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集團衆人的聚會後,我便獨自出門,打車直奔萬豪大酒店,在路上,咱這心跳已經加速了不少,袁競平你這個賤人,老子終於把你弄得服服貼貼了,這一夜你慘了,
想起曾經種種,那種怒火焚然的感覺讓人心裡特別狂躁,種種形式的爆發都在腦子裡演繹着,她的下場將會無比悲哀,
窗外下着最後一場春雨,雨還稍稍有些大,可這一夜,我將讓袁競平痛苦得淚如雨下,
到了萬豪大酒店外面,我剛下車,一輛棗紅色的保時捷從身後開來,車子碾過我身邊的水坑,嘩的濺了我一身,我坐在輪椅上,自然沒有躲開,
而那車的後面,跟着一輛黑色的奧迪,緊接着又一碾,又搞了我一身溼,這可讓我心頭怒火騰騰,這他媽什麼人啊,這麼囂張,溼了我的身,居然連個道歉也沒有,還拉風的飆進萬豪酒店停車場裡,都很漂亮的停了車,
我轉着輪椅,也進去了,就擋在停車場出來的必經口子上,看着那兩輛豪車裡都下來什麼玩意兒,
只見保時捷裡下來一個女人,二十七八的年紀,風姿綽約,皮膚白晰,黛眉大眼,挺?薄脣,五官生得豐麗,漂亮的中分黑長髮,紅色的緊身冬裙,白色的毛料披肩,身材高挑,曲線迷人,
奧迪上下來五個高大強壯的墨鏡男子,清一色的黑色大風衣,一看就是保鏢那個類型,他們護着女人,高傲的朝着我這邊來了,
他們沒多久來到我的身邊,五個保鏢還有點囂張的架勢,冷冷的看着我,那女人居然是定晴看了我一眼,才說:“啊呀,這不是華冬集團老總夏冬嗎,怎麼變成落水光頭狗了,”
我淡道:“你是誰,想來痛打落水狗,是嗎,”
這女人冷冷一笑,說:“我是駱家的駱立秋,特地來找你要帳的,沒想到能在這遇到,聽說華冬集團現在又發達了,那麼你們欠我公司的兩個億,還來吧,”
我這算是明白了,原來是要帳的,那也就好說了,但我卻道:“原來是駱總,果然生得風姿動人,外形亮麗……”
她冷道:“你少給我在這裡拍馬屁,趕緊還錢,”
我兩手一攤,道:“現在就我一個人,一輛輪椅,你叫我拿什麼還呢,再說了,借款的期限是五年,現在也不到時間吧,當然,我華冬集團欠帳,絕不賴帳,期限之內,我們會一分一釐都還清,而且連利息也會算給你的,”
她說:“夏冬,我現在就要,現在就是期限之內,你趕緊的,要不然我可對你就不客氣了,”
我也是沒想到這是個氣勢洶洶的無腦女,小小一個女總,也敢對我吼聲呼氣的,咱這心思也是有點狂傲了,淡道:“駱總,我再說一下,我們欠帳不賴帳,到時候會還給你的,你若是要這麼氣勢逼人,我心裡也不高興了,你倒是說說,怎麼個叫做不客氣啊,”
“你個混蛋,欠債的還成了大爺了是吧,欠抽呢,你把我哥和駱軍害那麼慘,把吳雪英那賤人也給拐了,敗壞駱家的門風,你不付出點代價是不行的,”她一下子就怒了,只差指我?子了,
有一個保鏢當場沉聲說:“駱總,不跟這混蛋廢話了,讓我們揍他吧,反正老爺子和果城楊上京老爺子也算是拜把子兄弟了,打了沒事的,”
喲喲喲,這個走狗,還這麼囂張拉背景了嗎,
駱立秋也是個腦殘的賤人,仗着父親的影響力,也因爲吳雪英離開了,自己上位了,掌管一家大公司,這奢侈、霸道就顯露出來了,她傲然一揮手,薄薄紅脣只吐了一個字:“揍,”
啊呀,那五個保鏢馬上就朝我撲過來,我他媽就坐在輪椅上,不到三分鐘,打得五個傢伙滿地找牙,確實是找牙,因爲牙都給他們打掉了,
最後一個傢伙慘了點,被我一拳轟得倒退三米,倒地上,捂着肚子爬不起來,旁邊有酒店的保安想趕過來勸架,可看我那個生猛,都嚇倒了,
我打完收工,氣定神閒一轉輪椅,直面駱立秋那個賤人,她呢,已經驚呆了,彷彿是誰的驢子突然殺入她了一樣,
可就是這樣呢,這賤人居然還沒被我鎮住,罵道:“死光頭,你都殘廢了,坐輪椅了,怎麼還這麼兇,你給我等着,我這就叫人收拾你,”
她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了手機來,馬上打電話,在叫什麼楊伯伯,訴說在果城夏冬欺負她之類的,
看樣子,這是給楊上京電話吧,我纔不管她,早轉着輪椅進萬豪大酒店了,這賤人氣急了,電話沒打完,居然朝我衝過來,擋在我前面,吼道:“你給我站住,還錢,”
我擡頭看着她,低聲說:“駱總,別在這裡給我叫嚷了,聽着,想要帳,自己在這酒店裡乖乖的住着,明天到北湖賓館去找岳陽嶽總,他會安排還你們的錢和利息的,另外,你這五個手下的醫藥費,都自己出吧,不要以爲自己有錢有勢了,這天下就可以橫着走了,低調一點,沒什麼不好,再在這裡纏着我,我不敢保證我不會打女人,”
她居然對我吼道:“混蛋,你還敢打女人嗎,你打呀,你來呀,”
唉,就這賤人那張薄脣小嘴啊,老子真想一驢頭撞爆她,但我還是忍了忍,低聲說:“駱總,安靜一點,這樣吧,你火氣挺大,我這就給果城劉書妓和羅柿長打電話來,叫他們來評評理,或者咱們坐下聊一會兒,劉、羅兩位老闆,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這賤人一下子就蔫氣了,冷瞪了我一眼,跺了一下腳,說你要是不還我錢,我要你好看,
我淡淡一笑,什麼也不說了,她呢,一轉身,就罵自己五個保鏢一點用也沒有,都是吃乾飯的,都可以滾蛋了,
呵呵,她拿我沒辦法,也只能去吼自己的狗腿子了,我不在乎這麼一小插曲,轉身去袁競平的房間先,這賤人還洗洗好了在等我呢,
然而,我來到袁競平房間外面,一敲門,開門的是個看起來很有素養的老頭,說我敲錯門了,
我有些鬱悶,馬上給人家道歉,轉着輪椅退過去,隨即拿起手機撥打袁競平的電話,
這賤人還是接通了我的電話,我當場就冷沉道:“賤人,你在哪裡,跟我玩呢,不聽話是吧,”
她連忙說有急事啊,帶團隊去一下南方了,現在都在成果高速路上了,要從成都坐飛機到廣州去,
我說你怎麼不從雙慶坐飛機過去呢,
她說:“你說的啊,不能回雙慶啊,”
“嘿,你這娘們兒還學乖了啊,行行行,你什麼時候能來伺候一下老子,”
她說大約十天時間吧,忙完了就行,
我淡道:“那行,正好那個時候排卵期,老子讓你肚子裡出貨,”
她輕罵了一聲混蛋,然後把電話給掛掉了,
我有點鬱悶,居然落了個空,不過想想,這賤人遲早是跑不掉的,無所謂了,
我只得回頭下樓,回北湖賓館休息去,到了停車場那裡時,只看見駱立秋的保時捷,不見保鏢們的奧迪,顯然保鏢們去醫院了,
我淡淡一笑,暗聲說惹老子不會有好下場的,然後攔了一輛出租,直奔北湖賓館,
半道上,我接到了陳斌的緊急電話,他說快到月底了,他準備開始對羅小平展開行動,已經開始進入臨出發狀態了,希望能得到我的全力支持,
我一聽這可是大事啊,於是暫時拋棄了一切腦中想法,馬上答應了下來,當時我就聯繫陳可以和羅勳,叫他們馬上到北湖賓館接我,準備開赴遂州大英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