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要是都不笑,那就是木頭了,何柏很想忍着,可惜忍到最後整個人在簫誠懷裡抖成一團,繃都繃不住。
簫誠也沒生氣,嘆口氣把人攏到懷裡順毛。
“行了,小祖宗,”二爺感冒鼻音本來就超沉重,這會兒在還帶了點兒鬱悶的意思就更喜感了“想笑你就笑吧,甭把自己弄得跟抖篩糠似的。”
“不是,啊哈哈哈······哥,你,你太有才了!”何柏沒轍了,這會兒就是再大的坑他都肯跳了,小孩兒抱着簫誠又笑了好一陣,之後才擦着眼角把笑壓下去。
“不笑了?”二爺挑眉。
“恩。”何柏抿着嘴點頭。
“笑夠了?”二爺眯起眼睛。
“恩。”何柏不知危險的動了動身子。
“那·····兌現承諾吧。”二爺說着就把大爪子摸進了何柏的衣服裡。
“哥······”何柏被吃了豆腐,終於想起要抵賴了,於是在他那個小腦袋瓜子裡立馬就翻出了無數理由“哥,你還感冒呢····”
“你怕傳染?”
“不是,可·····恩,哥,不能摸那兒·····唔,輕點兒,哥,你,你還在發燒,這樣,這樣不好的!”何柏說着就推簫誠,可是身體早就背叛他的意識,軟到二爺身邊去了。
“燒退了。”簫誠的聲音很低,貼着何柏的耳朵,說完了直接吮上小孩兒的耳珠。
唔······不帶這樣的,你這是趁人之危,拿人把柄,夜黑風高,無不殲情,情········靠!這也太***情投意合了。
何柏飄飄忽忽的窩在簫誠懷裡,臉上都紅的快要滴血了。要說簫誠那雙手還真不是蓋的,很多時候比他自己都瞭解他家小兄弟的喜好,所以打個立正神馬的那根本就不是問題。何柏稀裡糊塗的有抗拒改爲磨蹭,小動靜也一聲比一聲軟,最後忍來忍去還是嗚嗚咽咽的在簫誠手裡瀉了出來。
二爺這會兒一手軟膩溼滑,笑容囂張的看着小孩兒潮退虛軟,也不說話就直接把沾滿口的那隻手放到嘴邊,之後用舌尖勾了長長的一條。
何柏看見了大窘,連忙把簫誠的手拉下來,同時哀聲抱怨“啊呀!髒呀!我,我還沒洗澡呢!”
“我不覺得髒。再說,味道······也還不錯。”簫誠的聲音慢慢變得溫和,何柏顧不得那麼多,從牀頭的揹包裡摸出一包紙就給簫誠擦手,一邊擦還一邊紅着臉抱怨:“哥你要是要再這樣,那以後我就不親你了。”
“切。”二爺不滿的撇撇嘴,“這些年就聽說嫌棄別人的了,可沒聽說誰嫌棄自己的。”
何柏聽了嘟着嘴不再說話,只是拿着紙認真的把簫誠的手擦乾淨。簫誠躺在那裡當大爺,只從側面看着他擺弄自己的手,過了一會兒他才佯裝平靜的問了何柏一句:“小柏,你喜歡在上面麼?”
何柏被問得一頓,之後咬咬嘴脣答道:“跟你的話,我,我其實怎麼樣都好······”
“可是在下面會疼的吧?”
“是我沒經驗,把你弄得很疼吧?”
“小柏,先回答我的問題。”二爺適時把話又牽了回來。
“這·····”何柏猶豫了一下,之後忽然眯起眼睛笑的純粹自然“這個事,哥你其實不必擔心,老實說除了頭幾次,我以後也再沒怎麼疼了······”
“可是那還是不好受的吧?”簫誠側着身子,眉頭也皺了起來。
何柏見了伸出手指點了點簫誠的眉間,然後很安撫他似的回答說:“不會的,我喜歡你,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感覺很幸福,所以,我沒有不好受,相反的,我很開心,真的。”
實話實說,之前爲了表達各種各樣的感情,在言語無能之後我慌亂的只能選擇用身體付出,以後在每次被你疼愛的時候都會想,這樣是不是等於在給你留一條出路,我的身體已經被你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拋棄自尊,逃避道德觀念,只爲了留住你,可是自私的自己卻還是會時不時的奢望着能夠同樣的佔有你,我這麼想倒也並不是希望翻身永遠在上面,順帶着把自己曾經的經歷都讓你體會一次,我只是想要同樣的嵌進你的身體,打破你的一些東西,讓你更徹底的只屬於我,然而經過今天,我才發現之前的自己竟然如此愚蠢,你那麼懶,甚至懶得說謊,那麼你說過愛,那就一定是愛了,所以我不會再計較了,我們之間不再有分界線,我會好好的跟你在一起,努力過好每一天,想你寶貝我一樣的寶貝你,直到有一天,我們的愛消散了,或者,我們不能再愛了。
簫誠忽然面對這樣的感情,第一的反應是有些惶恐,說到底,他還是不能習慣和人有這種付出一切的心境,他這個人一向習慣付出,不習慣接受,不然他會覺得虧欠別人什麼,但是這一次,他真的覺得自己還不起了,那場景就像是眼前的孩子把自己的身體連帶着一顆傻呼呼的小心臟的都交到了他的手裡,然後還笑着對他說:他可以對他做任何事,即使心被他揉碎了,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因爲,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
之後那一夜的睡眠質量可想而知,何柏像是放開了什麼包袱一樣,蜷在簫誠懷裡一路睡的黑甜直到天亮,而簫誠則一半因爲身後的疼痛,一邊因爲懷裡的小祖宗而一夜半睡半醒,在感冒藥的催眠和意識的活躍中被左右拉扯,最後糾結到凌晨四點,二爺還是揉了揉跳痛的額角悄悄爬起身,順手扯了扯衣服拿了手機便走出了酒店的房間。
開心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