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找他做什麼?
李雲清轉頭髮現李雲陽和鳳歌都不見了,一旁側耳室裡的門簾猶在微微晃動,想來這兩人此時正在裡面,不出意外,鳳歌一定是自己弟弟拉進去的。
心裡又是默默嘆了一口氣,李雲清吩咐:“請進來吧。”
安西爾隻身一人前來,他進門之後,便對李雲清:“本使與王爺有要事相商,還請王爺摒退左右。”
李雲清揮揮手,屋裡的人走了個乾淨。
“我在大燕就聽過大夏寧王之名,智計無雙,仁心愛民,比起當今貴上,不知強多了不少,只因王爺不是皇帝親生,雖是符太后所出之長,卻也只能屈身爲王。王爺心中必也有所怨恨吧。”安西爾一臉的沉痛。
李雲清大怒:“心你的言辭!”
“王爺,難道你心中不是這麼想的嗎,若不是這麼想,又怎麼會派人毒死我北燕使者?”安西爾冷冷一笑,“我們在夏國境內出了事,自然是要貴國給一個法,雖然不會傷及貴國皇帝陛下,但是隻怕符太后讓他親政的時間還要再往後推一推,到時候等太后殯天,當今貴上又無能,到時候,還不是王爺以太后長之位,還不坐穩攝政王之位?攝政王之位,坐着坐着,也就該轉正做皇帝了。”
若是平日聽別人這麼,李雲清直接命人把這等狂妄之徒拖出去斬立決也就沒事了,但是現在李雲清就在耳室,方纔安西爾的話,只怕他聽了個清清楚楚,如果現在就把安西爾給砍死的話,那反倒成了殺人滅口,更讓李雲陽起疑。
李雲清很擔心耳室裡的李雲陽會直接衝出來質問他爲什麼想要造反,他深吸一口氣,等了半天,耳室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李雲陽是沒聽見,還是他真的轉了性,如此能忍得住?
罷了,這樣更好,讓自己有充足的時間想辦法把這事給兜回來。
“下毒致人死命可是死罪,就算是王爺的身份,也少不得要重判,你這麼,有何證據?”連李雲陽都能忍得住,沒衝出來叫嚷,他李雲清有什麼坐不住的。
他坐得住,還穩得很。
安西爾冷笑一聲:“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幾個死掉的屬下脖後面,都有一個的針痕,針上塗有劇毒,而這種劇毒,整個大夏,只有王爺纔有。”
“有意思,如果只有我纔有,那一定是很機密的東西,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李雲清笑道。
“因爲那是獨孤懷信奉了你的命令秘製。”
“你有什麼證據?”
“獨孤懷信的僕人中,正好,也有北燕人,發生這件事之後,我就知道了,只當是獨孤懷信想要挑撥貴我兩國關係,卻不料,獨孤懷信製作那批藥材的原料,卻是王爺秘密派人送去的。”
李雲清一怔:“你什麼?”
“還要我得更清楚一些?好,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我就幫王爺回憶一下,就在幾日前,有一男一女兩人往落月崖上,取了風靈草,然後,那個男人受傷,被人送進了王府,這件事,看見的可不止一個人。”
原來是風靈草,李雲清的神色一下輕鬆:“哈哈哈,那風靈草,早已送進王宮,醫治陛下之疾。”
“呵呵呵,王爺,別急,聽我完。”安西爾看着李雲清的神情,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可是剩下的,王爺卻給了獨孤懷信,風靈草是藥也是毒,獨孤懷信將它做成奇毒,抹在針上。那種毒無色亦無味,如果不是知道此毒必與風靈草有關,只怕全天下誰都查不出來。”
“想必這件事的證據,你已經在藥廬裡放好了?”李雲清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