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站在大商場的一樓,看着秦勝在眼花繚亂的首飾中間掙扎就覺得很可樂。
半個小時之後,何柏終於看到一直猶豫不定的秦勝終於眼睛盯在一處,就立即湊了過去,
“挑到好看的了?”
“恩。”
“哪一個?”
順着秦勝的手指方向,何柏一眼中標,之後就嘴角抽搐了。
那是一個超大的金戒指,上面還有一個很驚悚的“招財進寶”合體字。
何柏真的覺得有點頭痛,他見過感情白癡,可是這麼極品的他還真的是頭一回見到。
某何無奈望天,氣極反笑的問秦勝“那要按你那麼說,你們要是帶情侶戒指,那你豈不是要選旁邊的那個發字戒指了?”
“那怎麼可能!”秦勝一臉你咋會有那種想法的表情看着何柏,這讓某何不由得安心嘆出一口氣,還好,還算正常。
不過這種安心只持續了不到十秒,因爲秦少以特認真的表情指着一邊的大福戒指說“要戴,我就戴這個“福”字的,你剛剛說發字戒指那是我爸和我媽的婚戒,那個在我們家已經不能戴了。”
某何心頭瞬間嘔血。
話說暴發戶的實力太強大了!傳說就是傳說,今日一見,果然雷倒衆生一片!
就在某何爲此感慨的時候,另一邊的導購小姐已經將一個打包好的小盒子拿了過了。
“秦先生,這是您一個星期前訂的首飾,已經爲您包好了,請問您現在需要打開驗貨麼?”
甜美的聲音讓何柏不由得收斂了笑容,“你都訂完了?”
“是啊。”秦勝接過盒子打開外包裝,古腔古調地衝何柏說道“小生心裡沒底,所以,何兄,和秦某一起上眼,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幫我奪得美人芳心如何?”
盒子打開的那一刻,何柏才真的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白金的柔美光澤閃現在眼前,那是一個蘭花造型的吊墜項鍊,浮雕和鏤空相結合,花瓣舒展,乍看並不特別,但細看之下才會發現,這小小的吊墜竟美得十分精巧。
何柏小心的接過項鍊,翻過背面一看,在蘭花平整的背面下角,正壓着一個小小的花印,要是不仔細看,一定看不出來。可是就是這個花印,卻讓何柏再一次的驚訝了
“你這個·····這個是秦朗月的手工作品?”
秦勝一聽就笑了,接過何柏還回的項鍊,他把東西都遞給導購員,示意她可以包好了,然後笑得眉眼不見的跟何柏說“家母要是知道自己在何家這麼有名,肯定是很開心的。”
何柏愣了一下,然後搖頭苦笑。自己的姐姐當年結婚,母親就是請秦朗月親手設計的婚禮首飾,因爲這個女設計師很擅長用西方的寶石和金銀,設計東方風格的飾品,而姐姐也果真如意料之中的那樣成爲了一時的焦點。
“爲什麼要我和你來?”思前想後,何柏忽然發現了這個問題。
秦勝轉了眼神看着玻璃櫃裡的飾品,然後不急不慢的說“因爲家母想向何家道謝,其實當年要不是你母親的選擇,家母的設計才華就沒有機會展現,秦家本來沒有飾品方面的生意,這幾年卻能做得順風順水,說起來也全是仗着你姐姐的那場婚禮了。”
何柏對此笑了笑,一時間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官場和生意場上一向是父親叔伯們和爺爺在支撐,自己很少觸碰,因爲是幺兒,家裡或多或少也不希望他來攪這攤稀泥。眼下生意場上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兩個“二世祖”竟碰到了一塊,這讓何柏多少有些不適應。
回去的路上,秦勝問何柏現在看他是不是有些彆扭。
何柏搖了搖了頭,因爲他知道,這個人和自己一樣,都是藏在人中的那一羣,即便相識了,知道了底細,其他的事情也還是不會變的,再說自己無意從商,只是交個朋友的話,就更談不上彆扭不彆扭了。
那天臨下車的時候,秦勝忽然回頭,笑容樸實但誠懇地說“何柏,今天其實有一件事情是真的,我爸和我媽的婚戒真的是那個金光閃閃的‘發’字戒指,因爲那除了是秦家祖傳的東西以外,還是秦家家訓‘家和萬事興,和氣才能生財’的標誌。”
何柏看着一臉幸福的秦勝,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想簫誠,家和萬事興,可是,自己的“家”又在哪裡呢?
(花花:實話實說,本人不喜歡高幹文,可是何柏和簫誠還真的就是子弟了,要知道生活艱辛,我這個媽還真就不忍心讓他倆感情上艱辛了還要面對生活上的艱辛,話說BL在現實中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子弟就子弟了吧。
覺得感情戲太慢的親們不要着急,畢竟咱要把一個直男掰彎了需要一個過程,不過大家也不要擔心,花花不是吃素的,估計再有一個星期,咱們簫大人就要覺醒了,當然,只是覺醒,180°變90°,離彎還是有一定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