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驚動任何人,李笑雖然是個徹底的職,但武器在手,膽氣有,何況是遠遠的用電筒一照,發現那個身影體格不大,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下,看不太清楚。
他剛想叫人,卻發現這人似乎稍微動了動,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呻吟並不大,只是一閃而逝,跟着閉了嘴巴。
防盜電壓並不大,作爲暫時性的配置,電壓並不大,啓動大概需要0.5秒鐘,鐵絲會在鐵之間製造一個巨大的電壓,之前小貓被電死後,爲防止被貓奴黨追殺,李笑要求路過的長老想辦法,將電壓調整到很低的程度。
也許是這樣,地面的人正在緩緩醒來,作爲新時空首次出現的武器,電錶現出的效果不僅僅是其電倒人的快捷,而是新時空土著對這些電能根本沒有概念。
正如太平洋的土著可以將開着軍艦的美國人當做神明,古人對於電的概念,是打雷閃電時候的景象,以及什麼雷公電母的傳說。
躺在那的人似乎有起身的跡象,這也很正常,這點電壓只怕連貓都電不死。
不過,對於李笑來說,依然非常值得警惕,立刻打出了手的電擊槍。
那人發出了輕柔的悶聲,此打了幾個哆嗦,之後繼續沉睡。
李笑安心下來,人類的身體組成意味着他們無法抗拒電的侵襲,也許在某些開放的國家,情侶之間偶爾會用電流很小的電棒互相電擊以增加快感,但這不一樣。
進化決定了,人體大部分都是水,脂肪,蛋白質,電流過後,很少有人還能繼續活動,李笑也不含糊,趕緊衝過去,用手環將目標捆起來。
手環是特質的,類似於手銬,不過更精緻一些,帶有定位儀,是個不二選擇。
但動手的時刻,他的感覺不一樣。
這個人的身體很嬌小,很柔軟,甚至可以摸到骨頭,偏巧卻感覺健康有力的很,李笑聞到了一股微微的香氣,卻不是什麼香水的味道,而是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
對了,第一次聞到,還是在小學吧,那是去坐摩天輪的時候,爲了公平,男生女生是混搭在一起登艙室,他恰巧和當時的班花坐在了一起。
想想當時真是害羞,如果有後來李笑的成熟,只怕會玩笑着搭訕,但緊張的李笑卻不斷指指點點遠處的各種建築物,看似是炫耀自己的淵博知識,卻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當時,他感覺到的香氣,是這種味道,在日後的歲月裡,在初時候還能經常問道,到了高後,漸漸也少了,大學後,能在女大學生身聞到的,是一股廉價香水味道了。
之後許多年,那個與李笑交往較深的女孩,當他們一起沐浴,洗盡鉛華的時候,他才能聞到,原來那是一股只屬於女生的體香味道,沒有來由,也許傳說的處子幽香不外如是吧。
當然了,後世的國,隨着少女的平均初吻年齡,平均化妝年齡,平均啪啪年齡的不斷跌破下限,也很少能聞到了。
李笑心頭一動,將那人翻過來,由於是將雙手反剪在背後,所以此時正面非常清晰的擺在面前。
他身的衣服是黑色的,饒是李笑見多識廣,也看不出什麼材質,卻是輕薄而結實的很,貼着全身,顯露出全身的身材,雖然臉蛋被頭套徹底包住,只露出一雙已經閉起的眼睛,但那被用布條裹住,卻依然維持着存在感的前胸依然在維持着。
彷彿有些顫抖的手,微微有些掩飾不住的激動,李笑將她的包住整個頭顱的黑色布料解開,似乎是個非常複雜的死扣,但不難。
這是個女人,或者說,少女吧,身高不高,面容在黑咕隆咚的影子下也看不清,不過卻帶有一種神秘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李笑卻是將女孩抱起,這麼帶回了屋裡。
這麼一抱,卻發現了不同,她身的各種東西真不少,一把短刀,怎麼看都危險,還有其他的雞零狗碎,看到這些,皺着眉,打開大燈,剛想喊門外的衛兵警戒搜索。
不過,很快想明白一件事。
這是一個忍者。
與後世傳說在電腦遊戲裡可以一個打十個的不同,真實世界裡的忍者們是一個很憋屈的羣體。
分明是被神話的窮屌絲。
忍者這玩意,正是在之前的最後戰國時代開始被髮揚光大的。
在這一時期的忍者,其本質與盛行於西方的僱傭兵沒有區別,其主要活動是受僱於各方勢力,進行偵查、暗殺、破壞、煽動等活動,進而完成僱主交付的政治、軍事任務。
不如特種兵,充其量和潛伏起來的探子差不多。
不傷敵亦不傷己而遁乃乘忍術,也是誰能開溜誰是大王。
吃的也很少,畢竟是要負擔溜門翻牆,躲在天花板,榻榻米下方等破事兒,提供根本不可能超過一百斤,甚至個子越小越好。
穿着的衣服也很難受,現在可是夏天啊,可是可以熱死人的香港啊,但爲了讓自己可以保持潛行的機會,這個女忍者將自己裹在這種很特殊的衣料下,似乎不反光,而非常的貼身,好像是緊身衣,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是輕便的潛行裝,也是發福利的存在,但是,只需要稍微摸摸,知道,穿在身,夏天捂汗,黏糊還吸熱,冬天各種的冷,實在不是好的材料。
之所以被摸到,當然是李笑開始搜身了。
他努力告訴自己,他這是爲了穿越事業而搜身的,爲了不讓其他人也受影響,萬一其他同伴被偷襲了呢,得提醒他們,不過這個過程沒有證據怎麼行。
傳說無所不能,牙齒裡都藏了暗器的忍者啊。
李笑自然是要仔細搜查的,想不到的是,這個女子身的衣服居然是真空的!
真空的事情也很容易理解,這個時代哪有什麼塑形內衣,忍者執行任務,自然是要把潛行蔽蹤放到第一位,與夜空一夜的衣服,自然是首選,而這個時代,日本女人確實沒有內衣這個配置啊。
雖然是小平胸,但解開她的衣服後,李笑還是不得不爲這美好的胴體讚歎,由於常年的訓練,肌肉緊實嫩滑,大腿細長,這樣一副完美嬌軀,竟然這麼落在了他的手。
尤其是那些傷痕,許多道的傷痕,並非的致命傷,更多的是劃傷與磨損傷,在她的手心和腳底遍佈。
她身的武器也太多了。
不僅僅是武器,還有那些繩索,指虎,看不出作用,但都顯露出這個女子不凡的來歷。
李笑不爲此激動,他倒是不敢太過猥褻的看着這一身白光光的柔軟,腦子早已發昏,心底的火焰卻在不斷的燃燒,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完美身材的女人,尤其是腳丫子不是裹腳,身體還非常的健碩,似乎……
李笑阻止了自己的幻想,他印象面發過一個什麼操作手冊,要所有人閱讀,時刻準備應付各種情況,開玩笑,他李笑是拿着書蟲嗎,下面的事情麻煩了。
“還是先通知所有人吧,香港進來忍者了……”
忽然一跳,叫道:“我看,這忍者不是鄭芝龍找來的吧。”
你還別說,這真像。
長久以來,雖然有着明確的內保制度,但是軍營似乎還沒有針對忍者進行的佈局。
你還別說,如果沒有電,這些人只怕是可以隨意出入各種地方搞破壞的,看來是要小心的。
想了好久,李笑纔想起來,要趕緊通知所有人,這裡有壞人,大家都小心。
香港本島的長老也不少,除了長期管理香港維港的李笑,其他人都是軍人和工程師,當被吵醒,急匆匆來到李笑的住所,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爲了保密工作,長老們幾乎沒有出面與鄭芝龍見面,反而有人趁機暗觀察起鄭芝龍手下部隊的配置,雖然丫是不敢動手的,但但凡有個萬一,也不好說啊。
滿桌子的證據被亮給所有人看,而一身忍者裝扮的女人也絕對是證據。
孫思科一拍桌子,怒道:“這個鄭芝龍,我還以爲他是人民英雄的爹,怎麼說也是值得挽救的對象,但是這幾姓家奴的本質是無法改變的,大夥,我準備立刻發動部隊,滅了姓鄭的。”
“根據昨晚記錄,那小子回去船睡了,你動手,說不定跑了。”
“直接用無人機……”
“那越南還打嗎,現在形勢一片大好啊,越南好像一個脫光了個姑娘,被捆在被窩裡,我們可以爲所欲爲,只要忍耐鄭芝龍幾天。”
孫思科說道:“這不是忍耐一時的意思,我可是看了南明史,這鄭芝龍本身是觀望投機的軍閥,我還怕他在背後捅刀呢,現在前線形勢一片大好,這小子卻開始暗窺視我等,實在是……”
任由誰,都不會爲此滿意的。
李笑卻一直時不時的拿眼睛瞄一眼捆着a躺在座椅的忍者少女,跟其他人起來,他近距離欣賞過美景,心忽然差一點脫口而出:“最可恨的是有如此美女不獻來。”
晚宴時候那幾個日本女人可都不如她正點哦。
這倒是冤枉了人家。
按照這個時代的日本審美,美女一般是圓臉,方臉,與後世的立體感的高鼻樑爲美不同,這年頭講究的是微笑不見鼻孔,你所見的大多數美女,很可能在古代是醜女化身。
那幾個日本女人還真不錯,正如後世的人不懂的是,這個時代真正的藝伎全都是男人,男人哦,無論是搞音樂還是跳舞可都是體力活,女人做不了是很正常的。
論相貌,未必多麼優秀,6分都勉強,但是李笑也是見過的主兒,對忍者女的身材評分起碼有八分到九分,確實不簡單。
正如一個原明軍的漢子說過的,這個時代的練兵,起碼他們那些保證軍餉,按人頭拿錢的人,沒有不玩命的。
是人都知道,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同樣的,起後世女模特純粹依靠各種手術藥物,還有適當的健身節食維持身材,這個時代的忍者們,可都是一個個辛苦的玩命鍛鍊,追求自己的極限,其實是在戰國的“村長戰爭”因爲幾百人的械鬥實在是太難,於是把這種械鬥玩出花來。
作爲輔助兵種,忍者其實並不強大,在忍者的訓練,很少有正面肛的技能點,但背後偷襲何嘗不是戰鬥力?
這也是忍者真正的來源,過分壓榨了個人勞動力的緣故啊。
李笑忽然說道:“我感覺沒什麼不樂觀的,鄭芝龍也是常人,水至清則無魚,不如這樣,嚇唬嚇唬他,至於未來嘛,他的家族只要還待在地球,難道逃脫的了我們的手掌心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越南,我們需要鄭芝龍幫忙號召福建人去越南開發。”
“我們做不到嗎。”
“爭取民心要花錢啊,要花時間啊,這些封建地主,海主什麼的,都不是好東西,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李笑趕緊解釋道:“但是,我還是不太贊同在這裡把他們給專政了,給他們點機會……至於這女子嘛,我倒覺得,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會,我們不是對於日本的真實實力很感興趣嗎,他們的實力一直飄忽不定,有些人輕蔑的認爲日本太弱,不然也不至於待在一個很快要塌了的小島,另一邊的人認爲這些傢伙都是狼子野心的,留不得,反正這樣兩極分化的評價,也是描述給日本人了。”
孫思科感覺有些憧憬,他想的不多,是要率領新打造出來的部隊,作爲百年來第一批開疆擴土的土地,鄭芝龍那個壞蛋雖然暗搗亂,絕對可惡,但確實有輕重緩急。
“那麼,下面,我們鬧起來吧。”
如果說鄭芝龍派出忍者惠小姐,是他的本意,那大大的嘲笑一下他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