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頭抽菸不說話。我別過頭去,也不想再看這個我憧憬過又卻又失望了的男人。
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卻捉住了我的手。巨大的力氣迫使我看向他,他盯着我的眼睛。冷冷的說:“蘇爾,這件事我無能爲力。”
這是解釋嗎?向華庭背景很強大。大到他也不敢動?
我下意識的就冷笑。他卻眸子一緊,不等我反應一把把我橫抱起來。徑直出了會所,上了他的車。一開始我還掙扎。慢慢的我也,釋懷了。罷了,就當彌補吧!
不知何時模糊睡去,再醒來的。眼前一片雪白,原來我在醫院裡。
臉上的血液已經清理乾淨。手腕在輸液,背上還有絲絲的痛,不過比起之前來。真的好多了。
霍黎希背對着我在跟醫生說話,我只隱約聽到他說:“用最好的藥。別留疤。”
醫生答應了,唯唯諾諾的出去了,霍黎希背轉身,向我牀前走來,此刻我不想面對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睜眼說話!”霍黎希戳了戳我的眼皮迫使我睜開眼,我惡狠狠的瞪他,他卻只笑:“我知道你醒了!”
我不知道他這個時候怎麼還笑得出來,我一身是傷進了醫院,這真的是好笑嗎?
“這是給你的補償。”他忽然開口,一張支票遞過來。
我橫了一眼丟在被面上的支票,沒伸手去拿,只擡眼很平靜的看他。我說:“謝謝,我不需要。”
他嘲諷的嗤笑:“別給我甩清高,要是真的不在乎錢,你會做這一行?”
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裡,忽然變臉的他高高在上的像看一條狗一樣看我。“蘇爾,給你你就拿着,有些話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他直接就摔門就離去,就像一開始就不該相識一樣,我與他,本就隔着千山萬水,本就是不該相交的兩個極點。
他給我交足了醫藥費,吩咐醫生給我用最好的藥,找了護工來照顧我,還給我請了長假,所以,我身上雖然有些痛,傷口恢復得快,心裡也不算太堵,隱約有些暖心。
我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傷口漸漸結痂又掉了,長出粉紅色的肉,由於去疤藥用得好,傷口顏色淡淡的,不仔細看倒也看不見。
讓我欣慰的是,除了背上衣服擋住的地方,其他地方並沒有傷口。
出院的時候,醫生給我開了外敷內服不少藥,告訴我按時用藥,不出兩個月,會好的,不會留痕的。
我淡淡的點頭,帶着心裡的創傷和一身傷痕,帶着霍黎希給我的十萬支票,重回太陽島。
然而我沒想到回太陽島的第一天,我就栽了。
第一天上班試圖上我卻被霍黎希教訓的胖子,竟然再出現在我面前。
我挺害怕的,一看到他的時候就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胖子人雖胖腿腳卻靈活,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我往旁邊包廂一帶,嘿嘿笑着向我走來,一邊搓着自己的手,眼裡冒着精光。
“你想怎樣?”那次不堪的經歷在我腦海裡浮現,我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