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的問題怎麼解決的?”我抱着言語的腰,終於能跟別的女人一樣,依靠着自己的男人,並且像他撒嬌。
這種感覺,說不出來的幸福。
言語比我高一頭,所以看我的時候,微微低頭,有種人看小寵物的感覺。眼神寵溺,摸摸我頭髮,“這個我來解決就成,我的女人,剩下的時間,請享用我打下來的這片江山就好。”
我楞了一下,言語趁我楞的這下,吧唧親在我額頭上。
路過的女職員兒們肯定是看見了,那種匆匆而過,想笑但是憋着笑的表情,完全被我看在眼裡。
我想推開言語,言語用胳膊箍着我,死活不肯鬆開。
“讓人看了笑話。”
言語很嚴肅的環顧四周,然後笑了,“我看看誰敢笑話我。”
“公司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我在我自己的公司抱我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可笑話的。”
額,仔細想想,確實這樣。
一般人還真沒底氣說出這句話來。
我不管,反正我也緊緊的抱着言語,踮起腳尖兒,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誰愛笑話誰笑話去吧,對我自己的男人,我就是這麼不矜持。
“那個,言董,記者們都在小會議室裡等着,要不您先去開會,回來再親?”秘書紅着小臉兒,簡直不敢看我們。
言語很無奈的看我一眼,然後戀戀不捨的攥着我手,“等我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一起吃午飯。“
我點點頭。
後來秘書死活拉着言語走,他才肯把手鬆開。
很難想象,一個西裝革履高挺俊朗的總裁,跟小孩兒一樣讓人扯着,一步三回頭的囑咐一個女人一定要等着他一起吃午飯。也是特別詼諧。
我特麼的一下子被革職了。就好像胡到猢猻散一樣,基本上大家都在忙手頭的工作,一個搭理我的都沒有。
好歹大廳還是有座位的,不好意思去老董辦公司。只能坐在大廳裡。
平常只要是沒有人來公司諮詢業務,前臺的幾個姑娘,可以聊聊天兒,逛逛網店。但我坐在那裡,她們都不自在。
正好那天是周天兒,她們沒什麼工作,就是值值班而已,因爲我當時坐在大廳沙發上,她們除了給我端水之外,裝作特別認真的工作。
畢竟當時沒什麼工作要做,單純的裝裝樣子,也是特別累的事情。
爲了避免太尷尬,我只能低頭玩兒手機,手機上的遊戲被我玩兒了不下一百遍之後,言語出來了。
很有氣勢的走進來。
但,也有個人,已經站在公司大廳。
言語微微側頭,皺眉,看着來人。
“今天邀請遊總來咱們公司了?”言語明知故問前臺的職員兒。
前臺一臉懵的相互看看,然後特別鄭重的跟言語說:“沒有。”
然後言語露出禮貌性的笑容,直視遊弋。
遊弋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上來就要扯着我的胳膊轉身走。
我特麼除了懵逼之外,肯定是要掙扎的。其實心裡特別膈應。
咋啥稀奇古怪的事兒,都落到我身上,我特麼是招誰惹誰了啊。
邊拉我,他還邊說一些特別奇怪的話。
“以淺,我聽她們說了,你最近受了不少的苦。言語現在又病了,強裝作有意識的人,其實一直在拖累你對不對。跟我走吧。”
我往後躲了一躲,很不解的看着遊弋,這是幹什麼,簡直就是瘋子。
言語手抓住言語手腕兒,力道特大,我甚至能感受到遊弋的手在微微顫抖。
遊弋皺眉,很不耐煩看言語,“行了,別裝明白人,你現在的智商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現在你不拖累以淺就是好的,充什麼英雄救美。”
言語沒說話,但是眼睛半眯起來,緊緊的咬了牙,腮幫子動了一下。
我還沒反應過來,遊弋已經倒地了,嘴裡吐出一口血水來。
看樣子是壓牀子破了。
比言語要晚出來一步的記者們,剛採訪完這位老董,下樓來,卻看到這樣的猛料,各個都拿着攝像機拼命的拍,唯恐錯過這精彩一刻,
我也是腦袋缺了一根筋兒,不由分說的衝上去,將手擋在言語的面前,心裡想的是,這樣攝像機就拍不到言語了。
哪個時候,我怎麼來得及想自己這樣做,是不是自欺欺人。
管他是不是,反正我的言語,剛以收購劉氏的傲人姿勢迴歸。不能因爲這一記拳頭,被大家唾罵。
“我們之間怎麼合作,怎麼較量都可以,但是拉扯上以淺,就不行。”言語一字一句說的特別清楚。
我拼命想捂上言語的嘴,言語輕輕將我扯到他懷裡,然後用風衣將我過的嚴嚴實實。
我鼻息間全是他身上好聞的松香味兒。特別舒服,特別懷念。
特別幸福。
最後是以保安和金經理一同將那些記者請出去告終。
遊弋也被我們的前臺小妹扶起來,用冰塊兒,冷敷了壓牀子。
言語依舊冷漠的臉環視一週,然後微微咧起嘴角,看着遊弋,“再沒有邀請或者預約的情況下,貿然闖進別人的公司,是不是有些沒教養?”
遊弋臉都憋得青了,很悲哀的看我一眼。
也不用我親自說明。這下他也知道,言語真的好起來這件事情。
言語問我去哪裡吃飯,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回去吧,小可樂一人在家裡。”
一說到小可樂我的心,軟下來,終於算是順了口氣兒。
“剛纔你爲什麼這麼衝動。”我很納悶兒,什麼事兒,非要一拳衝上去,才能解決。
都奔三的人了,能不能不這麼孩子氣兒。
言語手指輕輕搭在方向盤上,很平靜看我一眼,然後看看前方,“我只是受不了別的男人,碰我女人一根手指頭。”
我剛想說話,被他搶了先,“要我的公司可以,這麼張揚的來招惹我女人不行。”
好吧,好吧,果然還是那個言語,除了對待女人的事情上死都不肯讓步之外,別的都好商量。
“下次不要這麼衝動了,知道麼?”我看着言語,他不答應我就不扭頭。
言語很爲難的看我半天,眉頭的結始終沒打開。
最後還是認慫了,輕輕點頭,說好。
這一路上,其實我各種矛盾,看着眼前的言語,高大帥氣,特別理智,但是我還是懷念那個順毛,清澈着大眼睛,每次笑都露出一口特別光澤牙齒的傻大個兒言語。
只有病的時候,言語很安靜,很安靜。
我們到家之後,小可樂瞪大眼睛看我們一起回來,笑得很燦爛的撲上來。
言語吧唧親了可樂兩口,然後爺倆在交流這一上午,他們對方都幹了些什麼事情。
言語唯獨打了遊弋這事兒絕口不提,然後笑嘻嘻的說,今天影樓接受了預約,一起去拍婚紗照吧。
“不過,去影樓之前,爸爸想帶着你和媽媽去一個地方,好麼。”
小可樂雖然好奇,但是知道,言語一定不肯透露要去哪裡,於是來纏着我問。
“媽媽,爸爸要帶着的我們去哪裡啊,是不是去動物園兒,是不是去買好看的衣服?”笑得牙齦都露出。
這孩子正站在陽光最燦爛的地方,看着特別夢幻。
我們一起吃了個特別簡單的飯,然後跟着言語上了車。
言語一路上,始終不肯說要去哪裡,反正就是拼命的保密。
那是特別悶人的一段路,小可樂在我的懷裡困得睡了過去。
停車的時候,我喊醒了小可樂。
小可樂揉着惺忪的睡眼,問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我順着言語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眼眶裡很快就蓄滿了淚水。
我們,終於,可以被,法律認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