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也是姚喜慶乾的,張天宏肯定知道了,自己就是出的招兒,姚喜慶還能出賣她?
姚喜慶怕過誰?有主的女人他都要搶,何況是個丫頭,張天宏知道了也沒有自己的事,自己可是擇得清楚,其實自己只是給張玉華提了一個醒兒,一切都是張玉華和姚喜慶安排的,就是一切都曝光也沒有自己的事。
張玉華看朱亞蘭一個勁兒的瞅瞅聽聽的,像在找人,她是個敏感的神經,因爲姚喜慶搞得太多了。讓她坐了病,姚喜慶有一個怪癖,不論是男女老少,只要和他對眼的,他都會上。
不管醜俊,不管年齡與身份,只要他看着好就想得到,對那些女人還特別的長情,多少年都不會斷。
朱亞蘭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是不是看上了她丈夫?五六十歲的男人基本的都減退了性~欲,只有姚喜慶精力不減當年。
朱亞蘭是不是?……她是不是?……張天宏解不了她的渴了?
以前她跟她和仇敵一樣,突然的就熱心起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得知自己丈夫那個方面強大,惦記上了?
張玉華很震驚,自己可是被這個女人利用了,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自己蹦躂多少天還是害了自己的女兒,難道自己被她設計了?
她說楊柳喝了那杯酒,爲什麼睡着的是自己的女兒?講明白的送睡着的女人去那個院,這麼偏偏是自己的女兒?楊柳爲什麼沒有睡着?
想到此,張玉華滿身的怒火,強壓着要看看朱亞蘭要幹什麼?
“我看,還是你找老爺子說。你是亞青的母親,說話比我們好使,你就說楊柳的名聲不好,從小就在外邊混,結交了很多小流氓,讀書的錢來的得不是正道,大了就結交黑~社會。置了很多房產。都是來自黑~社會的錢,老爺子肯定會信的,因爲一個小姑娘能掙到錢老爺子也不會信。只要老爺子的人調查到楊柳有的房產,就會信了你的話。”張玉華說的頭頭是道。
朱亞蘭心裡冷笑,老爺子是那麼好糊弄的?背後搞點小動作還行,當老爺子面搞鬼。以爲她是傻子?
想讓老爺子恨上她?讓她在張家沒了立足之地?她的陰險也不比自己低,朱亞蘭心裡滿是嘲諷。好個張玉華!想作死就說話。
自己纔不會上那個當!靈機一動,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姚喜慶了:“喜慶的地位高,老爺子一定會給他面子,喜慶是說這個事的最佳人選。喜慶的嘴甜,會哄人,一定會把老爺子哄住的。他幹這事兒最把握,哪用我們去惹老爺子生氣?”朱亞蘭說道。
張玉華恨恨的想。果然這個女人對姚喜慶的態度不一般,一口一個喜慶喜慶的,叫的牙酸,她何時對姚喜慶這樣稱呼過,尊稱也就是個二姑爺,看她說起姚喜慶眉眼含春的樣子,就讓張玉華心堵。
老母豬跳圈的架子,張玉華還是能看出來的。
“喜慶這幾天都很忙,回來的很晚,哪有時間到老爺子那裡去。”張玉華雖然心急女兒的事,可也不能再聽朱亞蘭的了,她的餿主意坑了女兒,姚喜慶去說,一定會起反作用,老爺子不齒姚喜慶的作爲,怎麼會聽他的話?
朱亞蘭出這個主意,一定不是爲了孩子的婚事而來,一定有別的目的。
要不就是嫌棄了她女兒,專門使姚喜慶惹怒老爺子,這個婚事就永遠也不有可能了。
這個陰毒的女人,算計到她眼皮子底下,她的膽子真不小。等着自己收拾她。
朱亞蘭得了姚喜慶的消息,就告辭出門,張玉華也沒有送她,迅速的換了一身衣服,保姆的衣服,一頂毛線帽,一條圍巾,天氣還寒冷,沒有出二月,圍得得嚴嚴實實的臉,朱亞蘭是認不出她的。
她可是個高貴的人,哪穿過這樣的一身,帽子圍巾也是保姆的,她借用當偵探去了。
朱亞蘭匆忙的走,根本沒有注意身後的窮婆子,站點的人那樣多,朱亞蘭找到了她要坐的班車,張玉華坐的離她並不遠,朱亞蘭做夢都不會想到張玉華會跟蹤她,她怎麼能想一個窮婆子是張玉華?
果然被張玉華料到,朱亞蘭到了姚喜慶的單位,張玉華在後邊趁着,看到朱亞蘭到了姚喜慶的辦公室門前,推門是鎖的,就到了秘書那裡找。
很快就出來,看到朱亞蘭滿臉的急色,匆匆的又往外走,張玉華就明白姚喜慶不在,繼續跟蹤朱亞蘭,倒了三次車,終於到旅館飯店,朱亞蘭進去很快就出來,更加的急了。
腳步急切的進了賓館。
張玉華就明白了這裡是姚喜慶和朱亞蘭私會過的地方。
朱亞蘭敲旅館房間的門,張玉華也記住了這個房間。
房間沒人。朱亞蘭就到登記處問,又是無果,朱亞蘭就匆匆跑出旅館,根本就沒了端莊的形象。
張玉華也不顧得問登記處朱亞蘭找的是誰,她就是想跟蹤朱亞蘭都去哪裡,急匆匆的也跟了上去。
幾個大賓館都跑遍,她們都知道姚喜慶是不會躲到廁所會情人的。
朱亞蘭找的仔細,張玉華看得清楚,最後累的腿發軟,只有收兵,朱亞蘭的心全都集中在姚喜慶身上,她要趁張天宏不在家把這兩天過得舒服快樂,找不到姚喜慶她不甘心。
她再找了兩個姚喜慶可能去的地方,她和姚喜慶可不是私會了一個地方,擔心被人察覺,朱亞蘭心細,和姚喜慶在好幾個地方幹事,怕的是老在一個地方被人懷疑,萬一被人盯上呢,她不想犯那樣的錯誤,她辦事都要穩妥,就連挑唆人,也是隱晦的提醒,絕不是直接的出主意,張玉華不是個用人催促的性子,只要有人點到,只要她通竅了,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幹。
所以她主使人也是挑着來,那些個笨的她不會與之交往,她只是在姚喜慶的牀~上那麼一句話,姚喜慶就明白的和張玉華去佈置。
她是個很小心很會僞裝的天賦,沒有劉亞民專門監視她,誰能發現她的貓膩?
朱亞蘭自認張玉華那個暴躁神經大條的蠢貨,怎麼也發現不了他們的秘密。
朱亞蘭沒有收穫心不甘,可是她也累的腿發軟,她走進商場,坐在條椅上揉着自己發疼的雙腳,她可是沒有走過這麼多的道。
今天可是累慘了,等待見了姚喜慶,非得狠狠的折磨他,累死他拉倒。
她累的渾身沒勁,靠在椅子上側身閉眼休息,有些暈暈乎乎的,幾乎睡着了。
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她太熟了,她喜歡這個聲音,比張天宏的悅耳,在牀~上,這個令人醉的聲音讓她*,哄着她,摸着她,讓她快樂的欲死,張天宏有多少年沒有那樣的溫柔了,完事他就睡。
這個聲音可是一直關心到她睡熟,還是摟着她,讓她滿足的要背氣。
由於想他心切,她猛然的睜開眼,卻是一個鮮豔豔的美人堵在了她眼前。
她狠勁的擠了擠眼睛,看清了是誰,還有一個人拉着她的手,姚喜慶!……,朱亞蘭幾乎尖叫。
她想去抽這個女人的嘴巴,把她碎屍萬段,敢搶她的情人?她不會讓她得好死,可能是自己不敢滿足姚喜慶的緣故,姚喜慶就再找了樂子,想想也不盡然,姚喜慶就是個花心大蘿蔔,怎麼能閒了找女人。
這個賤貨和他啥時勾結上的?這個賤女人一定是手段高超,想取代她,做夢吧,立時想把她撕碎,強壓怒火蠢動的手又攥緊了拳。
可是她馬上鎮定下來,自己是什麼人,從來不會明着出招兒的,立馬就想到了整治柳嬋娟的辦法。
她想假裝沒看到,可是裝不了了,柳嬋娟已經看到她了,因爲她這一擡頭,她要是偷偷瞅一眼也就好了,就可以嫁禍楊柳。
她咬咬牙,心裡冷笑,知道又怎樣?她就是給楊柳賴上,抓到更好,抓不到就讓他們找楊柳算賬,楊柳的父母對楊柳恨着,敗壞他們的兒媳婦,他們一定會找上門的,和楊柳糾纏一陣,讓她倒倒黴,自己的心裡也痛快。
就是楊柳不承認,大山也會多心,男人對老婆都是不放心的,監視起來柳嬋娟不讓她進京也是好的。
朱亞蘭盤算全面,不動聲色的假裝不認識柳嬋娟,姚喜慶在那邊,離她遠,只要他們不出聲,自己的嘴是不會張的,看柳嬋娟的手自己縮回來,姚喜慶轉到她這邊,笑着就開了口:“大嫂逛商場來了?”
朱亞蘭心裡怒,面上和氣,還是裝不認得柳嬋娟。柳嬋娟比朱亞蘭不空,她一是裝不認識朱亞蘭,竟丟下姚喜慶自己往外走,但願朱亞蘭沒有想起她是誰,匆匆的逃,藏到外邊的揹人處,去等姚喜慶。
朱亞蘭雖怒,可是她不想對姚喜慶擺臉色,姚喜慶說過就是喜歡她的溫柔,是張玉華沒有的優點,他受不了張玉華那套潑婦的嘴臉,纔到外面尋求安慰,他真的喜歡她,可是從見一次面就喜歡了她。
她不能破壞自己的形象,讓姚喜慶永遠的愛她,她要佔據姚喜慶整個的心,決不能讓柳嬋娟得到一分,就得策略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