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良的爺爺要不是你們給氣死,陳天良的爺爺也死不了,我也到不了這份兒。”楊淑蓮怒吼。
“陳天良的爺爺死看可跟我扯不上,他培養了那麼一個缺德的孫子,早就該死!
陳天良不死,你還想嫁給他?那你更是找死,那麼一個道德敗壞的畜生,你也想嫁?你可真是勢力眼大勁兒了。
人家有妻有子,你也想欺窩?
你可真夠個爛口味的。”
“陳天良就是你害死的,我就是要爲她報仇!”
“陳天良暴人殺人,死有餘辜,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爹沒給你做心?你是個白癡不會想嗎?瞪眼說瞎話以爲有人信,一個暴你的人你還跟他一心?一個是你說假話,要不就是你喜歡暴,也是個淫~亂的貨。楊柳可不想給她說好聽的,就是來出一口悶氣,憋着這口氣,半年多的牢獄之苦就白受了。
“要不是你的人監視陳天良,他殺人的事根本沒人知道。”楊淑蓮說道。
“明知他是殺人犯,你也爲了權勢想跟他,你也是找挨殺。”楊柳冷笑。
“根本陳天良就沒有殺人,一定是石秀倩殺了人,賴到了陳天良身上。”楊淑蓮恨恨道。
“你也不是目擊證人,你說誰就是誰?”楊柳譏諷,陳天良這個姘頭真的和他有感情嗎?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爲陳天良辯護。
“陳天良說完事她就睡着了,他根本沒有殺那個女人,一定是石倩雲嫉妒乾的,監視陳天良的人也沒有看到陳天良動手,卻看到了石倩雲出現在了那個屋子裡。石倩雲抵賴不了,就咬了陳天良一口,臨死拉個墊背的。
陳天良也不是強的怕那個女的告發,怎麼會和石倩雲合夥殺那個女的,這不符合邏輯,只有石倩雲一個人會幹這樣的事,或是和她姐姐合夥。她不咬她姐姐。專咬陳天良,就是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你倒挺明白的,那你爲什麼當時不給她辯護?是不是他爺爺死了。保他沒有什麼價值,她霸佔你你恨他?”楊柳問。
“霸佔你的人你不恨嗎?”楊淑蓮還挺會問。
“我不信他能霸佔住一個人,只是你自己願意。”楊柳的話正是楊淑蓮的軟肋,被暴的時候。院子裡家家都有人,她要是拼命的鬧騰喊。陳天良也得不了逞,一看是陳天良就順從了,還天天隨便媾和,還怨別人?
“你!……”楊淑蓮氣噎。
“報復我還打着爲陳天良報仇的幌子。那你栽贓陷害就有理由了?陳天良是你的什麼人?你也不想想那是丟人現眼的的事,他是你丈夫嗎?那可是有婦之夫,你跟人家可是奸~夫~淫~婦的關係。
也不是你的親屬。衆所周知你是她的姘頭,你還拿着當露臉的說。看你挺有臉皮的人,怎麼幹的事都是不要臉的?”楊柳要損死她,但有一點臉皮的人到了這個時候也要自殺了,這個人卻沒有羞愧的影子,真是天生的臉皮厚,比不了,真是個幹大事業的,與衆不同。
楊柳看她的父母一直在哽咽,心裡有了不忍,她的胡作非爲,給她的父母帶來了多大的痛苦和恥辱,她苟活於世,還是不知道愧疚,這就是一個前世缺德缺出來的要賬的。
“好了,我們走了,希望你保重,我們等老了再見。”楊柳擺擺手,還是希望不見,這個人不會開竅的,死腸子,不會軲轆,真不是個聰明的。
“你站住,我還沒有說呢。”楊淑蓮攔住楊柳:“其實我並不是多喜歡張亞青那個人,只是他家有權勢,他那麼死命的追你,我氣憤,一個撿破爛的鄉村丫頭,就是學習好點,有什麼值得他傾慕的,我就想招兒把你整臭。
石秀珍那夥也不是省油的燈,我點一句,她們就做了許多,石秀萍被奸,就是給你預備的,我只說了一句話:楊柳很貞節,她們就幹了那麼大事,那些人是一點就透的。
你就是步步走運,不然你就死了一百回。
你不貪勢力,躲開張亞青,你就遇到了許青楓,你會抓機會,選擇了許青楓,你爲什麼就貪勢力了呢?”
“愛情不能拿勢力衡量,其實我跟張亞青只是朋友,因爲他的追求,我也考慮過沒有真正的愛情,結婚就是過日子。
試想,不能過太平日子的婚姻是不是找病呢,誰嫁人是爲了掉深淵去送死,那樣的日子就是有愛情也不能愛。
嫁給許青楓既有愛情又有好日子過,爲什麼不嫁,我也不是什麼清流墨客,貪圖什麼清高的虛名,也不是忌諱什麼人說貪圖富貴什麼的,我只想實際的過日子。跟別人沒有關係。”楊柳說了就笑了:“別人的,自己都是想不明白的,比如你我。”
“你這次的牢獄你不覺得是婚姻造成的嗎?”楊淑蓮問。
“都是你無理取鬧的結果。”楊柳說:“不對嗎?”
“我無理取鬧?這叫無理取鬧?你講不講理?好事都讓你佔了,許青楓這個天下最傑出的男人,我可愛上了,又被你搶走了,我不整死你,我還有一點兒希望嗎?有多少女人在惦記他?,我都不會讓她們好。
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我不允許,我不允許的,她們能辦到嗎?”楊淑蓮喊起來,許青楓說:“咱們走,跟這個瘋女人說什麼也是白費。”
楊柳說:“真是的,想的開導她,讓她在牢裡過得開心一點,想不到她是真的瘋啦。”楊柳說:“讓你的父母給你看心理醫生吧。”
許青楓拉了楊柳走,楊淑蓮的父母就痛哭起來:“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老夫妻當即就暈了,楊柳不忍想回去救,許青楓拉她不放:“會有人救他們的。”
楊柳感嘆,人不會醒悟的,不會覺得做得不對,有能自省的人嗎?怎麼一個也沒遇到?
“好了,都是不相干的人,爲她們煩惱就是冤,想想怎麼研究一下兒,把你的身體壯起來。”許青楓說。
“我在裡邊也沒有被剋扣過。吃的還是不錯的,零嘴一堆,比在外邊清閒享受,很思念裡邊的日子。”楊柳笑道。
“還有想監獄的?”許青楓笑:“還是當官好,老婆蹲監也可以享受。”
“我想,要是你是個百姓,我這回也許會被槍斃了,楊淑蓮的報復心理實在是太重了,跟她不着邊的事她也報復,她不真愛張亞青,還對我這樣報復,要張亞青是她的心尖子,她會不會拿刀直接捅人?”
許青楓笑了:“我要是個百姓,她就不會嫉妒報復你。”
“這種人是隻要看誰不順眼,就想報復誰,不會因爲你是百姓她不報復,而是你是百姓她報復的更邪乎,她懼着你的權勢,還小心的報復,你要沒有權勢,她就更加的肆無忌憚,直接拿刀就捅了你,要不是殺人得抵命,她就敢直接拿刀。”
許青楓笑道:“你真把她看透了,貌似貂蟬,心比妲己,真是看不透一個人。”
“好了,我們以後不會遇到了這樣的事了。”許青楓已經看到張輝在向她們招手。
這次的旅行,她們再次的度蜜月,半個月的假期,很快就度過。
迎接他們的有四個兒女,他的母親看着孩子們奔過來,在甜甜的笑。
“大姐!……大姐!……大姐!……嫂子!……“一片的喊聲在機場外響起。
楊柳熱淚盈眶,她感到她怎麼這樣願意哭了,在監獄她只是見到許青楓才哭,想到孩子們也哭,現在是高興的,怎麼還哭?
一人抱起一個最小的,二人被圍起來,遠處有許青樅張亞青的身影奔過來,楊柳不在,他們恍惚了很多日子,睡裡夢裡楊柳在監獄,多次的驚叫,讓他們魂不附體。
見到了了她,他們卻不敢往前:不會對她造成壞影響吧?他們真的怕她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楊柳卻翹首喊上了:“大哥!二哥!……”倆人會心的笑了,飛一樣奔過來:“楊柳!……?你可回來了。”幾個字,寄託了他們多少的思念。
“我不捨得你們!……”楊柳迴應他們,引起許青楓的笑。
“我們也……不捨得……”許青樅張亞青說出來心裡話。楊柳再次的哭了。
許青楓說:“走啦!……我們回去聚餐。”
呼啦啦,一大幫,許青楓帶着妻兒說上了自己的車,楊敏楊豔鄧左民他們上了劉亞民的車,張亞青和許青樅坐上了自己的車。
劉亞民楊敏是採購員,很快就拉回來一車。今天這些個男人是廚子,女人和孩子在客廳裡玩。
豐盛的酒席分了兩桌,男人一桌,喝的爛醉,女人和孩子一桌,喝啤酒喝的也都暈了
一個沒醉的就是張燕,她卻笑得合不攏嘴,孩子們都大了,她老了。老了卻比別人幸福,就兒子這個孩子,真可愛,這麼小的孩子竟能爲她的母親解了危難。
沒有這對雙胞胎,楊柳也許會沒命,不知道這樣的內幕,怎麼會洗清這樣的贓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