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en哥想要幫助自己的朋友,無可厚非,但聯想到keen哥身份的特殊,還要她自身身份的特殊,厲寶姿就要謹慎了。
厲家並不同普通家庭,雖說兩個爺爺去世後,厲家的地位下降很多,但爸爸卻是一直扶搖直上,隔幾年升一階,還都是在關鍵位置。
如果keen哥是有什麼其他目的,或者是想要利用她的身份,那她恐怕會鑄成大錯。
這樣的兩難,是厲寶姿早就預想過的。
所以,當她意識到自己心裡有他時,纔會那樣糾結痛苦,一邊是大義,一邊是小愛。
如果keen哥真是臥底的話那還好,但她現在卻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沒有從爸爸那裡得到準確的答覆。
那只是她自己的一點猜測,再加上keen哥一點點丟給她的暗示。
有時候,她很想相信他,卻又不知如何相信。
因爲他的緣故,她已經放棄自己最鍾愛的事業。
猶豫了兩天,到了和keen哥約定給答覆的日子,厲寶姿撥通了keen哥留給她的電話。
“你在哪裡?我們見一面吧。”
“那好,你出來就行,我有辦法找你。”
……
半個小時後,厲寶姿已經來到a市的遠郊,說是遠郊,但實際上也是高樓聳立。
a市這些年擴展的很快,中心土地不夠用,只能不斷向外圍擴展,遠郊沒有草地也沒有湖泊,只有不斷施工的嗡嗡聲。
“你想要將那個人弄出來,爲什麼?”比起那個人是不是有罪,厲寶姿竟最想知道這個緣由。
她已經調查過了,那人很有可能是真被冤枉的,並且身家清白,不像能和keen哥牽扯上關係的緣故。
“因爲他曾幫過我,無意中。”keen哥眺望遠方,彷彿很感嘆的模樣,“恐怕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幫過我了,那時候,我抱着我心愛的女孩逃亡,是他收留了我。”
厲寶姿原本見他一臉傷感,還以爲他要說什麼極其沉重的理由,但結果,他又來扯淡。
這樣無賴的態度,她要真相信就有鬼了。
“其實,我這次來a市,主要是聽說你相親了,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紅杏出牆,然後順便來救救他的。”這時,keen哥望向厲寶姿,一臉深情道。
厲寶姿一陣胃痛,這個痞子,常說這種不着調的話,她怎麼可能相信。
她連忙伸出一隻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打住打住,你不想說理由就算了,我也不管你和那個人之間有什麼深度糾葛,反正我會拜託一個叔叔將那件案子重審,但還是要講證據的,如果他有罪,誰都救不了他,如果他無罪,自然會洗清冤情。”
keen哥一撇嘴,吊兒郎當的典型,“說的我好像和他有什麼姦情一樣,梨子,你老毛病又犯了。”
厲寶姿沒太聽懂,老毛病,她有什麼老毛病?
“好了,就這件事對吧,那我先走了。”話罷,厲寶姿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