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娜沒有說的是,徐浩也狠狠的在她身掃了幾眼。
畢竟離開帝都已經幾個月了,在船無所事事,有空了,徐浩也只能把健身作爲第一位打發時間的要務,他雖然在遼東養着幾個高麗女子,但也不好意思要求後面的兄弟給自己送來,而在船的時候,雖然伊莉莎正好青春無醜女的時候,每天在他面前晃悠,也不是沒有觸動。
當然了,那個時候花柳病的威脅還在,同時伊莉莎也不是非常符合他的審美,因此也耽誤了,到了英國後,他到底年輕,體力很快恢復,也沒有倒時差的憂慮,此時自然是蠢蠢欲動起來。
正如此時,伊莉莎雖然有些累了,卻是人還清醒,雖然按照後世的某些規則,該心照不宣的去希爾頓或者長城開房之後,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伊莉莎卻是一滴酒都沒喝過,純粹是在那自嗨,那純真的笑容,始終讓徐浩不好意思下手。
沒辦法,徐浩從小不是花花公子,對這些手段太過差勁,但他也沒有別的心思,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收拾了一番,掏出那張紙條。
很纖細的字,似乎用的是某種英字體,雖然看不出來,但確實他寫的好看,21世紀除非是特別訓練過的明星或家庭特別培養,在電子化時代,大多數人的字都很一般。
英夾雜着阿拉伯數字,似乎生怕徐浩看不懂,面還畫了圖畫,似乎是一輛馬車,還有日期,時間。
約會?
徐浩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莫非這洋人的地盤是旺我的風水?在國明明是個被女神其實的小服務員,結果到了這邊,成了人見人愛的主兒,早知道我直接出國去歐羅巴斯坦共和國了啊。
之前的印象,那個克里斯蒂娜栗色頭髮而身條高挑,凹凸有致明顯是個極品大洋馬,居然和自己遞紙條,嘿嘿,難道是因爲審美問題,老子在現代是個普通人,幫助女生拿東西人家都嫌棄,結果到了這裡,成了高富帥了嗎。
關於高富帥和屌絲,徐浩曾經目睹了這麼一件事,同學聚會,高富帥一身光鮮自然亮瞎了一衆氪金狗眼,無數女生對其獻媚,其一個猛喝酒,希望幫其暖牀的意味瞎子都看得出來,半路原本打算去開房,不過高富帥的大洋馬小蜜糖忽然呼叫求暖牀,高富帥揮揮手沒搭理這個一看被洋鬼子玩成國際公交車的女神,讓一個標準屌絲送其回去。
這屌絲也不含糊,直接帶她去開房後,不可描述了一頓,然後扭頭回家,正當屌絲還惶惶不可終日呢,忽然女神打來電話,求他去帶着幫忙去打胎,她懷了高富帥的孩子,不過怎麼能麻煩人家呢……
屌絲含着淚喊出了,這個盤我接的豪言壯語,後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屌絲從來不敢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只能在擼串的時候,和徐浩哭着說出來……
無論按照東西方的標準,女性對於配偶的選擇似乎都是這麼着啊,徐浩不禁有些蠢蠢欲動,難道英國也流行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好像隨便一個窮國白人都可以在國每天換個女朋友還包吃包住那樣的過日子?
好像李老大善解人意的在隨行物品裡帶着一個包包,裡面除了各種藥物之外,還真有那麼一個帽子……不過,傳說索需無度的洋妞,萬一自己降不住她,丟了臉,可不是丟自己一個人的臉,而是把全國老少爺們的臉都丟盡了啊,咳咳,這好像是誰的說法來着?
徐浩胡思亂想一通,終於收拾好衣服,漸漸睡去。
第二天的生活也算是不斷開始,人剛剛下船,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而那一衆畫師,樂師,也開始慢慢學着簡單的英語交流,當然,這都需要時間,起碼梅千屬的同事那麼幾個人,實在忙不過來,但是這孔子學院在倫敦開花結果的事情卻也不是偶然。
當然了,正事纔是大事,克倫威爾太需要一個振奮國民精神的東西了,哪怕是一個意向性的談判內容,對於轉移注意力也是極好的,因此也是哄着徐浩開始談判,當然了,徐浩也沒坑他們,都是實實在在的客觀知識,如果英國人可以把國力浪費在本土,那是太好的利好消息了。
徐浩的難點在於,很難空口白牙的讓人相信投入巨資可以收穫金錢,這不是化肥,可以直接撒進農田,幾個月後立竿見影,當然了,打死長老們也不可能對英國出口化肥或者化肥技術,與水泥這種很難改變什麼格局不同,化肥這個東西幾乎是土地革命以及土豆革命一級的存在,一旦施展,極大的提升國力。
歷史共和國的四三方案,也是在1970年代化肥43億美元進行的對外採購,考慮到當時美元還可以兌換黃金,屬於硬通貨,堪稱大手筆,從70年代初開始談判,幾年後簽約,投產,基本到了80年代初建成投產,基本以各種化工尿素,合成氨等技術爲主,基本這些化肥廠生產的化肥,等於解決了國人的吃飯問題。
起碼在徐浩臨來的時刻,對於化肥的功效已經引起了老百姓的注意力,作爲世代農耕的民族,對於單產這個東西太過於注意,不少人都在打聽能夠賣給他們多少化肥,畢竟已經連續兩年不收農業稅的情況下,老百姓手裡還是存了一些錢的,多少老莊稼漢還是願意化肥不多的情況下,花點錢買這麼點可以增產的土坷垃。
金坷垃的傳說也不是現在纔有,人類事實早注意到人工肥對糧食增產的好處,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以爲說的是什麼?是那啥啊。
“合作愉快。”
總算在徐浩的解釋下,對於工廠的建設有了更大的靈活性,大英帝國居然願意要投資,而且完全同意要黃金!
當然了,這起的心思自然是錢和工廠在我的手,你給了我,我自然放心。
但是長老會不是慈善機構,而是持劍經商的狠人,要他們的錢要他們的命還要危險,更何況,對於已經在事實掌握澳大利亞金礦,未來鎖定舊金山金礦,南非金礦,印度金礦的他們來說,用一些不值錢的金屬換取控制一個國家的工業,實在是惠而不費的好事。
雙方只怕是在內心互相罵着,“這個傻帽”,暗暗得意自己的靈活交流,當然了,整個談判都是徐浩和那威廉姆斯自說自話,然後威廉姆斯向幾位議員翻譯,徐浩仔細聆聽,知道這人除了給自己爭取了一些優先購買股票的權力,倒也沒有暗搗鬼。
這當然是因爲會說國話的不止他一個,事實,英國本土這種人才雖然少,但也可以找到幾個,徐浩也是暗暗驚心這些洋鬼子的語言能力,他們之所以殖民世界,這套功夫也是少見。
天色漸漸晚了,徐浩看看時間,卻是知道該去做什麼,穿着一身山裝,當然,武器依然要攜帶在身,那輛來接他的馬車已經等得稍微有些久了。
伊莉莎有些無奈,說道:“徐,爲什麼現在離開,你已經忙碌了一個白天了,晚是該休息了。”
徐浩笑道:“你還是在這裡多休息一下吧,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找這裡的葡萄牙商人幫你帶信回家,省得家裡惦記。”
伊莉莎點點頭,說道:“這裡確實有葡萄牙商站,不過現在天氣寒冷,可能多少天也不見一趟船。”
徐浩說道:“是啊,快過年了,好吧,有空我們到處去看看。”
要說國人去英國旅遊,必然要去的一個景點是馬克思墓地了,導致後來那管理員都換成了一個一口地道北京話口音的英國大媽,連貼着的招牌都是,誰讓國最後變成了最後的共產主義堡壘和最後的資本主義堡壘了呢。
但現在的英國可以說毫無可去的地方,也難怪英國人的性格如此,本土是缺吃少玩,毫無眷戀,後世的諸多建築也是以各種外國物和建築物爲主,很多教堂還不讓人接近。
守門的人似乎並不願意徐浩離開,但在他的強硬下,還是施施然了馬車,看那人的意思,是要去找人報告,不過依然沒什麼作用。
徐浩被帶着離開,朝另一處大宅而去,座位有一個小手爐,似乎用棉布包裹,裡面裝了熱水,正好可以用來取暖。
徐浩穿的是特意送來的保暖內衣,外加一層防刺服,但看起來卻是輕便的很,後世的服裝工作不是這個時代可以想象的,當然了,一個黑頭髮黃皮膚的男子,混進了這個時代帝國主義的總堡壘,本是不可想象的了。
馬車駛入一個小院,似乎很是整潔,當然了,倫敦的天氣多變,經常下雨,泥濘的情況很糟糕,徐浩找了個地方跺了跺腳,忽然有個女子迎了過來,說道:“您好。”
這句話可不是英語的hello,而是不太標準,但絕對是的問好啊。
徐浩忽然一笑,說道:“你好。”
克里斯蒂娜揚了揚手的一本手抄本,說道:“我今天剛剛學。”
徐浩說道:“您的天賦很不錯。”
克里斯蒂娜說道:“您的英國話學了多久。”
徐浩想都沒想,說道:“從我初一開始學了。”這話卻是完全熟練的英語了。
說完話,他自己都震驚的看着克里斯蒂娜,她似乎毫不吃驚,說道:“昨天在那歡迎的舞會,我覺得,您雖然號稱並不會英語,但在我們這麼多人說英語的情況,卻是毫不介意,還非常注意我們說話。”
徐浩此時心跳都快280了,沒想到自己這麼快暴露,其實在輪船,那些傳教士已經在努力針對性的對那些化工作者,也是畫師和樂師們進行語言訓練,當然了,由於此時歐陸尚未變成英國一家獨大的情況,他們教的語言以葡萄牙語爲主,徐浩也是從善如流,不過也吩咐梅千屬儘量分別教給他們不同的語言。
這是問題所在,他們的科學素養和百年閱歷確實是強,但是這種待人接物,人際交際的技巧,可是在一個水平線了。
也許後世也有那種可以秒殺這個時代的交際能手,但飛船來的人可沒有多少這種人,而這個時代,歐洲正是能人輩出的時代,世紀和黑死病將蠢的笨的身體差勁的運氣差勁的都給淘汰掉了,剩下的都是自然選擇下的精英了,也許再過幾百年,由於生活水平太高,這種選擇又停止了,導致大英帝國變成了人們調侃的對象,但現在,徐浩感覺自己壓力山大。
“哦,我的意思是說,我到達這裡後,覺得這裡人傑地靈,實在是個好地方,決定多多領略一下這裡。”
克里斯蒂娜忽然帶着點嘲諷,說道:“您的嘴巴可真甜,才一天學到這麼多嗎,我在倫敦活了一輩子,可沒有喜歡過這裡。”
徐浩馬轉移話題,一邊跟着她朝大廳走去,一邊說道:“說起來,我認識個朋友,到了冬天喜歡跑去南半球過日子,現在南半球可還是夏天啊。”
克里斯蒂娜瞪大眼睛,說道:“要花幾個月才能到達吧,您的朋友可真閒。”起碼從英國去南美洲,不是一兩個月可以搞定的航程啊。
徐浩說道:“在東方沒這麼麻煩的,嗯,不過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好處。”
克里斯蒂娜眯着眼睛,說道:“啊,還沒介紹,這裡有一些我的朋友,正想認識下您,當然了,如果您需要掩蓋自己不會英語的情況,我也可以幫您忙的。”
徐浩有些拿不住這妖精了,她故意說得曖昧,但又保持距離,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知覺告訴他,這是一個他搞不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