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藍衣鬼以自身逸散而出的陰氣連接在一起,形成一條條觸手狀的東西纏繞向了張蟬。
張蟬手中的八卦鏡雖然射出道道金光及時的把這些陰氣形成觸手削掉,但是卻一時也拿兩隻藍衣鬼沒什麼辦法。
盧志遠見藍衣鬼佔了上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也不親自下場。
“快幫忙啊!”
張蟬見我站在一旁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急的差點兒跳腳。
“啊...我該怎麼幫你?”毫無鬥法經驗我的問出了一個堪稱白癡的問題,那盧志遠聽到之後嘴角都扯出了一抹笑意來。
“放法術啊,你學的那些法術呢!”
張蟬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來了,我之前趁着那點兒功夫確實學會了兩個基礎性的風系法術。
我立即開始凝神靜氣調動起身體中的罡氣,待感覺道道罡氣自丹田當中涌出之後我立馬開始催動原罡靈感秘術當中的秘法開始轉換自己身體內的罡氣屬性。
通過原罡林靈感秘術吸收到體內的罡氣都是最原始的原罡母氣,這種罡氣雖然對於煉罡來說是最好的,但是施展起來法術卻不是最好的罡氣。
因爲法術具體分爲很多系,像是雷法,水法,火法等等,施展這些法術最好配套的就是相應屬性的罡氣,而靈感原罡秘術作爲最厲害的幾種煉罡之法自然不可能在施展法術的時候吃虧,它其中就有一門秘法是專門可以臨時把原罡母氣轉化爲施展法術時候配套使用的罡氣。
我想要施展風法,自然就需要把自身的罡氣轉化爲風系罡氣。
在秘法的催化下道道罡氣自原罡母氣轉化爲風系罡氣,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輕盈了不少,有一種彷彿要飛起來的感覺。
每一種罡氣入體給人的感覺都不同,這其實也是一些單純的只精修一系列罡氣的之人的優勢,在施展起這一系的法術之術比起別人來立馬要高上一層。
《清微神宵玄樞雷晶玉書》當中的風法也不少,而且還有不少是可以配合雷法一起施展的雙系法術,當然這麼短的時間內這些肯定是沒戲的,我只學會了兩門入門級的風系法術,其一爲“風神之力”,其二則是“喚風咒”。
這兩門法術當中雖然風神之力是最初級最入門的法術,但是在整個的玉晶雷書所記載的所有風系法術當中都是最重要的一門法術。
施展風神之力之後之後整個人便可以更加貼合風系罡氣,簡單來講這就是一門頂級的輔助法術,而且在罡氣修爲更進一步之後,風神之力則可以進化爲風神化身,到時候施展起風系法術來更加的如虎添翼。
這種輔助的法術雷晶玉書當中的雷法和雨法當中也有,一樣也是叫做雷神之力和水神之力!
“箕星在上!揚風聚氣......”
我捏了一個風神之力的法決,按照雷書之上的記載開始施展起了法術來。
身體內的風系罡氣開始自身體當中溢出,在我身體的四周形成了一個個很小的風旋,輔助法術已經完成,接下來便是重頭戲法術喚風咒了。
每一個法術的施展在前期都需要一些配套的指訣和法術口訣才能施展,當然隨着煉罡修爲的增高還有對於法術施展的純屬理解,到最後一些簡單的法術都是可以不用這些浪費時間的多餘動作來施展瞬發的,只不過我現在是剛開始,所以這種入門的法術也都需要按部就班的來完成。
我掐着不算熟練的指訣,心中也在快速的默唸喚風咒的口訣。
隨着我念出喚風咒口訣的最後一個字,在我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氣旋,而且這氣旋還在不斷的壯大,玻璃房中的東西立馬開始被氣旋給卷的亂飛了起來。
我控制這一道氣旋卷向了盧志遠,這傢伙之前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但是在我的喚風咒施展完畢之後早就已經變了顏色。
見那道青色氣旋捲過來之後立馬手忙腳亂的對着頭頂之上一指,自那三角骷髏頭上再次逸散出兩道黑氣來形成了兩隻藍衣鬼藍攔在了氣旋和他之間。
但是這兩隻藍衣鬼剛一接觸到青色氣旋便給這罡風給立馬撕扯成了碎片,連帶着盧志遠也立馬臉色潮紅差點兒吐出一口血來。
這氣旋還在不斷的壯大眼看就要席捲整個玻璃房,張蟬見機用八卦鏡逼退那倆藍衣鬼,然後把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那個女人抱了出來。
盧志遠李明軒二人也想衝出來,但是我怎麼可能讓他倆出來,趁着我最後還能操控法術的時間讓這氣旋讓他倆面前一送,兩人瞬間被氣旋捲入了其中,很快這氣旋便徹底的席捲了整個玻璃房!
玻璃房中已經化成了一片風的海洋,青色氣旋已經佔據了房中所有的空間,我都已經看不見盧志遠的身影了。
張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臥槽你這也太變態了吧?”
一旁站着的鬱瑤駱鬆等人看我的目光也變了,別說他們了,我自己都有些懵逼,這喚風咒只是雷書之上最低級的風系法術之一啊,這威力簡直超出我的預想太多了,我本以爲施展之後也就頂多召出了一陣風能把那倆藍衣鬼給吹飛之後便不錯了,誰成想這不但是給鬼給吹飛了,人都給吹飛了!
那青色氣旋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才漸漸消散,玻璃房中已經化成了一片狼藉,我花了些時間才找到了被雜物蓋在下邊的盧志遠和李明軒。
盧志遠還好,他雖然嘴角溢血但是顯然沒有生命大礙,但是李明軒就不行了,他被一個鐵鉤子砸中,眼神渙散顯然傷的不輕。
張蟬難以置信的自語道:“盈滿丹田就這麼變態麼?”
我現在心情也很複雜,不自覺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副狼藉的情況就是毀在我一個最低級的法術之下。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盧志遠這傢伙還想推開身上壓着的雜物爬出來,我立馬垮了進去。
“別殺我.....”
我剛一進去,盧志遠便開口求饒了,我心中暗道在求饒這方面看來這李明軒是深的盧志遠真傳,兩人都是一樣的熟練。
“我也是爲人辦事,求前輩宅心仁厚放我一馬!”
我和張蟬對視一眼,爲人辦事?難道這盧志遠還不是幕後黑手?
“你說清楚些,你是爲什麼人辦事?”張蟬追問道。
盧志遠神色猶豫,似乎在權衡到底該不該交代。
不過在張蟬威脅之下這人立馬和盤托出。
盧志遠告訴我們他本人其實是一家夜總會的保安,一年前有一個人忽然找到了他言稱需要他幫忙做一些事情,當然事成之後的好處也是少不了他的。
當時盧志遠並未放在心上,還以爲這人是喝多胡言亂語,可是誰知這人當即就施展出各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時段來。
盧志遠見識過後立馬死心塌地的爲這人做起了事,那人先是教了他一些法術,然後便安排他出去做事。
這需要做的事情也是簡單,便是找一些特殊年月出生的女人,抓到她們之後各種折磨,到最後把她們在那人給的一件東西下折磨死便可以了,那件東西就是之前我覺得有些眼熟的那個長角的骷髏頭。
盧志遠倒是越做越如魚得水,他跟李明軒遇上純屬就是臭味相投,盧志遠在請示了那個人之後便讓李明軒也入了夥,只不過那人不屑於見李明軒,所以李明軒便只能跟着盧志遠幹活,而薛芷嵐便是當時李明軒獻給盧志遠的投名狀。
只不過盧志遠手段有限,短時間拿駱鬆沒什麼辦法,只好設計讓薛芷嵐以色翳去控制別的女人以圖慢慢削弱駱鬆的陽氣,誰知這事情還沒成功,薛芷嵐自己打起了鬱瑤的注意,這纔有了後邊的事情。
盧志遠交代完了之後還在不停的求饒,我看向張蟬,詢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作爲一個新人我壓根沒這方面的經驗。
張蟬臉上陰晴不定,沉吟了一陣之後接着詢問道:“你背後那人叫什麼?然後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心中一怔,聽張蟬這意思難道是接着去找這人晦氣?
盧志遠倒也光棍,連忙交代道:“具體叫什麼不知道,大家都稱呼他爲須光尊者,至於他具體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們每月送那角魔的時候都是送去市郊一個叫做仙客來的山莊中。”
“你確定那東西真的叫做角魔?”
盧志遠一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我立馬知道我爲什麼會覺得那長角的骷髏頭眼熟了,因爲在《黑天神典》當中有一項秘術便是以這種特殊煉製的長角的骷髏頭來作爲媒介的,而且其名字也叫做角魔!
盧志遠頭點的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是的,就叫角魔。”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張蟬小聲道。
“不但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大了,這是《黑天神典》上的東西”
“你確定?”張蟬反應比我還大。
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示意那本書就在我的腦海當中,怎麼可能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