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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紅捂着臉看向我。
陳麟一見外頭的狀況,立馬衝了出來,擋在陳麟面前大聲問:“許開顏!你幹什麼?!你怎麼敢打人!”
她將向紅護在身後。
我站在那根本就沒看陳麟,而是對向紅笑着說:“記住,你欠我的。”
我說完,也不再看她們,而是轉身上了車。
陳麟想追,向紅立馬拉着她說:“不礙事的,沒事。”
陳麟望着向紅髮紅的臉頰,她氣的很,她說:“剛纔你就不應該跟她出去,她不是什麼好人!”
向紅對她搖頭說:“沒事的,她想打就隨便打就是。”
我坐在車內,對司機說:“回去吧。”
司機回頭看向我,便點頭說:“是,太太。”
我們的車從警察局門口開走後,不知道爲什麼,我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好,很悶很壞,是啊,我許開顏終究不是什麼大度之人。
我手下意識撫摸着小腹,可裡頭就像什麼都不存在一般。
我儘量忍住自己的眼淚,而就在這時,電話便響了,我立馬低頭去包內找手機,找了許久,纔將手機從一堆雜物中拿了出來。
是陳麗娜打來的電話,我摁了接聽鍵,便放在耳邊接聽:“麗娜,怎麼了?”
陳麗娜在電話內問:“你現在有空嗎?”
她聲音有點怪異,好像不是很高興,我說:“我有啊。”
我以爲她是爲了我放過向紅的事而不高興,我剛想跟她解釋,可是話還沒說出口,陳麗娜說:“陪我去個地方。“
我說:“什麼地方?”
陳麗娜說:“我哥和陳青川明天要去彗州,陳青川有跟你說過這件事嗎?“
我想了想,陳青川昨天確實沒跟我說,而今天早上我醒來,他人便去公司了。
我說:“沒有,怎麼了?”
陳麗娜說:“總之你今天回家跟陳青川說,你也一同去。”
“啊?”我有些搞不清楚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麗娜說:“總之,你回去跟陳青川說就是了,明天我需要你,我也會去彗州。”
她沒跟我多說,心情很差的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一眼手機,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尋思了一會兒,便將手機塞回了包內。
等到達家裡,婆婆見我是一個人回來的,便站在門口急忙問:“開顏,向紅呢?”
我想到什麼,對婆婆笑着說:“哦,她們說要去逛逛,還在後面。”
這時,有輛出租車停在後頭,婆婆一瞧,便沒再管我,立馬朝那迎去。
我站在那看了一會兒,上了樓。
晚上陳青川下班回家,我便問他明天是不是要去彗州。
他見我如此問,他便在門口看向牀上的我,他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想到今天陳麗娜派給我的任務,我從牀上爬了下來,替他接過外套問:“那我能不能跟你去彗州?”
我小心試探着。
陳青川笑了,他說:“我去視察工地,你去不會無聊嗎?而且那邊還未開發,連逛街娛樂的都未有。”
他隨手摸了摸我腦袋,去了浴室,我趕忙將他衣服掛好,又跟在他身後說:“我、我想去玩嘛,你就讓我去嘛。”
陳青川在洗手檯上洗手,我趕忙殷勤的將毛巾遞給他。
他接過,低眸看向立在他面前的我,他笑而不語,將毛巾放在了洗手檯上。
我跟在他身後,依舊纏着他:“怎麼樣嘛,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
我知道陳青川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換衣服,他立馬又將提前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
他接過說:“嗯,自然沒有問題,正好你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你要想去,便去收拾幾件換洗衣物出來。”他想了想,便說:“不過,陳闔會一起,那邊還有個客人。”
客人?
我說:“什麼客人?”
陳青川沒有多說,換了上衣說:“你到那就知道了。”他便去了浴室。
我想跟進去,他換上了,浴室門。
我站在門口望着,小聲說:你真小氣。”
平時我換個衣服,在他面前都是隨便換的,他這個人卻很講究這些,除了上衣,其餘要換的,都不會當着我面換。
他在裡頭笑着。
我便趴在門上等着,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向紅回來了是嗎。”
提到這件事,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嗯…她回來了。”
向紅中午在這吃完飯走的,陳青川這麼晚纔回來,自然沒碰上。
他在裡頭沒再說話。
之後晚上陳青川還有公事處理,去了書房,我在臥室偷偷給陳麗娜打電話告訴她,說明天我會跟陳青川去彗州的事情。
陳麗娜在電話內說:“好,明天見。”
我突然想到陳青川剛纔提過的兩個字,我又說:“那邊似乎還有人同行,我聽陳青川說有個什麼客人。”
陳麗娜竟然在電話那端沉默着。
我沒等到她的回答,便問:“麗娜,你怎麼了?”
陳麗娜在電話內說:“哦,沒什麼,總之明天見就行了。”
我見她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便也沒再同她多說,也掛斷了電話。
陳青川有事要處理,我自然也沒去煩他,便在臥室內看着電視,看了會兒,換臺竟然換到了財經新聞臺。
裡頭全是對富安跟陸氏近況的報道,連媒體都嗅到了硝煙的味道,不知道爲什麼看到這樣的消息,我第一反應便是換臺。
將電視頻道換到了一個狗血劇上,我靠在牀上看着。
可看了半個小時,我便在牀上睡着了,到一點的時候,我感覺牀在塌陷,立馬驚醒擡頭去看,發現人在陳青川懷中,我想說話,他便吻住我的脣,輕聲哄着說:“是我,睡吧。”
我便縮在他懷中,又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過去。
陳青川吻了吻我睡得溫熱的臉頰。
到第二天我和陳闔他們分開的班機飛去了彗州。
差不多兩個小時,飛機降落後,便有個接待人在機場接待我們,帶我們去酒店。
我昨晚沒睡好,所以在去酒店的路上,全程都蜷縮在陳青川懷中睡着。
睡了不知道多久,人竟然又在牀上,我立馬睜開眼掙扎着從被子內出來,這才發現人在陳青川懷中,他穿着睡衣正也在那睡着。
不過我醒了後,他也醒了。
大約是怕被子外冷,又將我扯回了被子內。
用被子將我包裹住,低頭問連腦袋都縮在被子裡的我,生意滿是未醒的睡意問:“餓了嗎。”
我說:“我們什時候到的酒店?”
我便在牀上找手機,摸到他的後,看了一眼時間,發現竟然到下午三點了,我大驚沒想到我們睡了這麼久。
他聲音依舊帶了絲疲倦笑着說:“看你睡得這麼香,便陪你睡了一下午。”
我說:“陳麗娜她們呢。”
我剛問出來,酒店旁邊的座機便響了,我立馬又在陳青川懷中掙扎要去拿電話,陳青川見我是在牀上一刻也呆不住,他躺在那懶懶的笑了,便任由我去接電話。
我將話筒拿了起來後,便放在耳邊大聲問:“喂,哪位。”
電話那端卻傳來陳麗娜的聲音,她說:“你們醒了嗎?”
我猛的從牀上坐了起來,我說:“我們醒了。”
陳麗娜在電話那端火氣很大說:“快快快,樓下大廳等你們,吃飯呢,餓死了。”
接着她便掛斷了電話,我想着今天是有正事的,便立馬掛斷電話,拉着牀上的陳青川說:“快快快,快起來,吃飯了。”
我急匆匆的跑去了浴室隨便收拾了下,換了身衣服,然後便跟陳青川下了樓。
到達酒店大廳後,一看到陳麗娜站在那,我便立馬朝她招手,可手還沒晃兩下,便看到陳麗娜身後正站着兩個人,是一對男女,我搖晃的手一頓,停了幾秒。
陳青川握住我的手,便帶着我過去,這時陳闔便領着身邊的女士朝我們走來。
陳青川對陳闔身邊的女士伸出手說:“您好,彭小姐。”
陳闔身邊那位女士,穿着淡紫色裙子,耳邊佩戴者簡單的珍珠耳飾,看上去容貌秀美,舉止端莊,她見陳青川朝她伸手,也立馬伸手握住,笑着說:“陳總,您好。”
我並不認識這個人,陳青川和她握着手打完招呼後,那人女人便看向我,又笑着問:“這是貴夫人?”
我看向陳青川,陳青川對我說:“這是金達電子的彭小姐。”
我還在發愣期間,那女人既然立馬朝我伸出手溫婉笑着說:“許小姐,您好,我是彭霧,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陳闔在一旁說:“她跟我妹妹都是有名的混世魔王,多虧是現在才見,要是換做以前,恐怕得讓你見笑了。”
那女人看向一旁的陳闔,害羞的笑着說:“怎麼會,麗娜跟許小姐,都如此漂亮,性子活潑才可愛呢。”
陳麗娜這時走了上來,對陳闔問:“能吃飯了嗎?”
陳闔想到什麼,便對彭霧說:“走吧,邊吃邊聊。”
陳闔便引着彭霧朝餐廳走,平時陳闔身邊屬於陳麗娜的站位,成了那個金達電子的彭霧的。
陳麗娜遠遠跟在他身後,沒有靠近。
我發現似乎有點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