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一個如你一般普通的人,歷經奇遇成爲死神的執行者,用一雙鬼眼盯上一個又一個邪惡或是無辜的生命。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血染山野、生死一線、希望之願、絕望之慟輪番交織成一部天爲之怒、地爲之泣的靈魂煉獄詩。
我需要先向你交代一些事情,這是你即將看到的故事不可或缺的背景:
第一:19791989這十年之間,我們國家和越南發生過多次邊境戰爭。想起來了吧?對的,就是那次忍無可忍之後的教訓行動。時間長,戰況慘,死了很多人。
第二:這是一個脫離了部隊,遠離了生活,甚至有悖常理,卻又真實的故事,它使人知道開頭就擔憂結果,越到後面就越是揪心,除非你在前幾章就放棄。
第三:……。真嗦?那好,我們這就開始:
清晨出操,班長讓我出列,看着戰友們完成例行的口令後從霧氣瀰漫的操場跑向被濃霧完全籠罩的山坡,獨留我筆挺的站着,操場開始空蕩,我開始疑惑。
班長忘了我?還是誰把夜裡我拿下鋪戰友開玩笑的事秘密報告了班長?接下來是站一整天,還是跑十公里?但最好不要貼檢討,那太糟糕,會成爲笑柄遺留很長時間的。我正嘀咕,連長越來越近。有點緊張,我只面對過連長兩次,一次是連長到我們宿舍,問我一些吃飯睡覺之類的瑣事。還有就是前兩月的射擊比賽,我用56衝鋒槍點射10發子彈打出了47環,連長當面豎了拇指,還用拳頭捅了我胸口,說:小子不錯,行!
“想什麼呢?”連長很快到了跟前。
“報告連長,沒、沒想什麼。”我趕忙立正、敬禮,報告的聲音卻越說越弱。
“來,和我跑幾圈。”連長說完,解開領口的扣子,挽起袖口就開始了慢跑。
我只能跟上,邊跑邊琢磨:這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要不然,直接跟去連長辦公室纔對。陪跑步,有事,但沒大事。
“我們再跑幾圈,然後你去洗澡,準備東西,下午3點,樑師傅送你去廣西,以後啊,你可就不是我的兵了。”連長跑了幾圈後突然扭頭和我說。我才知道錯了,送我離開連隊,而且是去遙遠的廣西,這對於我還不是天大的事?
部隊允許士兵回答問題的方式只有一個:是,連長!
我就這樣來到了新的部隊。和我同來的還有兩位,一個叫李大偉,我懶得介紹了,他壓根就沒怎麼出現在故事裡。另一個叫張國強,他雖然在故事裡只活了幾天,卻幾乎主導了整個故事的走向。矮個子,方塊臉,一雙小眼睛像夜裡覓食的耗子,滴溜溜的全是主意。
一連幾天,我們三個都被關在宿舍,飯菜和水都由一個大個子的士兵帶人送來。這讓我們疑惑叢生,他們倆斷斷續續的爲接下來的種種可能爭執不休。我在牀上睡得稀裡糊塗的,隱隱約約生起一點遺憾:醫務室的小凌是那樣叫人魂牽夢縈,自己離開時竟沒有前去說一聲再見。失落落的翻來覆去,止不住鄙視自己。又沒有其它事情可以轉移,將要發生的事情既然無法斷定,回憶自然就佔領了大腦陣地。我能有什麼回憶?只能任小凌那一襲白色的魅影在浮想中起起伏伏。
除了飯菜,大個子還送了一份手繪的地圖,簡單的標註着邊界、河流和幾個位置。都離邊界很近,其中標註的A位置由於邊界的彎曲,像是嵌入到對方地界,而對方,是越南!
地圖太過簡單,我們瞧不出什麼內容,惟獨張國強更堅信了關於野外對抗的想法,我們倆也稍稍多了幾絲相信。其它的都沒有變化,一直到第五、或者是第六天的時候,大個子喊着口令讓我齊步朝辦公樓走去,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他大聲喊道:報告團長,新調士兵帶到。
團長挨個看了我們,最後把眼睛定格在李大偉身上。
“緊張?還是不舒服?”團長問。我才發現邊上的李大偉臉色難看。
“報告團長,有、有點鬧肚子,我能堅持!”李大偉說道。
“你去醫務室看看,然後回去休息。”團長說道。
“報告團長,我沒事,能堅持!”李大偉語氣堅定。
“李大偉,立正,向右轉,走。”伴隨着團長的口令,李大偉出去了。
“看了地圖嗎?”團長問我們
“看了”。
“回去再看一遍,明天早上六點,有人帶你們去領裝備,六點一刻來這裡接受任務,解散!”。
李大偉繞着我們倆轉了無數圈,想要知道任務,我們說不知道,他就更是着急,變着法子反覆問。隨後又抱怨:“昨天太熱,多喝了點水,這不爭氣的肚子……”。
我和張國強各自想象着這神秘的任務,一夜無法安睡,好不容易熬到窗外有了微弱的亮光,就都起來洗漱、整理。李大偉也沒睡踏實,聽得我們響動就坐了起來,看着我們。
“幫我和團長說說,我今天不鬧肚子了。”他輪流對我們倆叮囑道。
好不容易從樓道里傳來腳步聲,不出意外,大個子!
裝備很簡單:每人一把衝鋒槍,2發子彈,一把野戰刀,一包乾糧,一個滿水的水壺,一套沒有標識的“軍服”。當然,還有那份之前給的地圖,由張國強帶着。
裝備完了有兩個發現,撕去標識的衣服看着很彆扭;槍也不是56式。
“這是AK,蘇聯的”張國強悄聲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