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伸手把自己的東西拿過來,何柏仔細的一看,就見那個機器貓平滑的背面上寫着一句英文
新年快樂,我的男孩。
花式的英文字體一看就是用什麼東西自己燙上去的,何柏忽然傻傻的看向簫誠,他發現那個人的臉在一點點兒泛紅,麥色的皮膚在冬季的陽光下透着血色,他沒有看自己,但是他也變得無措了,抓方向盤的手由於用力太大,骨節都有些泛白。
不是我的兄弟,而是我的男孩。
何柏眨了眨眼睛,然後收回目光,車裡的孩子畢竟還小,並沒有看出這其中的端倪,這時候忽然有一隻小手拉了拉何柏的衣服,何柏回頭,就看見樑瑜珍正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舅舅,那個東西是你女朋友送給你的麼?”
何柏聽了就搖搖頭,然後笑着跟她說“這個東西是舅舅的好朋友送給我的。”
不知道爲什麼,他剛說完這句話,車廂裡一下子就有些低氣壓了,小孩子們心裡懷疑,但也知道見好就收,畢竟人家都讓拆封檢查了,那麼寫些什麼自己也就無權再問了,不過簫家姐弟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倒是都有些奇怪,爲什麼那個上面不是MyDear或者MyBoyfriend之類的詞語,反而用的是MyBoy。
難得的,幾個小鬼加上兩個大人竟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直到下車,車裡都沒有人說過一句話。
等簫誠把車停到何柏家的門口,一羣人就都下車了,小鬼們每人幫忙拿了一點兒東西就都往何家走了,留下何柏和簫誠從車的後備箱裡往出拿東西。
簫誠搬出最後一樣東西的時候,忽然問了何柏一句
“我在你心裡就是你一好朋友?”
何柏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句話,就拿着東西愣在了原地。簫誠關好車門鎖了車,扛起那箱果汁,然後用空着的那隻手從何柏的手裡又拿過了一個袋子才往回走,何柏則拎着剩下的東西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一時間不知道爲什麼,心裡覺得即委屈,又有些莫名的開心。
進了屋,何春麗已經站在門口接人了,簫誠和她問過好,就直接幫她把東西送進了廚房,因爲此時已經接近中午了,所以何家大姐就留他吃飯,可是簫誠笑着說自己家大嫂在家也準備了東西,不回去吃不好。何春麗一聽就笑了,反正不是外人,也沒再多客套留他,只是在他要帶着簫家姐弟離開的時候囑咐他下午早點兒過來,簫誠點了點頭,讓侄子侄女說了再見,三個人就離開了。
此是的何柏才一邊擦手一邊從廚房鑽出來,何春麗以爲他又小時候那樣跑到廚房偷吃去了,於是就想說他,可是她忽然發現何柏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兒她又說不上來,再想看看,但此時的何伯已經抱着自己的女兒去衛生間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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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誠帶着兩個小鬼回了家,大嫂田淼從廚房裡走出來。
“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們要在那邊在吃飯了!要是這樣,我可就白忙活這一上午了。”
簫誠和孩子們換了鞋走進屋,簫蓉蓉立刻撲到母親懷裡撒嬌道“我們哪捨得你白忙活呀,再說隔着牆老遠就聞到香味兒了,所以就都回來了。”
田淼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嘴巴最厲害,於是用手指輕輕的推了她腦門一把,然後就招呼三個人吃飯了。
簫誠衝她應了一聲,然後就上樓去換衣服了,可是沒想到,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後,他才脫下大衣,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高中時學生會的社科部會長郭永良。
接了電話才知道,原來是自己的上屆學生會會長池然要出國深造去了,於是大家就有一個算一個的約了原來的一些會員們在一起吃頓飯,算是爲他踐行。
簫誠掛了電話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在家吃午飯了,重新穿上大衣他就下樓了,田淼見他要走就問他要去幹什麼,簫誠跟她說有個飯局,然後就匆匆出門了。
吃飯的地方是一家挺有名的餐廳,當簫誠趕到的時候人已經都來得差不多了,因爲大多數的學校還沒有放假,能找到的人很少,所以所謂的聚會也不過只找到七八個人罷了。
進包間的時候,簫誠一眼就看到了一身休閒裝的池然,在他身邊還坐着他的女朋友,曾經的財務會計林洋。
這兩個人在當時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只是高中的三年裡他倆一直在明爭暗鬥,而最後竟然還讓大家跌破眼鏡的成了一對歡喜冤家。
因爲簫誠上高一那會兒兩個人就都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見過何柏,但是“成也蕭何敗蕭何”畢竟不是編出來的瞎話,所以簫誠一坐下,林洋就問他怎麼不把何柏帶着。
(花花:有人說加更,可是花花真的是分身乏術,無能爲力了,親們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