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是我的男人,身上蓋了我的印章,誰也不能屑想,我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居然敢吃雌的情香淚,若是真的無解,喬軒你不要怪我心狠,真的讓你當一輩子的和尚,我要去殺女人,你不能摻合。”
她說的霸道無比,可心裡確苦得窒息,今天她走了大半天,走到腳都磨了水泡,反覆的告訴自己,愛不是佔有,愛是放手,就像阿木的那首情歌,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接下來的三天,姚六六讓諸衛封鎖了這個小小的府衙,給她和喬軒過了最清閒的三日,她傾盡了所有的溫柔,嬌俏的妙語連珠,像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洋洋自得的把從此以後喬軒不能再碰她,戲謔的掛到嘴邊,沒事便拿出來梗塞他。
喬軒知道她想做什麼,他全力配合她盡享這三天的柔情,他只知道姚兒是他這一生認定的人,就算她進了誤區,他也會親手把她帶出來,他不需要口頭的承諾,他給的永遠都是行動。
他和她一起手牽手,漫步在夕陽下,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戀人和戀人之間的悄悄話。
他和她趁夜策馬去城外,雖然這裡沒有關口那一望無際的山花浪漫,但這裡有紅色連錦的戈壁,塞外的粗獷,那是一道很美很驚心動魄的風景線。
爲了紀念這裡是他和她洞房花燭的福地,他和她一起種下一棵“搖錢樹”和一棵“喬木樹”。
她說:“喬軒這棵樹是我,那這棵喬木樹就是你,你看我們把它們種得很近,將來等你不帶軍打仗了,咱們再回來看看,看看它們能不能相互纏繞,相依而生。”
喬軒滿目柔情的望着她,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的髮絲,道:“好
。”
最後的一天,肉包子說燕口關來了一支行商的駝隊,是從遙遠的西方而來的紅毛綠眼睛的蠻人,他們不知道這裡幾天前爆發了一場戰事,他們只是想從這裡經過前往金陵行商。
姚六六和喬軒一同前去,她故意用流利的英語和那些蠻人對話,引來諸衛等人的驚豔。
駝隊的帶頭人叫亞歷德拉,能在這裡聽到有人會用他們的語言跟他進行交談,他無比驚喜,激動下伸開雙手就要行西方的擁抱禮。
喬軒豈會讓別人碰到她,立馬將她拉到身後,居然用生硬,但無比標準的英語道:“這是我的妻子,她不能和你行擁抱禮。”
姚六六驚訝的捂嘴,她是真沒想到喬軒居然可以學成這樣,這個天才橫流的男人啊,真是太讓她驚訝了,如果沒有哪情香淚,那該有多好,也許她和他在踏遍金陵的五湖四海後,他和她還能去那西方一遊。
諸衛等人聽到喬軒也會說紅毛藍眼的蠻語,全都驚的屏氣凝神,尤其是諸衛在冷靜下來後,看着眼前的這一壁人,他和她多麼相配,那麼的金童玉女,夫唱婦隨,鶼鰈情深,但爲何要有哪該死人的情香淚。
就連凌黑那五大三粗的漢子,此時也看出了什麼,莫名在想,將軍夫人的弟弟這麼博學多才,那傳說中的奇女子將軍夫人,是不是也一樣如此,是不是跟大將軍站在一起時,也能形成一道風景?
等凌黑回過神來,臉就開始抽搐,很想咆哮一句,大將軍你和你的小舅子,絕不能成爲風景,這是不對的。
凌黑正要粗神經的咆哮,就聽到燕口關最熱鬧的酒樓上有道高昂的女聲清脆的道:“你們知道什麼,金陵的喬將軍英勇神武,他說過的話,豈還能有假,不信你們等着看,過幾天,他就會赦免你們的家人。”
緊跟着另一道女聲柔柔軟軟的接道:“拓拔姑娘,他真的會放了我爹爹和哥哥嗎?”
姚六六和喬軒聽到樓上的聲音,均愣了愣,然後同時轉頭看諸衛,諸衛咳了聲這才道:“燕口關的富商和有影響力的人,都關在府衙後面的牢房,大將軍這幾日在養傷,所以才拖着。”
這時那道清脆的女聲好像害羞,又好似炫耀的道:“當然會放,他可是真男人,比起咱們白象國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勇猛,那天他剛入城,就是我去服侍的,後來我還去了好幾回,諾,這個玉佩也是他送給我的,還說若不是家中有個妒妻,他都想擡我去金陵
。”
咣噹!姚六六懵了兩秒,然後拿眼斜睨喬軒,喬軒臉色嘩的一下拉黑。
這還不算完,那叫拓拔的姑娘接着羞羞怯怯的道:“我拓拔香兒是誰啊,可是咱們燕口關最漂亮的姑娘,我纔不稀罕給人當妾,所以當時我就拒絕了。”
嘶,樓上一堆驚訝過後,有人道:“怪不得了,怪不得這兩天都沒看到喬將軍出來巡視,拓拔姑娘,莫不是因爲你不肯爲妾,他生氣了。”
那拓拔姑娘嬌嬌繞繞的低笑,然後呸了一口,朗聲清道:“你們懂什麼,男人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我這樣,說不定喬將軍會想辦法休了他的妒妻,到那時,我拓拔香兒,纔會去金陵。”
語落,喬軒,還有諸衛等人,聽得全臉黑成一片,那來的瘋女人,居然如此恬不知恥,大將軍攻進燕口關,什麼時候叫女人去服侍了。
“拓拔姑娘高明,怪不得是咱們燕口關最漂亮,最得男人喜愛的姑娘,我也覺得只有喬將軍那種英俊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哎!你們說,喬將軍那妒妻長什麼樣啊?我覺得,肯定不如拓拔姑娘漂亮。”
立馬樓上的鶯鶯燕燕開始七嘴八舌的發表自己的意見:“那是肯定不如拓拔姑娘好看的,若是比拓拔姑娘好看,還會纏着拓拔姑娘嗎?看這玉的成色,多好看啊,翠綠翠綠的,一看就是最好的祖母綠,這種玉,放在有錢人家裡,那可都是拿來傳媳的。”
“還真是呢,這玉真是好看,拓拔姑娘,要不你替我求求喬將軍,讓他把我爹爹和哥哥放出來吧,這都好幾天了,我剛去看過,人都瘦了一圈。”
叫拓拔的少女高昂得意的揚着輕快的調子回道:“我都說了,放人,肯定是早晚的事,你們急什麼,他可是真男人,我服侍他幾回就知道,他精力好得很,這都有兩日沒叫我去了,肯定急着呢,咱們做女人的,那能那麼主動,再說了,我又不稀罕做妾,等他什麼時候休了那妒妻,我再考慮考慮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