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說道:“真是笑話,你憑什麼分外的財產?我跟你有什麼關係,現代社會可不是古代的大家族,幾代不分家,四世同堂。
現代人都是各幹個的,分家與不分家都是自己拿自己的工資,個人過個人的日子,誰也沒有把掙的錢給別人花,不分也就是分了。
就是你肚子的孩子真是許青華的,憑什麼繼承我的財產?也就只能繼承許青華的,許青華父母的也可以繼承,爺爺奶奶的也可以繼承,就是我的你繼承不了,叔叔伯伯姑姑的都有自己的孩子繼承,沒有繼承別人父母財產的權利,我就是沒兒沒女,沒有過繼你的孩子,你也沒有權利繼承。在監獄裡沒事幹你可以學學法律,免得以後再犯罪。”
“你們一家子要是都死光了,我們就是第一繼承人。”楊蓮惡狠狠的說。
“我們不會死光的,你的孩子也不會成爲許家人,你想殺光我們也得有那個本事,殺光了我們你也活不了,怎麼看你也沒那個命得到我的財產,你就饞着吧。”楊柳笑道。
“我的孩子一定是許家人,一定能得到你的財產,你的孩子纔不是許家人,你也得做親子鑑定,你不做就讓你得不到爺爺奶奶的財產!”楊蓮氣憤的吼。
“虛無縹緲的東西你一個勁的想,不怕把腦子消耗光了?嘴上說啥都沒有用,還是法律說話好使,要是想就能得到,你就使勁兒想吧!”楊柳朝她一笑:“你陷害我功勞大大的,獎勵你一隻燒雞,下回再接再厲。我已經準備好了。”
楊蓮怒極:“你想毒死我嗎?我不吃你的東西。”
“真是個笨蛋,毒死你有讓你蹲監獄我心裡舒服嗎,用我的命陪你,你真不配,我覺得虧大了。”楊柳說:“阿妍,我們走,回家燒雞就啤酒。也不那麼難吃。”
許妍說:“早就該走。把燒雞給狗吃,還看個搖尾巴,可不願看呲牙咧嘴的凶神樣兒。”
楊柳說:“就是對。”
倆人一邁步,楊蓮就喊上了:“給我吃,我就要死,你藥死我得給我抵命。我臨死拉個墊背的!看看誰怕?”楊蓮的腦子轉得快,你不扔下這隻燒雞。就是你怕了,吃着你的就是不知情,還要拍你一身不是。
楊柳覺得這人太好笑了,怎麼就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這個人比楊淑蓮還格怪得多。
楊柳說道:“你死了你活該,我的燒雞可沒毒,你自己吃毒~藥是你願意死。你想死了解除鐵窗生涯,你就試試吧。”
楊蓮氣結。搶過燒雞,咬了一口:“我就是不怕死!”
楊柳說:“我看你就是饞的。”
楊蓮的嘴嚼着就想大罵,可是捨不得吐那嘴肉,等楊柳走遠了,她才嚼碎嚥下,罵了一句:“土坯腦袋!”繼續吃起來。
“嫂子你搭理這人你冤不冤,恨你恨得要命,盡去那個吃虧捱罵的。”許妍已經氣壞;了,要是楊敏來,一定會把楊蓮臭揍一頓。
楊柳回來倒不生氣了,楊蓮的想法跟楊淑蓮不差,都是這樣極端的人除了犯罪就是瘋子,好人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這回楊柳算是服了,這種人想思維跟正常人就不一樣,固執自是,把別人都看成傻子,覺得自己聰明死了。
不是沒有勇氣承認錯誤,根本就不認爲自己錯誤。
楊蓮和假的許青華的樓房都被沒收了,假許青楓造了證據替楊柳走私,他的東西先成爲非法的,楊蓮出來也沒有住處,生孩子送她回老家,楊柳還嫌她丟人。
在這個地方誰管她?還得僱人伺候她月子,吃喝拉撒還得她包,這是什麼事兒?差點把自己害死,還得供一個大奶奶,還有沒有天理了?這樣的土坯事都是自己的,只有認倒黴。
要是楊蓮不能減刑,四十五歲出來,這個孩子還真的給她留着,那麼大歲數能幹活卻不能生了,不管她有什麼罪惡,可憐就是可憐,她就是再狠毒,到了那個時候還能幹什麼,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她想做惡,也沒了那些幫兇,她一個人能幹什麼,沒有人白給她的毒~p她也栽贓不了,都是amf組織做惡,楊淑蓮是根源。
許青楓回來楊柳跟他說了楊蓮那些話,有的還沒說,許青楓一聽楊柳還要給她求情,就笑了:“她那麼坑你,你還想讓她活着?聽那話她是改不了的,幾年後你還想跟她鬥?”
“其實她也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她那麼多錢也沒有捨得買那玩意給我栽,要不是楊淑蓮的人不東西送到她的房間裡,她沒有想到用那東西,楊淑蓮是害我的真兇手,她就算一個脅從者,要是判十年,三十五歲出來還有點希望,四十五歲就啥都完了,這個孩子就是有人養着,還不知道是個啥樣兒的?
誰給她養那玩意兒,我掂量好幾個地方都不行,只有給那個孩子找個主兒,誰抱養走了還能還回來。
三十多歲出來找個本分的,再生一個,就是一輩子人了。”
許青楓呵呵一笑:“你倒沒起收養這個孩子的心?”許青楓笑問。
“我可不稀罕那個,我自己的都顧不過來呢,我被amf組織害了多次,他們的人的孩子我怎麼會養,也不能給四個孩子找一個分心的病,我們的親親骨肉,怎麼能摻和一個格路的,就那一個人或許就把一個家攪得烏煙瘴氣的,看看楊蓮的秉性,我可不會自己找病。
自己有孩子傻子纔會收養人家的。
“楊蓮沒說讓你收養她的孩子?”許青楓問。
“她倒沒說,我估計她是想把孩子給祖母養着,一口一個我怕她的孩子繼承我的財產,我要是收養她的孩子她得樂死。”楊柳笑道:“她要用這個孩子盯死我的製藥廠木器廠,有老太太撐腰她以爲我就得被老太太降服。”
“她還不知道老太太的死信?”
“沒人告訴她她怎麼知道?讓她在那兒幻想把,她入獄前一定還會大鬧一場,肯定得整出訛上許家的鬧劇,親子鑑定是免不了的。
青華走了幾年倒出了多少事故,那個假的帶了胡鳳來,跟胡鳳那麼住着也不領到老太太這裡來,胡鳳一定有怕露陷的地方,還以爲他不要阿慧是對胡鳳的忠貞呢,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他們可是神了,怎麼就知道許青華的公房?還踩準了許青華不回來?他們一定對許青華監視的嚴密,許青華到處走,一定是有人跟蹤他。”
“哪來的這麼像的人?倆人像的出奇,祖母兩次都認定,兩個都確定是青華,雙胞胎也沒有這樣像得?”
“有人說易容術很厲害,只要身材一樣,就能變成一個模樣的人,假許青華帶來的胡鳳跟阿慧到底是不是一個組織的,胡鳳可沒有顯一手兒。”許青楓說。
“那個組織都被剿滅了,假許青華怎麼還存在,這個走私集團是不是那個組織扮演的?”楊柳問。
“沒人承認是那個組織的,跟楊淑蓮也不是一夥兒的,還得繼續查他們,不查清這個走私集團的底細,就不知道死的許青華到底是誰,那個假楊枝是誰,這個跟許青華來的楊枝到底是真是假?
那個假楊枝走了,許青華立即就找到了楊枝,你不覺得奇怪嗎?”
“也是那麼回事,假的許青楓一死,真的爲什麼就痛快回來了?趕巧就找到了楊枝?太巧了吧?世界上有那麼巧的事嗎?”楊柳說道。
“就是太巧了,巧的讓人覺得虛,沒有真實感,這個楊枝要幹什麼?”許青楓猜想。
“猜猜看。”楊柳說:“不能是楊淑蓮布的局了吧?要是她的手筆,一定是又狠又辣,走私局還不是楊淑蓮布的,到底是誰?你說會不會是洋女人?”
許青楓說:“不能把洋女人看做是對你沒有威脅的,還許洋女人是楊淑蓮的後臺呢。”
楊柳笑道:“你怎麼猜的。”
“楊淑蓮被抓,就一句也沒有攀出他的老闆,既然是給老闆做的,老闆一定得知道楊淑蓮乾的,盈利得給老闆。
爲什麼老闆沒有一點責任?楊淑蓮被老闆利用,就不讓老闆給她擋災?
怎麼老闆一點兒也沒有牽扯,他擇得太利索了嗎?要是楊淑蓮借老闆的集團自專幹的,沒有另一個人支持,她肯定幹不了,洋女人的公司掙不來她揮霍的財源,她一定有一個後臺供她的開銷,她在中國的投資已經超出了她的實力,這就是大有文章了,只有那樣的組織才能給楊淑蓮壯起那樣大的膽兒。
“你說洋女人會不會是那個間諜組織的頭子,一直在想打進許家竊取情報?”楊柳不止一次這樣猜過。
“抽絲剝繭,找到了頭兒,就能摸到窩了。”許青楓說道。
“他們要是一直想打進許家,怎麼非得等我們結婚了來害我呢?早幹什麼去了,洋女人想嫁你,怎麼不早來?”
“很簡單的,以前國門封閉,他們能進得來嗎?才一打開國門她們就來了,只有借投資的引子,有了一個不能讓人忽視的身份,投資商的身份讓政府當成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