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兩個太后,孝莊太后,慈禧太后,看似不同,本質差不多嘛。”
李向前美滋滋的拿着一個當地產的蘋果,很是爽快的大口嚼着,說道:“可算讓我逮到你了。”
徐浩看着這一切,說道:“那麼,動手嗎,電磁槍直接掃射,跟着大隊人馬衝進去,1分鐘以內解決戰鬥,保證全都俘虜下來,不會有人可以反抗,如何,現在似乎打草驚蛇,準備跑路了,不快點下手,這些人真跑了。”
李向前通過感光攝影,觀看着牆內發生的情況,那條狗進了房間後,第一時間,就被殺掉了,簡直乾淨利落,動手的人絕對是吃狗的高手,李向前看着似乎好像受驚的兔子張羅起來的幾人,似乎皺着眉頭,說道:“無法下定決心,無法下定決心,到底是抓人還是放走,你說該如何?”
徐浩低着頭,似乎也難以決斷,他只能慢慢說道:“老大,無論準備怎麼做,都該立刻下決心了,人就要馬上跑出城了,等到了城門口或者城外再抓,那就鬧大了,外界也就知道,我們抓到了孝莊,也就是布木布泰了。”
所謂的孝莊的說法,是她掛掉的時候,孫子康熙爲他上的諡號,事實上,這個時代還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倒是布木布泰,或者博爾濟吉特氏比較官方,此時孝莊被這狗嚇到,自然手忙腳亂的開始準備逃亡之路,確實,再不動手,就晚了。
但是,始終捨不得的,還是那個故意放走孝莊和小皇帝,然後誘導敵人聚集起來,聚而殲之的計劃,對於李向前等人來說,這個世界基本上不會有可以和他們肛正面的力量存在,如果一艘千年隼無法搞定的話,那麼就來兩艘,就足夠了。
或者直接抓人,也是個路子,不過這就太極端了,他冷笑一下,說道:“果然是寧可面對千軍萬馬,也不願意面對這些鬼祟的玩意兒,人心,人性,都不能碰,好吧,我想到了一個萬無一失,絕對不會出錯,永遠沒有後顧之憂的解決方式。”
“什麼啊。”
“投票,投票,民主就是誰也不能做主嘛,畢竟也是大事,歷史上的知名人物,還是豐潤人妻,有喜歡的可以拿去收藏,畢竟是歷史名人啊,嗯,無論怎麼樣,我也不必擔責任了,嗯,最初想出來投票決定事情的人,肯定是一個******天才外加天才。”
李向前拿起手腳飛快,點擊開來,將一大堆話語向所有同伴發去,其意思很簡單,就是,這個情況,歷史名人,名女人,具體照片看起來,雖然比不上後世的美女明星,但好歹也說得過去,有誰支持俘虜了她的,就投票贊成,有誰支持放了她,讓她跑路的。
當然了,本着延續革命傳統的思維,還有其他選項,你喜歡可以貼出來,大家討論嘛,不過,基本上是跑不出這個範疇的,李向前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什麼重口味的人,連這麼一個已經生了四五個孩子的半老徐娘有興趣啊。
“卑鄙。”
趙佳人自然一眼看出來這個壞人的本意,這就是不想負責了,所以就推給了民主,等到哪天又想到什麼不願意下決定的事情,又可以一起舉手表決。
她之所以知道這一切,因爲她爹也是這樣乾的啊。
投票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畢竟只不過是按一個按鈕而已,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其實就是茶餘飯後的消遣而已,只看了一眼那照片,基本上在內心中都是給那孝莊打了一個可憐的五分,不能再高了,所以,沒人過於在意什麼,就趙佳人偷看到的,許多人甚至沒有用腦子太過細想,在十幾秒鐘內,就直接按下了選擇。
315個有投票權的人,最終選擇投票的有227人,其中140人投票給了,放她走人的選項。
投票有效,公正,這也解決了任何問題,以後,因爲放走孝莊而引起任何問題,都不會燒到任何人身上,李向前也就可以直接扯着嗓子喊:“這是大家的意思,我只是執行者!”
這就是民主,你以爲那些官僚爲什麼這麼吼叫着民主?
因爲好處啊。
至於其他的,他給出的兩個選項,基本上算是最優解,也同樣是唯二的選項,對他都是有好處的,當然了,其他的先不用說。
李向前曾經想過那麼一點點,但是非常非常政治不正確的,建立起的一個真正的警察國家,任何一個公民,也就是非長老的公民,都要裝上一個體內的芯片,用來監視其行動的範圍,到了哪裡,乃至於花了多少錢,嫖妓的時間,只需要在指定法律的時候,公民沒有隱私權就可以了。
咳咳咳,這樣的話,別的不說,李向前敢於打賭,治安程度和破案率絕對是可以威震古往今來任何的什麼封建國家,資本主義,什麼什麼任何制度的,都比不上直接人民民主****的力量來的給力啊。
孝莊想要逃離瀋陽的行爲,直接被隨便找了個藉口,關閉城門,只許入城,不得出城,理由也是現成的,有一條狗咬了至尊的城守大人一口,然後就跑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自然是要關上城門,開始搜尋,同時,也給孝莊一個安全的信號。
事情傳遞給孝莊,是這樣的,那些佔據瀋陽城的神秘人,不小心被咬了一口,於是惱羞成怒,開始找機會反擊,一定要找到這條狗。
這讓孝莊稍微安心,起碼沒有被立刻發現,但也帶來了一些很不好的預計,也就是說,城裡會開始搜索那狗,找到狗,然後殺掉。
他們不敢動彈了,誰知道有什麼人看到了黑子從街頭跑到他家的樣子,但一旦被發現,她將死無葬身之地,以己度人,無論是蒙古人還是女真人,對待弱者,尤其是對待被俘虜的女子,都堪稱是毫無人道,所以,她也是很是惴惴不安,起碼是無法安睡,輾轉反側。
而這些事情,完全的被李向前等人觀察到,雖然沒什麼作用,但起碼是對她有了一個瞭解。
當晚孝莊很是焦急,不過也無法就這麼找死一樣的大咧咧出城,好在隨着日子久了,隨着很多人報名去墾荒,也都開始去看自己的土地,雖然今年的春耕已經來不及了,但是將土地開墾,疏鬆土壤,方便明年施肥,養地,在未來,會逐漸的形成一個個自耕農的自我屯堡,當然了,今年的重頭戲,還是公審大會。
“咚咚咚。”
又來敲門聲,孝莊打起精神,接待起來,那又是上次幫忙的張嫂,自從黑子事件後,又沒有發生什麼,孝莊也就破罐子破摔,直接派手下扮作當爹的,去給順治以及阿圖這對兄妹領藥後,發現居然也是安全的很,自然稍稍安心,不過,受那驚慌,她已經決定,到可以走的時候,馬上走,事實上,就今天就打算離開的。
“張嫂,什麼事。”
張嫂說道:“那邊說要開什麼公審大會,狠狠的審審那些狗賊漢奸,剛剛里長敲鑼打鼓說要讓大家一起去,快走吧大妹子,去晚了可就沒有地方了。”
孝莊咯噔一聲,很是沮喪,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會這樣,她早知道,被抓到後,原本跟隨他們家族的那些狗腿子是必然也必須被清算的,沒想到的是那麼快,也沒想到的是居然要她去觀看。
這怎麼可以,不知道會在哪裡,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那些人看見,萬一那些即將上刑場的,原本的奴才們,突然看見了她,想要贖罪,或者單純就是不想自己死,哪怕是死,也應該是大家一起死,爲什麼你孝莊可以跑路。
“這個事兒,張嫂,我也不敢隨便出門,就讓我家當家的去看看就是了吧,嗯。”
“不行,不行,剛剛說了,是要所有人都去,去接受一下什麼什麼,愛國主義教育,咱們也去看就是了,還有什麼比看着那些畜生倒黴更好的。”
孝莊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得太過於與其他人不同,也必須把這種憤恨的情緒帶出來,同樣,也不能表現的有什麼不同。
“我就是怕驚着孩子,我生了幾個孩子,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
張嫂馬上給出意見,“人家長老說了,這愛國主義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以前韃子之所以那麼囂張,就是因爲沒有警惕性,以後要讓孩子們人人都舞槍弄棒,人人有功練,那害怕什麼韃子啊。”
孝莊一陣覺得奇怪,想問什麼,但她知道,這種話題最好少問,以免被人懷疑,她扮演的只是一個原本的農婦,之後嫁給了一個鐵匠,怎麼可能有一個太后的見識。
她想了想,爲了避免兒子和女兒受到驚嚇,畢竟那裡可能有他的叔伯兄弟,於是點點頭,找了個頭巾把自己包起來,這樣外人也看不出她是誰,而這個夏天,這樣遮陽也不是沒有,因此也沒人懷疑什麼。
孝莊叫着“丈夫”和小叔子,和張嫂同去觀看那什麼公審,囑咐三個孩子留在家裡,來什麼人也不給開門,當然是把門鎖好,這在古代這種家庭,將孩子鎖在房間內,是普遍現象,也不值得注意。
孝莊對於這所謂的演講很是瞧不上,雖然這些人,擁有着她難以想象的巨大飛行器,但是對於治國治理之道顯然什麼都不通。
孝莊當然知道,滿清的做法必然是帶來天怒人怨,但是不這樣,不去壓榨最底層,拿來自己吃喝,外加分一些給一個追隨者羣體,讓他們壓制下層的老百姓,一個政權如何能穩當?
雖然她的見識還到不了埃及,不知道埃及金字塔,但是卻也是恰恰相通,在這個時代,皇族向下壓榨,壓榨最底層的人們,同時用掠奪來的財富,豢養一些打手走狗,形成第二階級,也就是貴族,再下面,就是一些富裕的富人,富戶,作爲第三階級,如此,才能成爲一個“穩固”的體系。
當然了,她之所以這麼看,也是因爲,她出生的草原就是這樣的啊,但她沒有讀過政治學書籍,不知道數學建模,這個金字塔模型,很快會因爲,過多的財富集中於少數上層手中,導致上層人口極度膨脹,財富分配極度不合理,如果這個過程中,無法找到對外掠奪的財源,那基本上這個體系是要完蛋的。
當然了,基本上,在那個時代,就叫亡國。
她自然想象不到,開發新藍海的時代,也想象不到,其他的地方,有那麼多的土地,正如李自成第一次看到美洲大陸的地圖後,也止不住這樣的熱血,原來還有那麼大的一塊土地!
這也是後世許多人,對鄭和下西洋的時候,爲什麼沒有朝東而去,去尋找新大陸的遺憾,如果能找到,基本上也沒有其他民族什麼事了。
當然了,公審大會嘛,自然也都是差不多的形式,找一些靶子出來,打倒之,然後建立起最初的印象,長老會是爲老百姓當家做主的啊。
許多人不會了解這種大會的性質,以及內涵之中,設立起來的意識,但外行看熱鬧就足夠了,反正就批鬥,有殺人,你們玩的開心。
當然了,對於滿清貴胄的殺戮不大,范文程一家由於已經死了家主,外加毫無利用價值,被第一個拿出來當了靶子,還有其他家也是,事實上,真正被活捉的反而不多,好像濟爾哈朗那樣,直接自己就服毒自盡的也不在少數。
當孝莊看着這些最後的親戚,哀嚎着死去,而那些原本畏懼他們的老百姓,居然是如此的興奮的時刻,她就知道,這座城再也不是他們的了。
哪怕有一天,這些神仙,被召回天庭,這座城也回不去了,因爲這裡的老百姓,已經看透了,他們這些滿人,不是神仙,不是三頭六臂,也是可以被殺死的。
原本,他們是使用恐懼與監視,來統治這座城市的,可是現在,這種畏懼,全都乾淨了。
沒人會尊重一個在行刑的時候嚇得尿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