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漢奸家族,錢虎最爲痛恨,看歷史的時候,被韃子奴化的漢奸們,當然爲其歌功頌德。在乾隆一朝,還貳臣錄,這些漢奸人品還真不咋地。
祖大壽等人進入都督府後,見洪承疇獨自一人坐於大廳內,沒有人,茶几上卻有一道聖旨在上面,祖大壽等人感覺裡面詭異的氣氛。不過見沒有任何兵,鬆了下來,若是洪承疇真的敢擺什麼鴻門宴,那麼第一個倒黴的便是洪承疇。
“卑職見過都督!”祖家諸人躬身作了個揖後,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眼睛卻在四處打量,心中疑惑,爲什麼連端茶倒水的下人都沒有。
“免禮!”洪承疇淡淡的說道,隨即眼睛瞅了瞅茶几上的聖旨,笑道:“你們感到疑惑,對拿到聖旨感到奇怪是吧,很快你們就知道了。”
說着,當即拿起聖旨,直接指了指,道:“你們自己看吧,這是聖上給你們的聖旨,看完後到我的書房來見我。”
說完,洪承疇直接走了退到了屏風後,祖澤潤剛想阻止,不想祖大壽啪的一聲把聖旨掉到地上,高喊道:“不好,我們被算計了。”
祖家六人紛紛拔出身上攜帶的刀,一腳踢開屏風,不過這個時候,洪承疇身邊站着劉澤清等人,還有山東軍,坐在後面,冷冷道:“祖大壽,你勾結韃子,投靠韃子做漢奸。今奉聖上之命捉拿爾等叛臣逆子,爾等在下面做的陰謀造反之事,以爲很嚴密,早在兩年前,聖上已經知曉,遲遲未動,乃因不願動搖遼東軍心,故而拖至如今才正式緝拿。”
祖大壽等人,分別朝着洪承疇撲了上去,不過在洪承疇身邊的錢家軍立即上前,周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六人,冷笑道:“你若是動一下,那麼就等着吃子彈吧!莽古爾泰就是不小心,很不聽人言,一顆花生米就送他歸西了,不知道你的武力與莽古爾泰如何?”
鐵牛一隻手拉住祖大壽的握刀的手腕,隨即一用力一擰,咔嚓一聲手腕碎裂,手中的刀哐當掉落地上,發出一聲慘哼,冷汗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其餘已經被特衛控制住,洪承疇輕蔑道:“就憑你還想要挾老夫,你一直都想見識一下錢家軍,今天老夫可是特意爲你準備這麼一頓大餐。”
“錢虎、洪承疇你們不得好死,以爲抓了我等,遼東將士便會聽你的嗎?”祖大壽強忍着痛,怒視着洪承疇,威脅道。
“威脅!你配嗎?現在若是本將軍沒有猜錯,你祖家掌控的軍隊已經在孫總兵、左總兵和吳總兵手中了。但凡祖家之人,不聽從軍令者斬,你說你祖家還能剩下多少,除了祖澤洪在盛京,一旦出盛京,那麼便是他的祭日。你祖家的遼東軍在我錢家軍面前屁都不是,就是不用我錢家軍,單單都督那五千精銳就夠收拾你們了。孫傳庭總兵、左良玉總兵來接手祖家軍不過是順帶而已,他們都是出兵收復廣寧。你一個小卒子而已,何須那麼費力。”
鐵牛帶來的五百特衛,不過是在協助收拾祖大壽後,便要遠走遼東河套地區,爲海軍查探河道而已。
真把自己當盤菜,若是要滅祖家,單單他五百特衛就可以輕易解決。
洪承疇非常震驚錢虎**出來的特衛,隨便一個都可以擒住,太強悍了。而且渾身都是一股殺氣,這纔是真正的精兵。他自詡訓練一年有餘的部隊,與錢虎的精銳比起來,不在一個檔次。
狂和自信,這是洪承疇對錢家軍的評價,而且他們的確有狂妄的資格,兼且鐵牛乃錢虎心腹愛將,好像莽古爾泰就在手裡載過大跟斗,在遼東一地,可是把所有的韃子玩得團團轉。
一個小時後,祖大壽等人被捆綁起來,胳膊都被卸了下來,很快,都督府外傳來馬蹄聲,孫傳庭和左良玉以及吳襄紛紛進入,朝着洪承疇跪拜道:“卑職幸不辱命,整個祖家軍隊已經被掌控起來,傷亡甚小。”
吳襄瞧了眼整個大舅哥,嘆了口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何苦來着,韃子都已經快完蛋了,難道一個王爺的爵位就讓你這麼瘋狂。”
“叛徒!”祖澤潤恨聲道:“早知道你是叛徒,就該殺了你,可嘆父親一直對你信任有加,原來你卻背叛我祖家,哪裡還會有如今的慘敗。”
“孺子小兒,若不是你們鼓動,你們祖家會有今天嗎?若不是你們的野心,一心要把祖家打造成天下世家門閥,又哪裡祖家滅亡的事情。你們在遼東干的那些事情,以爲本將軍不說,聖上就不知道,太怕朝廷看得太過無能。”
“何必跟這樣的漢奸敗類多言,直接砍了腦袋了事,砍韃子和漢奸的腦袋,天下諸軍中沒有哪家有我錢家軍強。”鐵牛不屑的看了眼祖澤潤,祖家軍在遼東的確戰鬥力不錯,不過那只是不錯,是跟其他軍隊相比而言,跟現在的錢家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更爲可憐的是祖家一直被矇在鼓裡,還不知道搶的厲害,都被頂頭上司和吳襄隱瞞,消息**。對於鐵牛的嗜血,孫傳庭和洪承疇一陣惡寒,唯獨吳襄和左良玉沒有感覺什麼,這是錢家軍的風格,一向都是以敵人的腦袋來評論軍功,而且也是給士兵練習膽子的手段。
天下也只有錢家軍敢這麼做,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孫傳庭以前是很不忿錢虎被神化,但是隨着錢家軍的戰績越大越大,韃子的戰鬥有多強大,他們心裡非常清楚。但是就這樣在他們眼中最可怕最兇殘的韃子,在錢家軍面前一敗再敗,一次比一次的戰果大,從來不留活口。
左良玉苦笑道:“鐵將軍,這裡是都督府,免得將軍殺了還須清理,污染大家的興趣。”
也許別人會以爲鐵牛是在說笑,但是他卻不會這麼認爲,曾經跟錢虎共過事,當然知道錢虎的作風,有什麼樣的將領就有什麼樣的屬下。完全遺傳了錢虎的作戰風格和脾氣,也許這就是名將的人格魅力。
左良玉和孫傳庭都以爲他們裝備了火器,應該和錢家軍的戰鬥相差不大,可是在鐵牛派去輔助他們一起到軍營後,才知道其差距,那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便是孫傳庭自恃親手訓練出來的親兵,跟錢
虎**出來的兵,依然很大,不論從單兵素養還是配合都不是一個檔次。那些祖家子弟剛剛冒頭,便是一槍擊斃。個個都是神槍手,槍法及準不說,便是武術功底同樣不屬。
錢家軍給他的感覺就是血腥兇殘,非常狠辣,殺人在他們眼中就像吃飯一樣,沒有任何人露出膽怯,反而興奮。有的甚至在戰刀上舔舐敵人的血液,露出野**的目光。
“都督,至於祖家的抄家行動,卑職就不cha手了。尾還是你們來收,今天我軍必須北上。若是去晚了,在河套就得喝湯。那些王八蛋個個都是狼,手快有手慢無。”鐵牛當即離開,領着五百特衛瞬間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來得快,去得也快。
大勢已去後,祖大壽倒是很光棍。瞧着祖家上上下下兩千多口族人和一衆家小,非常後悔自己選擇了做漢奸,原以爲大清將來可以定鼎中原,那知祖家上上下下自大而狂妄,忽視了對外面消息的探視及其天下局勢的分析。
吳襄這個妹夫的確沒有說錯,祖家爲了一個天大的餡餅,一個王爺就讓祖家從此灰飛煙滅。原以爲即便是洪承疇去掌控祖家軍,至少沒有那麼順利,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那知人家才一個小時就完成了任務。
“兩環!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看在我曾經待你不薄的份上,給我祖家留下一份血脈吧!”祖大壽知道若想保留祖家的血脈,唯有地下頭顱求求妹夫也許還有點希望,至於洪承疇等人,他根本不敢去想。
“完了,大哥,不是兩環不想,而是無能爲力。爲人臣子,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聖上的旨意,我還沒有那個膽子違背。便是都督也不能,也許祖家已經到盡頭了。”吳襄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況且若是讓錢虎知道,那麼吳家會更危險。
錢虎沒有殺他,那是因爲他沒有超出錢虎的底線,而且錢虎是什麼人,對待漢奸和敵人,天下人皆知,都是斬草除根,他有能力保留祖家血脈,但是他不敢拿整個吳家來賭錢虎的氣量。
噗嗤噗嗤!祖家上上小小統統被斬首,瞧着一顆顆頭顱,他只期待祖澤洪能逃過一劫,只有看天意了。吳襄臉色痛苦,洪承疇嘆了口氣,道:“有時候人的野心也會給自己家族帶來滅亡,你還是好自爲知吧。”
洪承疇輕輕在吳襄肩膀上拍了拍,隨即離開法場,這種場面他不想在見到第二次。雖然心有不忍,但是他也沒有選擇。一來是皇上的旨意如此,二來是錢虎的意思。
他對錢虎的冷漠生死感到不寒而慄,若是今後兩人走到敵對上,他不知道洪家是不是也同祖家一樣。什麼是戰鬥,他見到錢虎手中一支精銳就如此強悍,從心裡感到恐懼和害怕。
心裡對江南勢力感到憐憫,這樣的人都敢得罪,真是不知死活,從錢虎這次做事山,已經有割據地方做諸侯的意圖了。
他還是不如高宏圖和張慎言兩人的眼光,此兩人都是因禍得福,在朝廷鬱郁不得志,反而在山東混的風生水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