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趙甜兒是玩鬧和溫存了好一陣子的李文軒,走出了北院,去了街上。找到木匠鋪的他,自是把自己要他們雕刻的東西,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說明,並且把麻將中的萬字,條子,筒子,東南西北等等是畫給了他們看,要求照做就行。
要他們優先做出筒子和條子的李文軒,非常清楚四川麻將中的一種打法,只需要這兩種即可玩兒了。內心有一些急迫的他,還是希望能夠儘快拿到麻將牌,目的便是好把她們三人給聚集起來,促進家中的和睦氣氛。
辦完了這一個事情的李文軒,重新返回家時,已經到了用晚飯的時間點。早就守候在大廳內的綠兒,芍藥,冬香是看見他的出現,便直接迎了上去。她們問及的內容都是一樣的。只能進行三選一的李文軒,想到今日見過了蘇媚娘,趙甜兒,而唯獨沒有見林若曦。於是,自己選了去西院用晚膳,順便要和她交流一下。
聽到家主表態的綠兒,喜悅之情是溢於言表,而芍藥和冬香就顯得好失望。轉身就興高采烈跑回去稟告的綠兒,相信自己帶回去的消息,定然會讓自家小姐開心的。反之,芍藥和冬香是一臉不高興,相互苦笑的看了看彼此就分道揚鑣的去了。
她們三人臉上的神情可是沒有逃過李文軒的雙眼。自己心裡面想到的就是,利益相關四字。三個丫鬟分別是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院子中的貼身奴婢。她們的榮辱,利益自是要以和各自主母在家中地位的高低是息息相關。
這一個高低,不是關於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孃的身份,而是關於家主對三名主母的寵愛程度。府中上上下下奴婢判斷的風向標,就是家主對誰越是寵愛,那麼他就越是會去誰的院子。想要拍馬屁,巴結,逢迎的奴婢,當然就得把眼睛放亮,而人前一套,人後又是一套的奴婢,就會在受寵的主母那邊更加用心的做事。
李文軒雖說自己不是皇帝,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但是類似於“宮鬥”的戲碼,也不能避免。誰叫他坐擁三名妻妾呢?自己對於這種不可迴避的發生情況,堅持採取的態度的還是儘量把一碗水端平,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去林若曦那一邊吃晚飯了。
坐在大廳內的圈椅上面的李文軒,深感後院的事情麻煩起來,可要比前院的事兒還要更甚。外面的事情是能辦就辦,能合作就合作,實在不行也就算了。搞得彼此實在不能忍受,不爽的時候,大不了撕破臉皮,真刀真槍的幹便是。
家裡面的事情可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了,畢竟他可真幹不出把她們三人中任何一人給無緣無故的休掉。當然,她們中要是有人偷人,那就另當別論。不過,李文軒自信自己對她們的瞭解,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即便是曾經的風流女子蘇媚娘,也是重新迴歸到了安分守己的良家女子的行列中。至於趙甜兒和林若曦,那就更加不會發生。即便他死了,依照趙甜兒那麼保守和傳統的性格,也是會爲他守貞的。骨子裡面高傲和清高的林若曦,也是會秉持好女不待二夫的禮教。
她們又沒有觸碰到李文軒心中偷人的紅線,那麼三人永遠都不會被他休掉。即便她們中有人在府中不時無理取鬧,偶爾一次發瘋,也是在他的容忍範圍內的。在自己看來,大不了就是不理她,好吃好喝的養着就得了。
站起身的李文軒,走出大廳,直接去了北院。進到林若曦的屋子內的時候,他的鼻子已經聞到了菜香味道。自己口中唾液分泌的條件反射,立即顯現了出來。一直很講究穿戴的林若曦,自是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在恭候。
在自己家的李文軒,用不着客氣的便直接坐了下來,隨即林若曦也落了座。手中拿起桌面上擺放白瓷酒壺的綠兒,嘴角含笑的給自己的兩名主子是斟滿了桌前的白瓷杯子。然後很懂規矩的她,悄然的退到了不遠處。
一直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站在自己邊上的李文軒,不想在家中也搞得想是在外面應酬的樣子道:“綠兒,你先出去吧!我想和你家小姐單獨說說話。”不能違揹他話的綠兒,重現走上前來是把手中的白瓷酒壺放在了桌上,慢慢地退了出去,並且不忘記把門給關上了。
右手拿起筷子的林若曦,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他面前的碗碟內,介紹道:“你嘗一嘗這個。”
從自己碗碟中夾起排骨的李文軒,放入嘴中一咬,頓時感覺到芳香四溢,而肉伴隨汁水是流入口中,並且還是入口即化。第一次吃到這種酸甜都恰到好處排骨的他,第一反應就是這一個豬沒有喂飼料,沒有人工催肥,而是天然成長起來的健康好豬。
吃掉了肉,吐出一截不軟又不太硬肋骨的李文軒,大爲讚歎的用了兩個最爲通俗和直接的字眼道:“好吃。”
“既然好吃,那麼你就多吃一些。”眼睛含笑的林若曦,又爲他是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在他的碗碟中道。
“這個是什麼豬啊?怎麼骨頭不似曾經吃過的那麼硬?”感覺自己完全可以把骨頭和肉一起咬碎吞嚥下去的李文軒,好奇的問道。
“這是用剛滿月乳豬的肋排做成的。”清楚內情的林若曦,據實以告道:“所以,你吃起來不但口齒留香,而且入口即化。”說完,她再夾了一塊紅燒的肉塊是放進了他的碗碟內。
毫不客氣的李文軒,一個接一個的放進了嘴巴里面,微笑道:“這東西雖然是用了紅燒的烹飪方法,但是選料應該不是豬肉。這又是什麼東西?”
“紅燒獐子肉。喜歡嗎?”放下筷子的林若曦是徵詢他的看法和意見道。
感覺這一頓飯好奢侈的李文軒,要是用公家的錢,也就無所謂了。畢竟是你不吃,他就吃,爲何不讓自己來吃了?再說,吃了也是白吃。這可是花自家的錢,那可就要另當別論了。瞧得出林若曦是花了心思來準備這一頓飯,要不然也不會吃不到這些好東西。
放下筷子來是拿起酒杯來喝了一口的李文軒,頓時感覺口中到喉嚨芳香四溢。以他多年飲酒的經驗判斷,這酒可是陳年佳釀。自己的雙眼這才環視了一下桌面的菜餚,倍感過於奢華和腐敗。心中想着是要不得,但是嘴巴,手就不聽使喚就想去吃,去夾。
放下酒杯的李文軒,面色想要認真起來,卻怎麼也正經不起來道:“不就是一頓我和你尋常的晚飯,沒有必要搞得跟國宴一樣。”
“今日,只不過是運氣好。他們在能在市場上面買到獐子,乳豬,還有就是這幾條鮮活的河豚。”手指了一下襬在桌面中間的乳白色魚湯的林若曦,極爲平靜道:“今夜,你要是選擇去了別處。這一些好東西,也就只有我獨自一人享受了。”
真是不太敢相信她話的李文軒,除了獐子肉沒有吃過以外,其它的東西也是吃過。要是非要說現在吃和過去吃的區別,那麼就是純天然三個字概括。即便是烹飪的過程所用的火,那可是用木柴燒的,怎麼的也是比天然氣和煤氣燒出來的好。
不用費時費工要去親自動手的李文軒,可是太知道這些好東西用最原始的方式烹飪出來的好了。食指大動的他,自然也忍不住想要好好享受的衝動道:“娘子費心了。今晚,爲夫好好地和你喝幾杯,然後再……嘿嘿,你懂的。”
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林若曦,拿起酒壺來是親手爲他倒滿,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道:“相公想要妾身的身子,無有不可。不過,你可要適可而止,切勿貪圖享樂而傷了身子。”
比她要清楚這其中利害一萬倍的李文軒,自是知道縱慾過度會帶來的嚴重壞處。不會爲了貪圖一時享樂就服食壯陽和春藥的他,深知這樣做的結果無異於飲鴆止渴。既能不傷身體又能把牀笫之歡是好好發揮出來的李文軒,只能在技術層面上多做努力道:“這個無需你提醒,爲夫很清楚的。”
不再多言的林若曦,也是知道他對藥理很是在行,於是自己這一位外行人沒有對內行人進行指手畫腳。她要是一點兒都不擔心,自然是不可能,畢竟男歡女愛之事,總是讓人的意志很容易脆弱下來。所以,自己對於他還是不免有所擔心把持不住,過於縱慾。
看出了她對自己憂心的李文軒,自信滿滿道:“你放心好了。今夜春宵,爲夫保證只和你來二次。若是食言,那麼就罰我一月不能上你的牀。”
笑了出來的林若曦,毫不留情的反駁道:“你這也叫懲罰嗎?就算我狠心下來罰你一月不得上我的牀,那你也會跑到趙甜兒,蘇媚娘那邊去找慰藉。若是這話傳出去,知道的是你自罰,要是不知道還認爲是我不通人情,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