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回 跳水破局

蘆蕩池畔,官道林邊,可笑觀山道人氣吞山河的來,帶着迷人風采,不想裝逼過頭孤身前突,猖狂之下轉瞬便虎落平陽,龍困淺灘,堂堂的一流高手,威嚴的正義使者,未及綻放光彩,便在血旗軍的一衆奸笑中淪爲網中死魚。

然而,擊潰江氏騎兵,斬殺觀山道人,紀澤與血旗軍的形勢依舊危急,只因對付他們已令血旗騎陣速度大減,更有尾隨觀山道人的數十黑衣人,已從林間橫切而至,悍不畏死的殺入騎陣中部,糾纏得騎陣速度再減。於此同時,右前方的林間,數百黑衣人正影影綽綽的加速迎來,而後方的敵船與步卒也在向前追近。

決不能在此陷入步卒重圍!紀澤不敢遲疑,厲聲吼道:“騎陣別停!加速前衝!莫要糾纏!”

“嗖嗖嗖...”“噗噗噗...”紀澤喝令的當口,那數十黑衣人已與血旗軍交起手來。一方拼命衝突,一方決死糾纏,雙方箭矢交錯,刀箭劈砍,騎隊中部的右側,伴着人喊馬嘶,血光迸濺,已有血旗軍卒接連落馬,更有黑衣刺客人頭滾落。一時間,僅餘官道左側的血旗騎卒仍在前突奔馳。

這還不算,本爲觀山隨衆的蒙面黑衣人中,有名顯是胡人的粗矮漢子竟是突兀發力,以不亞觀山的速度,更強觀山的氣勢,驀然直撲紀澤。卻見他瞪着銅鈴碧眼,雙足在地一點,身體剎那凌空飛起,竄過騎陣外緣的血旗軍卒,手中寶劍奮力一削,藍光過處,玎噗兩聲,竟將前方一名親衛的鷹翅刀連同頭顱削爲四斷。

“噗”的一聲,頭戴鋼盔的另一名親衛意欲揮刀攔截,碧眼胡人竟然霸道無比的甩出一腳,搶先踢得那親衛腦漿迸裂,翻身栽落。那碧眼胡人根本不停,左腳一點那軍卒的馬背,身體再次凌空掠起,猶如一隻大鳥,竟欲越過數名近衛,直撲陣中的紀澤。

秋虹劍!那是自家三天前才賣出的神兵,太坑癟了!碧眼,皮膚泛白!莫非是匈奴人?悔然加駭然,紀澤不及多想,忙提刀在手,指向那碧眼胡人喝令道:“攔住這碧眼!極殺!”

命令下了,怎奈極殺陰招方纔大都已用在觀山那個倒黴鬼身上,一時哪能重新派上,即便有幾個飛蝗石打出去,那碧眼胡人也已知道厲害,只管暫閉呼吸不予理會。漁網之類更是奈何其人不得,倒是些許連弩射中了碧眼胡人,可其人身着內甲,非要害部位縱有鮮血迸濺,卻未影響其人身形,恰似毫無效果。

眼見強如暴龍的碧眼胡人轉眼殺至,紀澤也不含糊,雙臂較力,三尖刀劃過一道亮弧,攔腰斜劈對方。那碧眼胡人端的厲害,單手揮劍迎上,卻聽鐺的一聲,其身形雖被震退,單臂之力竟是生生架住了紀澤的三尖刀。

“噗!”碧眼胡人的確難纏,落地之後,他一個翻滾,鑽過一個馬腹,不攻紀澤,卻將黑子的後腿一劍削斷。可憐的黑子就此栽倒,紀澤忙甩鐙離鞍。爲避戰馬踩踏,他丟開三尖刀,空中手刨腳蹬,總算閃過兩名騎卒,落於道左湖邊的一塊凸灘。

碧眼胡人卻是不慢,竟也跟着竄來,縱躍間挺劍便刺。好在劍無煙與白望山二人這時業已躍身下馬,雙雙回身截住碧眼胡人,可惜合二人之力,卻被碧眼胡人壓得手忙腳亂,僅能勉強遲緩片刻。紀澤忙拔出佩刀殺上,三人合戰碧眼胡人,這才勢均力敵。

但是,碧眼胡人卻是認準了紀澤,堅決將之堵在那一塊凸灘不得離去。其人悍不畏死,非要害小傷渾然不顧,劍劍凌厲兇悍,拼命糾纏住紀澤,令其根本無暇走脫。四人高手相鬥,且在狹小凸灘,其餘親衛也難插手,一時愣是僵持於此。

而他們這一僵持,可難壞了一衆親衛。按照晉朝軍法,戰場上主將殞命,親兵護衛理應問斬,血旗軍軍規大量借鑑晉朝軍法,貪生怕死的紀澤不會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故而只將處斬改爲終生苦役。所以,若是紀澤出事,這幫近衛肯定討不到好,卻又哪敢離去。

當然,即便不考慮自身得失,紀澤對於血旗營的功績和意義,也令一衆親衛根本無法接受紀澤發生意外。是以,左右親衛顧忌着紀澤不肯離去,擁堵之下,本就狹窄的官道奔馳得更爲艱難,騎隊幾已停滯,想來這也正是碧眼胡人的用心所在。

“大哥,俺救你來了。”騎隊最前,紀鐵已經高喝着策馬欲回。騎隊中部,黑衣人死傷慘重,但仍拼命糾纏,更有人過來協助碧眼胡人,沒了衝擊力的血旗騎卒們一時也無法速戰速決,正被拖住。戰場兩側,伏兵正步步逼近。可恨這個碧眼胡人一時卻是拖住了紀澤,從而也拖住了整個血旗軍的奔逃步伐。

決不能拖延下去,否則即便宰了碧眼胡人,己方也勢必被步卒與敵船圍於官道,屆時凶多吉少。紀澤明白,碧眼胡人的目標就是斬首他紀澤,而己方騎隊停滯的關鍵其實也在於顧忌他,否則只要少許犧牲,提起速度的騎隊必將勢不可擋。拖延下去都得完蛋,紀澤心中發狠,那就自己先將碧眼胡人引開,讓出官道破局吧!

瞟了眼身側湖泊,紀澤眼前一亮,自己游泳技術前生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難道還怕水下逃不過敵人嗎?況且,湖泊北部裡許,偏巧是一片蘆葦蕩,紀澤自信往湖心兜個圈,自己能在商船與林間敵人追上之前遊至那裡。至於碧眼胡人,他若下水,咱就跟他比長泳,一個立志做海賊的總比一個胡族野獸水性好吧。若他不下水,咱就短泳上岸再上馬,終歸能跳出這塊凸灘死地。

“莫要管我!都上馬,給我繼續前衝!”腦中思忖,紀澤已經高喝出聲,同時瞅一空檔,退身岸邊,撲通一聲躍入湖中。

入水之間,紀澤不忘扯斷鎧甲繫帶,將頭盔護甲、血袋、襯服等累贅一一甩落。等到他抵達湖底,身上已經只剩一套貼身內甲、一把寶刀與一個貼身百寶囊,不經意的,狼奔鼠竄的紀澤或許已經創造了這個時代跑路脫衣的最快記錄。

紀澤被逼跳湖,可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令得一干近衛更是大眼瞪小眼。然而,紀澤不論心機還是武藝,都是他們中最頂尖的,就連水性,好吧,北方人會水的本就不多,親衛中水性好的都被留在黃淮了,也就新補的親衛有幾個尚可,下意識的開始脫盔去甲,可他們幾人又能做些什麼呢?

“混蛋!哪裡逃!”一片驚愕中,碧眼胡人最先反應過來,他一聲咆哮,就欲追入水中。

“休走!”這邊的劍無煙倒是明白了紀澤的意圖,可她並不確認紀某人的水性,哪能放心讓碧眼胡人立馬入水去追,一聲嬌叱,她側步挺劍,橫身便擋住了碧眼胡人的去路。

“找死!”碧眼胡人被阻,頓時大怒,揮劍便斬向劍無煙。可劍無煙卻在劍法中使出太極精益,寶劍左一圈右一帶,雖被碧眼胡人壓得毫無反手之力,卻愣是短暫拖住了碧眼胡人。

碧眼胡人卻是兇悍,被劍無煙拖了兩合,因爲擔心走脫紀澤,他怒吼一身,不再與劍無煙糾纏,硬是以傷換傷,拼着左肩被劍無煙劃開一道血口,一腳撩起,砰一聲正中劍無煙小腹,同時揮手一劍,直削劍無煙的脖頸。

“噗...”劍無煙狂吐一口鮮血,身體倒飛而去,哪還有力氣格擋索命一劍。所幸白望山恰時出手,噹的一聲架住了碧眼胡人此劍,怎奈碧眼胡人力氣頗大,白望山此劍又格得倉促。卻見碧眼胡人的寶劍擦過劍無煙的咽喉,帶出血線一絲,令得劍無煙生死不知。

“混賬!某誓殺你!”一個猛子剛出了水面,紀澤恰時看見劍無煙受傷一幕,頓時目眥欲裂,咆哮連連,心中更如缺了一塊的疼痛。但他畢竟是一軍主將,屬下數百人仍處危難之中,卻容不得他率性而爲,眼見親衛們仍在躊躇,更有幾人已經去甲意欲入水,忙厲聲喝道:“悉數上馬,衝出重圍,去湖水北岸接應我!”

“撲通!”紀澤話音未落,碧眼胡人已經竄入湖中,直奔紀澤而來。儘管恨不得立時殺了這碧眼胡人爲劍無煙報仇,但紀澤卻知彼此差距,要動手也先摸清其人入水後的狀況纔好,是以,紀澤未再停留,而是又一個猛子扎入水中,帶着碧眼胡人向湖心而去。

“傷勢不輕,但性命無虞,呵呵,脖頸僅是劃破皮而已!我等還是按將軍命令,儘快突圍吧!”白望山已經探看了劍無煙的傷勢,鬆口氣之餘,他面帶怪異道。左右他是看着劍無煙長大的,隊中又沒其他女子,他便操起昏迷的劍無煙縱身上馬。

紀澤的變故終於被追砍潰騎的所有血旗騎卒發現,按照他的命令,紀鐵立刻收攏隊伍,任由最後的數十名江氏騎兵逃離。而隊伍中段,去了紀澤與碧眼胡人,主逃臣辱的親衛們再無顧忌,將怒火瘋狂泄往失去主心骨的黑衣人,戰馬長嘶,喊殺咆哮,戰刀閃亮,鮮血殘肢,搭上近十條近衛性命,這裡的戰鬥轉眼便告結束。

繼而,親衛與教導屯稍整陣型,合爲一股,在紀鐵與潘權的率領下,架起護盾,提起馬速,沿着官道向北突圍。也是此刻,道邊樹林中的數百弓手終於移至戰場邊緣,向他們發起了箭雨攻擊,怎奈卻已晚了一步,雖對血旗軍不乏殺傷,卻已難阻大部衝出重圍..

同一時刻,戰場南側,一艘敵方商船的主艙內,主席胡椅座有一名翠衫女子,正目光噴火的隔窗注視着戰場方向。在她腳下,一個破碎的茶盞中,殘餘的冰飲還氤氳着淡淡水汽。兩名打扇的侍女則戰戰兢兢的縮在船艙一角,大氣不敢出,怯怯的看着她們這位憤怒的女公子。

這位女公子身材高挑,面覆白紗卻難掩俏麗,裸露出的肌膚更是雪白如脂,不看面容便知是個尤物。只不過,她那雙勾人心魄卻又森寒如冰的名眸,竟是明顯帶着藍色,顯然不是漢人,抑或不是純粹的漢人。她叫劉月琪,漢匈混血,是匈奴漢國丞相劉宣的孫女,漢王劉淵的堂妹,而她的另一身份,則是匈奴密諜組織“狼吻”的主事者。

“關當家,你守在此地有何用處,還不速速近湖擒殺那狂徒紀澤?”發了一通脾氣,劉月琪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怒聲對着陪席的一名中年壯漢吩咐道。

“諾!”壯漢面現尷尬,眼底怒色一閃而沒,卻不敢與眼前這名蛇蠍美人頂牛,只得應聲出了船艙。這名看似謙恭的壯漢可是江湖上頗有名氣的人物,滹槽幫大當家關衝,此次參與伏擊的除了江氏騎兵,主要都是他滹槽幫的幫衆。少有人知的是,縱橫滹沱河流域的滹槽幫,早在多年前便成了匈奴劉淵的附庸。

“小小紀虎,妄稱血旗將軍也就罷了,竟敢不知死活,與我大匈奴作對,哼,看你究竟有幾條命?這次還能叫你逃了?”眼中厲芒閃爍,劉月琪聲寒徹骨,可話語中卻難掩一絲憂慮。

說來這已是劉月琪第二次設計暗殺紀澤了。第一次正是在太平寨。那時血旗營方纔打出西出抗匈的旗號,恰在河北聯絡親匈勢力的劉月琪看之不爽,便隨意從附庸勢力滹槽幫中派出一名準一流高手,輔以一些死士,前去刺殺紀澤,結果自是有去無回。

此次,劉月琪卻是奉了劉淵命令而來,實因血旗營的抗匈風頭越搞越大,尤其除惡榜上的喬晞被殺令劉淵大動肝火。是以,劉月琪此番也動了大手筆,非但聯合了兩股勢力,還重金僱傭了江湖之名殺手觀山,並出動了狼吻第一高手圖琿作爲暗中的雙保險,這才佈置了對紀澤的這場伏殺。

可不曾想,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先是敵方提前警覺,接着己方騎兵一觸即潰,繼而觀山表現得猶如白癡,後手圖琿也苦戰無功,己方爲了封堵後路臨時調離人手而空出的湖畔,卻又偏偏成了紀澤的逃生之路。一步差,步步差,自認的天羅地網愣是形同虛設,怎不讓她心中窩火,兼而信心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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