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看着我,眼神格外認真,“碰過你的人,就是不死,也必須得廢了它!”
我身體一僵,不敢相信他的佔有慾會變態至此。
同時,我也是氣憤的。氣憤他對我和孫文華的過去終究是在意的。
可憑什麼?
我和孫文華在一起的時候,是合法夫妻。他有什麼立場和資格介意這些。他要介意,要是嫌棄,他可以不碰我啊。
他傷了孫文華,打的又何嘗不是我的臉?
我越想越是難過,看着壓在我身上的男人,心裡有了氣,就更不想配合。
我推搡他,不給他佔了便宜還賣乖的機會。可我又怕鬧出太大聲響,會驚動了陸心晴。
百般顧忌的我,終究躲不過陸言的狼爪。褲子最後還是被他扯下。
“把腿打開。”陸言聲音已經染上濃烈欲/念。
我一個哆嗦,就讓他得逞了。
很快,我就臉色酡紅,雙腿顫抖,無力咬脣地看着他。
我歪歪地半靠在沙發上,聽着沙發在地板上摩擦地咯吱作響,覺得似是要垮了一般。
“陸言……,這不行……”我害怕,聲音有些失控。
他索性抱起我,走下沙發,直接在地毯上幹了起來。
我不敢亂叫,只淺淺地哼着。
事後,陸言背靠着沙發,閒適地坐在地上,一邊抽菸,一邊看我手忙腳亂地穿褲子,笑了,“你也太熱情了。瞧,地毯都被你弄髒了。明天記得買個新的。”
我被他說得惱羞成怒,瞪了他一眼。
我把褲子穿好後才發現,我上衣都沒脫就和他……
我臉一紅,爲自己越來越沒有底線的行爲鬱結不已,忿忿道,“你再這樣沒節制,遲早要步孫文華的後塵。”
陸言聽到這話,眯了眯眼,“你要沒吃夠,你直說。別用激將法。我現在就繼續。”
“繼你個頭。”我站起身,瞪他,“你要不夠,找江採菱去。別在這裡給我亂髮/情!”
他也站了起來,一笑,“還說不吃醋?”
我看着他,突然發現自己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由聳下肩,輕問,“陸言,我們能好好過日子嗎?你也別招惹我妹了。雖然我恨江飛鴻,也嫉妒她。但她到底是我的親人。我已經這樣了。我不希望她和我一樣可憐。”
“你很可憐?”陸言的臉一下子變了,不復方纔的柔情。
我卻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裡激怒了他,只聽他冷冷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對她就不是真心的?她家世好,人也比你乾淨。你憑什麼覺得,她會和你一樣可憐?”
這句話,就像大冬天澆在我身上的一盆冷水,讓我渾身都顫抖起來。明明這個男人剛剛還在和我做最親密的事情,卻能在下一秒把我打入地獄。
他說:她家世好,她比我乾淨。
她比我乾淨……
比我乾淨!
我腦海裡來來回回都飄蕩着這句話,又一個辯駁的字都說不出口。
結婚不過幾天,我就已經一會兒天,一會兒地。以後生活,我又會如何水深火熱?
我怒了,走到他面前,擡起腳朝他踢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腳踝。
“啊……”伴隨着我的尖叫,我整個人重心不穩往他身上倒下。
兩個人倒在柔軟的沙發裡,曖昧的氣息一下子代替了方纔的劍拔弩張。
我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聽見陸心晴開門的聲音。
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媽媽,你和爸爸在幹嘛?客廳裡怎麼臭臭的?”
我聞着客廳裡還沒有完全散去的那股子腥味,臉色頓時紅成晚霞。
而更讓我慌張的是,被沙發擋着的,壓在我身下的陸言下/半身還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