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悄悄挪動的身子一頓,色厲內荏的喊道:“你想幹啥,你還敢對我動手?”
李光森然道:“現在這個樣子你回去就沒事了?老子敢肯定你會鼓動你家老頭子對我們下手。如果你剛纔不是那麼凌辱我。我也許還抱着一絲和解的希望,那怕就算把這個帝豪都賠你給,我都認了,只要你罷手不再追究。可是我突然發現你根本就沒把我的委曲求全放在眼裡。讓你回去還不如讓你永遠消失!”
江少臉色慘白,強笑道:“光哥你真愛鬧,我剛剛跟你開玩笑呢,你不會這麼不知輕重跟那幾個小混混一樣的。對不?”
李光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道:“人家可不是一般的混混。他的後臺也許能嚇死你,我本來想自己委屈就委屈吧,誰讓我命不好拼爹拼不過你。可是你小子簡直不知深淺。愣往死路上撞。是拉都拉不回來啊!”
我心裡苦笑。李光這廝還不知道老倪頭重傷藏起來療傷了,還以爲我身後有着這麼一尊大神呢。
不過也不怪他多想。我在北京搞的那波確實挺大動靜,當場死了三個外籍人士,還特麼有直升飛機接人,現在這網絡世界,當局雖然全力封鎖消息,可我跟那黑鬼抱在一起滾下高樓的視頻,還是被轉發到了微博朋友圈。
這麼大事我連跟毛都沒倒,愣是養好了就攜親帶口從首都殺回星海,也難怪李光覺得我後臺深不可測了。
只是這個關口我能認慫嗎,難道我開口跟李光解釋一番,我老婆的爺爺被兩個老日本鬼子給幹受傷不知道撩那去了?
我只能沉默不語,看着李光發揮了。
江少愣了愣,不敢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嘀咕道:“就jb一個看場子的小混子,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後臺,難道他老舅是總理?
龍蝦罵了一句,說:“孫子,你最好祈禱一會你能死的痛快點,你再bb讓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李光幾個手下早就摩拳擦掌恨的牙根癢癢,見他們老大有要動手殺人的意思,都拽出了腰裡彆着的軍用匕首。
這回江少幾個是真怕了,鋼管砸幾下雖然能骨斷筋折,可是這半尺多長的刀子要是扎進去,整不好一下就要命了。
剛纔囂張無比,罵完我又罵李光的那雜碎叫嚷道:“你們簡直瘋了,多大點事就要滅口,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一聽氣樂了,這傻逼竟然跟我們談王法,那怕他們能稍稍收斂一分半分事情都不會激化到這個程度,現在竟然用王法來壓我們!
李光似乎下定了決心,他剛纔一定是在心裡劇烈掙扎了一番,是繼續當狗冒着有可能被江副書ji遷怒的危險勸和我們,還是揚眉吐氣一次,徹底讓我接受他,成爲我們這個圈子裡過命的兄弟,順便抱上我背後的大腿。
顯然,他心裡一驚做出了決定,此刻竟然突兀出手,從手下手裡奪過一把匕首,三兩步竄到江少跟前,一刀下去直入胸口。
江少愕然的看着李光,又低下頭看了看胸口只露出一個刀柄的匕首,表情極度震驚,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真敢殺我?”
李光一手按着他的頭,猛的一抽拽出匕首,噗嗤一聲,江少的滿腔熱血直直竄出,噴了李光一臉。
李光眼都不眨,只是低聲道:“你錯就錯在惹了不該惹的人,你是死在自己的狂妄無知之下!”
說完,又是一刀捅進去,刀鋒入肉的悶響傳遍了鴉雀無聲的大型包房。
我眉頭直跳,說實話,我一直都下不了決心把這幾個孫子都幹掉,實在是他背後的老子權勢太大,讓我束手束腳,沒想到江少這個蠢貨一頓逼迫讓李光當場下不來臺,親自動手捅死了他。
江少幾個跟班這回徹底傻眼,紛紛驚叫道:“殺人啦,救命啊,別殺我,我家裡有錢的!”
我對小七等人說:“你們還等啥呢,難道全讓光哥自己動手?”
小七等人一言不發猛的撲上去,三四個人宰一個遍體鱗傷毫無鬥志的紈絝簡直跟做遊戲一樣。
轉眼之間五個活人全部橫屍當場,一直在現場全程圍觀的唯一女性就是林柔,此時她已經嚇得捂住眼睛坐在了地上,雪白滑膩的大腿跟來了高,潮一般,抽搐顫抖的很有節奏。
李光把手裡沾滿鮮血的匕首扔在江少身上,抓過桌上的半瓶啤酒洗了洗手上的鮮血,咧嘴對我一笑,說:“痛快,他麻痹的被這貨騎在脖子上拉屎,拉完還讓我吃,搞了我整整六年啊,可憋屈死我了。”
我朝他伸出手去,說了一句:“光哥,歡迎你回來!”
李光一愣,少頃點頭道:“以後我能活多久,活的質量如何可就全靠你了,老哥的身家性命都交在你手上,老了老了也特麼熱血一回!”
我豪氣頓生,罵道:“不就個市委書ji還是副的,我就不信他能隻手遮天了,咱們先把這事辦圓了再細聊!”
李光點頭道:“這裡你的主場,善後你派人搞吧,我要回去準備一下,把流動資金和容易出事的買賣都停下,然後我馬上過來,跟你商議下如何應對。”
李光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林柔一把拽住了褲腿,林柔身下一攤黃濁液體,隱隱還有腥臊味傳來。
“光哥,你去那,我好害怕啊,我可不可以回家?”
李光看了我一眼,我搖搖頭,李光俯身對林柔安慰道:“別怕,你就好好呆在帝豪,龍哥不會讓你有危險的,再說你根本沒動手,這事跟你不挨着的。”
林柔被嚇尿了很正常,一個女人,親眼見到五個大活人被殺死在眼前,那種震撼不是說着玩的,這一地的鮮血,簡直都要淌成了河,牆壁上電視上到處都是血跡斑斑。
我沒動手殺人,手上是乾淨的,走到跟前把林柔拽了起來,皺眉道:“你能不能走,去換身衣服,太丟人了呀!”
林柔俏臉一紅,裙下還溼漉漉的往下滴了一滴,她幾乎都把要頭埋進了胸口的一對洶涌高聳,說:“我腿直打顫,你鬆開我就得坐在地上,自己根本不能走啊!”
我無奈,道:“我扶你去換衣服吧。”
我朝李軍飛使了個眼色,李軍飛立刻着手安排,處理將屍體運走清洗屋內殘留血跡的事情。
李光也點頭快步離去,我扶着林柔,把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她真的恐懼到瑟瑟發抖,雙腿一點力氣沒有,簡直是掛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受着她身體的熱度和胸口偶爾壓倒我身體上的柔軟,心裡又騷動又有些後悔,尼瑪讓小七或者龍蝦帶她去換衣服好了,她這尿個褲子我激動個屁,弄不好還要被兄弟誤會我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