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愣,又瞧見了那深溝,白嫩柔軟富有彈性,下腹就好像有把火在慢慢地燒……文帝猛地瞠大了眼,怎麼回事,他好像……能站起來了?
此時此刻,文帝最期盼的事情就是清歡能夠再繼續對他粗暴一點兒,最好是把衣服全脫了來取悅他,伺候他。
可誰知道,她竟然只是脫了外衫,然後從他身上跨過去,滾到牀裡頭,拉過了被子睡了!
文帝此刻心中有一萬頭大水牛在奔騰,他瞪着清歡的後腦勺,恨不得把她瞪起來繼續,過了幾秒鐘,他心想,也許是自己恢復了,但當他往下看的時候,那裡又是一片平靜。文帝想起先前看到的隱隱約約的酥胸,,心裡一熱,下面就又有了起來的徵兆。
甭管別的了,有了天下也沒用,是男人不能硬就是一種屈辱!文帝噌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又開始瞪清歡。瞪了半晌沒反應,湊過去一看,人睡眠質量挺好,已經睡着了!瞧她呼吸平穩,安靜悠閒,文帝的嘴角抽了兩下,他纔不會在她身上試!
於是乾脆的下牀穿鞋,太過激動的結果是連喚人進來伺候都沒有,急得披了衣服就衝了出去。
他離開後,清歡翻了個身,抱着被子笑了。
文帝一路狂奔到了自己寢殿,二話沒說把所有宮人都攆了出去,擰開機關進入密室,蘭兒穿着一襲薄薄的白衣,坐在牀上一副落寞至極的樣子。她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即使嫁給了那樣一個殘暴的人,被那人百般折磨,又被文帝搶到手裡各種圈叉,也從沒有對這些男人表露出一分不滿。她總是很憂鬱的模樣,坐在牀上垂淚。
蘭兒不在身邊的時候,若蘭也都穿素色的衣裳,也這麼溫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文帝有那麼一瞬間以爲自己看到的是那個可惡又不聽話的女人,好在一甩頭纔看清楚,面前這是他心心念唸了十幾年的蘭兒。
由於太過激動,所以他撲了上去,二話沒說就開始又摸又親。身體正常的時候,文帝慾望十分強烈,之前驀然出了那事兒導致他有心無力,時至今日他也是很久沒碰女人了,想的要死,可就是硬不起來,剛纔在棲蘭殿好像有了反應,現在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就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跟她親熱!
可是……這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提杆進洞了,然而他又一次的……頹了。
文帝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不敢去看身下蘭兒意亂情迷的臉,趕緊抓了衣服,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剩下蘭兒,瘙癢難耐,她都已經張開腿做好了準備,可是這……這是怎麼回事?陛下他怎麼又跑了?!
又把她一人扔在這要死不死的地步!蘭兒咬咬牙,羞惱不已,他當她是什麼了!
比起蘭兒的羞惱,文帝有種想死的衝動。這幾天萎了,他都不敢去後宮,今兒個好不容易看見了希望的曙光,沒想到竟然這樣短暫……要是一直不行也還罷了,可是他這突然行了,然後發現是個錯覺,文帝想,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呢!
這下子他也沒心思去御書房看奏摺了,看什麼屁奏摺啊,身爲皇帝卻跟太監一樣失去了功能,那當這皇帝還有什麼樂趣?難道從此以後他都不能再臨幸美人了嗎?文帝左思右想,覺得事情的關鍵很有可能就在蘭妃身上。但是他又覺得有點不敢置信,這要是真跟蘭妃有關,蘭兒跟若蘭長得那是一模一樣,沒道理他對着贗品有感覺,對正品卻有心無力啊!
文帝焦躁不已,他不想去棲蘭殿,卻又忍不住想再試一次,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重振雄風。
自尊心跟雄風,文帝選擇了後者。沒有後者要自尊心又有什麼用?於是他一咬牙,“擺駕棲蘭殿!”
宮女太監們心想,陛下可真寵愛蘭妃娘娘啊,這剛從棲蘭殿回來沒多會兒呢就又急着去見了,陛下現在是一刻都離不開蘭妃娘娘了,真叫人羨慕蘭妃娘娘的好運,一受寵便是近十年,這是從沒有人得到過的殊榮!
文帝回到棲蘭殿,發現棲蘭殿一片寂靜,團翠過來行禮,他問了句:“你家主子可醒了?”
“回陛下,娘娘還在睡呢。”
文帝嗯了一聲,道:“你們都退下吧,朕沒有喚你們,不必進來伺候。”
待到四下無人了,文帝脫了鞋子一溜煙跑到了牀上,他是個戒心和防備心非常重的男人,基本上不會相信任何人,蘭兒之所以能被他愛上,也是因爲這麼多年的距離美化了,倘若日後要他在美人和江山中任選一樣,若是二者不能兼得,文帝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後者。男人,有了天下才是最重要的,到時候坐擁天下,想要什麼樣的美人沒有?
所以他雖然又輕手輕腳掀開了被子躺在牀上,卻仍有些猶豫。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也還是咬咬牙,把清歡翻了個身,她雖然是平躺着的,但胸脯依然高聳,文帝心想,他就看看,尋找一下那一閃而過的衝動……
手才伸到清歡胸口,還沒來得及解開繫帶,清歡就閃電般睜開了眼睛:“陛下要做什麼?!”
文帝尷尬不已:“你、你醒了?朕……朕是看你衣服開了,怕你着涼,所以幫你一下……”
清歡似笑非笑:“那臣妾可真是謝謝陛下了。”
“哼。”文帝哼了一聲,冷豔高貴的躺下,翻了個身背對清歡,心裡卻直發毛,丟人,太丟人了,他從來沒這麼丟人過……好奇怪,他是皇帝,他想要就要,憑什麼要對一個妃子百般忍讓,還要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想到這兒,文帝立刻底氣就足了,正要翻身壓住清歡試一試,卻看見她從他身上跨了過去,纖細的身子靈巧的跳到地上,裸着白白嫩嫩的小腳丫走了出去,邊走還邊打了個呵欠。
在皇帝面前打呵欠,這是御前失儀,她知不知羞?文帝知道自己在這裡應該唾棄一下清歡,可是她無意中做的這些動作真是風情萬種分外迷人,文帝一不小心就看呆了,等到他回神,人已經不見了……
他在牀上攤平,呈大字型躺着,雙目無神地盯着帳子,半晌,翻了個身到清歡睡過的被窩,那陣陣香氣立刻讓他下腹一陣衝動,隱隱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這下文帝可以確定了,他對別人是沒反應,但對清歡有!
她小產後,兩人之間相處十分冷淡,再加上文帝碰其他宮妃時都“不行”,所以也就沒在清歡身上打主意,現在他後悔了!原來他不是不行,而是要看對方是誰!
那就奇怪了,文帝不明白啊,他跟清歡之間有什麼必然和獨特的聯繫麼?否則爲什麼他只對她一人有反應?就算他不是不行,那個讓他行的人也不應該是清歡,而是蘭兒啊!
蘭兒纔是他心中所愛,這是毫無疑問的,可現在跟清歡之間是個什麼狀況,文帝自己也搞不懂了。他在清歡的被窩裡躺了一會兒,大概是發現自己重振雄風有望,這幾日因爲清歡而暴躁憤怒的心情也平復了些,頓覺整個世界又充滿了美好。
大概是因爲有求於人,因此文帝對清歡的態度也好了很多,至少不再擺臭臉了。他就是這樣的男人,爲達心中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既然清歡現在能讓他重振雄風,那麼他不介意對她好點兒,否則強上也沒什麼美感。
只是當他下牀問了宮人清歡去向時,卻被告知娘娘去皇后娘娘殿裡了。
文帝皺眉,蘭妃性子向來綿軟,進宮這麼多年,總是被人欺凌排擠,這事兒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在意,因爲覺得她已經得到了太多別人得不到的東西,偶爾有點波折也是好的。但現在……文帝想,他應該擔心的是皇后吧?
清歡去皇后娘娘那做什麼呢?自然是來慰問一下的,畢竟早上那一跤摔的不是很好看,她有點心疼皇后娘娘。順便,也爲女鬼若蘭腹中沒能出生的孩子討個公道。
也許是因爲活了太久了,清歡對生命愈發的尊重,這些後宮女子,鬥來鬥去有個什麼意思,就算把心放在皇帝身上又能怎樣,皇帝只有一個,宮妃的數量卻數不過來,還不如磨鏡呢!
皇后娘娘早上摔得是真不輕,腳踝都腫了,清歡在殿門口,意思意思的求見了下,皇后的貼身宮女出來了,用鼻孔看人,趾高氣昂的說:“我家娘娘身子不適,蘭妃娘娘還是請回,明兒一早同其他娘娘一起來請安吧。”
清歡笑着睨了她一眼,輕啓朱脣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本宮今日還非要見皇后不可。”
說着便要朝裡走,那宮女愣了一下伸手來擋,團翠咬咬牙,她跟娘娘是一條船上的人,娘娘這麼囂張,她做宮女的也不能弱,於是鼓起勇氣扇了對方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宮女愣了,她是皇后的大宮女,在宮裡從來都是別人看她臉色,何曾吃過這般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