再一次響起。“啊”了一聲的趙甜兒,情不自禁的大叫了出來。
面帶笑容的李文軒,徐徐的向牀的方向走了過去。坐在牀沿旁邊的他,順手揭開了一頭包裹小丫頭的被子,看見的不是她的頭,而是撅得老高的小屁股。李文軒帶有自我解嘲的笑臉,打趣道:“你的屁股和腦袋怎麼長成了一樣?難怪,我都分不出來了。”
感覺到自己屁股涼颼颼的趙甜兒,悶聲悶氣回嘴道:“你的腦袋和屁股才長成一個樣。”
給她重新蓋好了屁股的李文軒,這才費力的把她雙手死拽在手內的被子揭開。自己瞧見她的臉貼在牀面,雙眼緊閉。這時,他知道趙甜兒是真的被嚇得夠戧,要不然也不會赤着雙腳,身着褻衣和褻褲就跑了過來。
在當下情況,李文軒不再取笑於她,而輕輕撫摩她的秀髮道:“不要怕,有我在。”
多出了一點兒保護和安全感的趙甜兒,這才緩慢的擡起了頭,睜開了兩眼。突然,一個霹靂聲想起,又嚇得她“啊”了一下,重新捂住雙耳,閉緊眼睛。表情柔和的李文軒很是溫柔和耐心,反覆起了先前的手上動作,說着同樣的話來給她勇氣。
一刻鐘以後,沒有先前那麼害怕的趙甜兒是才逐漸從胡思亂想中走了出來。露出一個頭的她盤坐在牀上,卻依然把被子裹緊了身子,兩眼注視着坐在牀沿邊,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李文軒道:“你真就一點兒都不害怕?”
聽着她這特別沒有營養話語的李文軒,和善的反問道:“有什麼好害怕的?”
“這一些天來,天上的雷公和電母一直都在發怒啊!”形成了固有思維和認知程度的趙甜兒,囡囡道:“肯定是有人在作惡或者不孝父母,纔會招致來的。”
全當是童言無忌的李文軒知曉沒法按照科學的角度和她說清楚,於是很會變通道:“既然你知道是天上的神將在懲治壞人,那麼就不用害怕啊!畢竟,這個和你沒有關係。”
趙甜兒覺得他說得在理,一直繃得很緊的神情中慢慢地舒緩過來,顯露出一點兒開心道:“對呀,我又不是不叫孝道的壞人,所以雷公和電母自然是不會來找我的。”
微微晃了晃腦袋的李文軒,返身去到窗戶前把敞開着的窗子關緊,然後又回到原處坐下。心裡面開始起了漣漪的他,已經能夠聞到趙甜兒身子上面發出那特有的香味,卻擺出了一副僞君子的樣子,強忍住發笑道:“看樣子,今夜,你是要睡在我這裡了。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勉爲其難的和你擠一張牀好了。”
臉色開始變得桃紅色的趙甜兒,心臟瞬間就加快了好幾倍的跳動。神情中夾雜有尷尬和緊張的她,卻被夜色好好地掩蓋住。已經是二八芳齡的趙甜兒本就是李文軒的通房丫鬟,所以沒有任何拒絕他的理由。既然他想要自己的身子,那麼她就得無條件的照辦。
特別緊張的趙甜兒,依舊對於兩性之事是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去迎合。兩手又扯緊了被子的她,屁股朝牀內挪動了三下,喃喃道:“你先上牀吧!”
“那我可就上牀了。”李文軒是一面脫掉腳上的靴子和襪套,一面樂呵呵道。
“我是第一次,而且什麼都不清楚。要是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可要和我說。”似懂非懂的趙甜兒,心中免不得害怕,突然改變原有的主意,央求道:“要不然,我們再說一會兒話?”
脫掉青色長衫外褂的李文軒也是盤腿坐在牀面上,完全不着急來進行對她的開發道:“好啊!”
一時又找不到話題的趙甜兒,癡癡地除了聽着雷聲,雨聲以外,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一坐又是一刻鐘過去,耷拉起腦袋的李文軒注意到她如同雕塑一樣坐着的感覺相當奇怪。而不喜歡這種過於安靜氣氛的他,猜想到她只是出於奴婢的身份不能開口拒絕自己的要求道:“你要是不願意,那麼我不強求,畢竟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
趙甜兒的兩手是才鬆開被子,緩慢的把裹得緊的身子露了出來道:“我願意。”一道閃電的亮光劃過,使得李文軒看見她白色的褻衣裡面印出了紅色的肚兜。
正想要有所行動的他是擡起了右手,突然聽見房門一聲響動,緊接着就是越來越近的急促腳步聲。披着外衣的蘇媚娘從外屋朝裡走,聲音中流露出着急道:“我剛去過甜兒的房間。她人不在。”
話音剛落的她恰好走到裡屋中間就看見了李文軒的手是搭在趙甜兒的肩膀上面。前一秒還是擔憂心情的蘇媚娘,頓時笑出了聲,明知故問道:“奴家原本擔心妹子因爲打雷而害怕,便要去你的房間陪你一起睡覺,卻想不到你會來了這裡。哎,奴家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連連後退的趙甜兒是坐在了左邊牀角。臉色紅的是碰一下都能夠出血一般的她極爲不好意思,趕緊強詞辯白道:“蘇姐姐,你別想多了。我和文軒哥只是坐在牀上聊天。”
後悔沒有把門閂插好的李文軒,不免也覺得十分尷尬,厚起臉皮附和道:“正如甜兒所言,我們只是在聊天而已。”
沒有就此退了出去的蘇媚娘,反倒是走到牀沿邊緩緩坐下,微笑道:“奴家可沒有多想,而是你們想多了。”羞得不行的趙甜兒聽得出她是話裡有話,於是麻利的抱上自己的被子從牀上落在地面,頭也不回的到是先行跑了出去。
見到屋子裡面就剩下自己和她的李文軒,明白人說明白話道:“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奴家知道壞了你的好事。不過,在這裡還是需要要提醒你一下。若是你把甜兒還當成丫鬟或者妾看待,那麼你先前的想法和行爲無可厚非。”蘇媚娘收起笑臉,一本正經道:“你要是真心想把甜兒娶過門當成自己的妻子對待,就別猴急。這名不正,言不順,可就真不行。奴家可以不在乎名分,心甘情願的等着給你當娉頭,但甜兒是好姑娘,你得對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