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別生氣。”楚青煙聽見白子義的話,她連忙鬆開了白子義。
她很喜歡白子義,自然也在乎他的情緒。
白子義從來沒有對她生過氣,而她,自然也不想白子義生氣。
“放心,我很快救回來的。”說完,白子義擡手摸了摸楚青煙的頭,而後他直接換了一身官員常服,往京城的方向去。
故事講到這裡,陸景軒就沒有說下去了。
這裡的三個女子都聽得津津有味。
見陸景軒沒有繼續講下去了,沈暇玉忍不住開口道,“那白將軍可回家了嗎?”
“沒有。”陸景軒的話讓她們的心都沉到了底。
“怎麼會這樣呢……那皇帝也太不講理了!怎麼能這麼對白將軍!”易柏蓮聽了陸景軒的話,忍不住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道,“白將軍爲國爲民,應該得到嘉獎,而不是這樣!”
“畢竟功高震主,那皇帝的顧忌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他的顧忌未免太早了一些,天下都還沒有平定,他就這般,也難怪他後來丟了江山。”陸景軒繼續說道。
見陸景軒繼續說故事了,她們連忙打起精神來聽後面的。
白子義一進宮後果真就被軟禁了起來。
那皇帝對他還算是禮遇有加,直接把他給軟禁在了一個寢宮裡。
那陰陽怪調的太監總管對着白子義道,“白將軍,你若是想要你的夫人安好的話,你就別離開這裡了,反正有好吃好喝的,住着也沒啥,對吧?”
白子義冷笑了一下,他連話都懶得說。
那太監總管看白子義這樣,也不再自討沒趣了,他直接轉身道,“白將軍還是好好想想吧,我也知道,您要是不想留下來的話,恐怕也沒有人能攔得住您,但是您得考慮周全啊……”
說完,那宮殿的門給關上了,那太監也早走了。
白子義看着空蕩蕩的宮殿,他冷笑了一聲後轉過身,躺在了柔軟的牀榻上。
這宮裡的牀質地柔軟,比出徵的時候好了太多,比他將軍府裡的也要好上一些。
但是他卻是無比想念家中的牀。
還有家中的人。
那太監說的話,白子義自然是不擔心的,楚青煙是妖,她若是真的發起狂來了,他還擔心那些去的人能不能回來……
看着那牀幔頂,白子義想起了那令他牽腸掛肚的楚青煙。
“子義,你是在想我嗎?”女人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旁傳來。
白子義轉過頭一看,看見牀前不遠處,正站着一個女人,而她的腹部微微突出。
“青煙。”白子義連忙起身,激動地走到了楚青煙的面前。
他離開都城已經快半個月了,楚青煙的肚子大了一些。
他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楚青煙,眼底裡除了激動,還有幾分擔憂,“你懷着孩子,怎麼還舟車勞頓?累着自己了怎麼辦?”
雖然是責怪的話,但是楚青煙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
她笑着搖了搖頭道,“好了,別擔心了,我是妖怪嘛,哪裡會舟車勞頓呢?我知道你在宮中遭到了刁難,但是知道你安然無恙,所以就沒有跟來。”
ωωω▪ttκan▪c ○
“你知道我安然無恙?”白子義有些詫異。
楚青煙清然一笑,她從白子義的腰間摸出來了一根玉簪道,“這是我許多年前留給你的東西,只要你背叛了我,或者你遇到了危險,我都能知道的。”
“哦,那看來我多虧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聽了楚青煙的話,白子義勾脣一笑。
“是啊!”楚青煙點頭,不過她隨即道,“我知道你安好,也不打算來找你,畢竟你這人性子倔,要是我來了,壞了你的事情,你生氣了可就糟糕了。”
“那你怎麼來了?”聽見楚青煙的話,白子義也忘記了自己身陷囹圄的事情,他饒有趣味地看向楚青煙問道。
楚青煙嘆了一口氣道,“那是因爲今天府裡來人了,是京城裡的人,說什麼不許我們將軍府上下的人出門一步,我當時就知道,你肯定遭到刁難了。”
“那你有沒有怎樣?”聽見楚青煙的話,白子義那濃眉不悅地擰了起來,他仔細看着楚青煙上下,唯恐她受傷。
“沒有怎樣。”楚青煙搖了搖頭,她對着白子義道,“我當時想,暫時還是別動他們,免得打草驚蛇,我讓一個朋友變成了我的樣子留在將軍府,然後就上京城來找你了。”
“那幫兔崽子要是傷了你,我一定血洗了這個皇宮。”白子義確認楚青煙身上沒有傷後冷然說道。
他是很愛這個國家,但是這個君主做的事情太讓他寒心了。
禍不及家人,這君主卻是在軟禁他的同時,把他的家人都軟禁了!
“好。”楚青煙聽了白子義的話,她滿意地勾了勾脣,伸手抱住了白子義的腰身道,“子義,我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他們那些廢物才傷不了我,若是把我惹急了,我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懷着孩子,不許動武。”聽見楚青煙的話,白子義蹙眉。
他可以手上染血,但是他不希望血髒了楚青煙的手。
“恩呢!知道了,我的白大將軍!”楚青煙點了點頭,她道,“對了,我看那皇帝可能不會放你回去的,估計打算囚禁你一輩子。”
“你怎麼知道?”白子義問道,直覺告訴他,楚青煙肯定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這些消息,但這消息的確可靠。
因爲他也感覺到,這皇帝估計打算囚禁他一輩子。
“這個嘛……”白子義那精明的目光讓她閃了閃眸後道,“我今天潛入了皇宮,先去那皇帝那裡探聽了一下,結果聽見那他對皇后說,打算過段時間就把公主許配給你,再把你們兩夫妻留在京城,總之就不許你走了!”
聽見兩夫妻這三個字,白子義不悅地蹙緊了眉頭。
伸手賞了楚青煙一個暴慄道,“胡說什麼?”
“那,那皇帝就是這麼想的嘛!”楚青煙有些無奈地說道。
看着楚青煙,白子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除了你以外,我不會娶任何女人,哪怕我死了,我的妻子的名字,也會只有你一人,楚青煙。”
“我當然知道啦!哪怕是那皇帝強塞個公主給你!那我也想好了辦法!”楚青煙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想到了什麼辦法?”白子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