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幾個問題,前幾章有很多問題,浮華給改了一下。
第一個,開天還沒有出鞘,目前石依用的只是普通的鐵劍,包括和影夜長老作戰的時候。之前寫的時候沒注意。
第二個,逍遙子是在桑海不是咸陽(現在已經趕往東郡。)而墨家的衆人,一部分和蓋聶天明在明月村(端木蓉,高漸離,雪女,班大師。)像盜跖和庖丁以及墨家弟子都還在桑海。【桑海劇情並沒有完,還有一個角色在桑海等待冒泡。】
第三,就是時間問題了,浮華算了一下,在時間上,浮華的文其實是比秦時裡面快上一年的,動漫之中的始皇東巡,應該指的是第三次,是在公元前218年,因爲途中遇到刺客刺殺【結合史記,應該就是張良和大鐵錘的原型那位壯士的那次。】所以這一次的東巡持續時間很短,也只到了山東半島就匆匆返回了,等到第四次東巡的時候已經是公元前215年了。所以浮華這一次並沒有重點寫嬴政到桑海的事,文中這一筆只是爲了讓輕舞恢復大秦公主的身份而已。等到後面的情節會有是有關嬴政東巡的,會是第四次東巡。
而且接下來寫的春日大殿的情節,也是比動漫整整提前了一年。
按照歷史,此時動漫中的春日大殿應該是公元前218年的,然後應該就是舉行完春日大殿之後,大概一個月左右(仲春)的時候,就是歷史上的第三次始皇東遊啦。
第四,少羽和石蘭去的是桑海,不是明月村。天明他們也很快就會離開明月村了。
第五,一些地方的地理位置關係,好吧,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地理白癡【理科生傷不起啊】更不要說是兩千年前哪些地方都在哪,本來想畫圖,每次都是自己給自己繞暈,所以我已經放棄去探究哪些地方是不是挨着或是根本不可能在一條行程路上。
就是這些啦,下面的是3000+的正文,不會因上面的字變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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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聶有些凝重的看着天明:“天明,明天就是試煉了,你真的想好了麼,如果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我是不會放棄的。”天明眼中閃着堅定,說完又疑惑不解的轉向衛莊:“話說,爲什麼你要突然出現啊?二打一的話很沒風度好不好。”況且,他連一都還不是對手呢。
“好吧,我先去接着練劍了。”天明微微聳肩,然後故意做了一個鬼臉。
明天,明天的試煉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呢?
衛莊頗有些無語,這小子似乎也沒變多少,不對,分明事變的更欠揍,更像穆輕舞了。
“試煉會持續八天的時間,八天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變故了。”
衛莊微微冷哼一聲:“明知道是有人慾效仿姜太公,如此便要有足夠的耐心,八天而已,就算沒有魚兒咬鉤,也是餓不死的。”
“……”
“況且,我也下去那個看看,師哥如此看重的這個孩子,是不是真的會創造出奇蹟。”
“你說的那個姓白的小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蓋聶微微側頭:“這兩日根據你的觀察呢?”
衛莊目光向前,看得正是正坐樹上看天明訓練看得津津有味的白景熙:“當一個人的每一個動作看起來全身都是破綻的時候,尤其還是你我眼中。”
“要麼就是一個武功充其量只有三流水準的,要麼就是一個武功至少和你我持平的。”
“兩者相比,你更希望是哪個?”
“希望並不一定就是真相。”
“那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問題呢?”
“如果這個人是敵人,最有可能來自哪裡?”
“影夜。”這一點,蓋聶毫不懷疑,陰陽家有小舞自然不可能,帝國哪裡的話,只怕現在就不會是這樣平靜而是會有大批的秦軍包圍這裡了,而且同理,至少輕舞哪裡會傳來消息。所以,剩下的只有影夜。
“那麼他這麼做有是爲了什麼?”
“如果小舞和天明的分析是真的話,那麼便是爲了長老令。”
“沒錯,但這是表面看來。”衛莊也是點了點頭:“因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而且,整整兩個多月,沒有任何可疑的行爲,更沒有和出你們之外的人交流過,也就是說他不需要和人接洽。”
“在影夜不是人人都有着這樣的權力的。”
“能擁有這種權力的人,不會錯過恰當的時機,錯過一次也會製造第二次。”
“可他沒有,他表現的太正常了。”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我們想多了,要麼,就是影夜想要圖謀的是我們不曾發現的,而且比天明手中那三塊長老令還重要的東西。”
聞言,蓋聶神色更是凝重:“但無論怎麼說,天明那裡……天明的性格你也應該清楚,他絕不會懷疑自己的朋友,尤其是曾經和他一起共患難的。”
“這一點,和荊軻其實很像。”
“這樣的性格到了影夜是會致命的。”衛莊輕輕的哼了一聲:“敵友尚且不明,就算曾是朋友,也不能保證爲了活命,下一刻會不會變成敵人。更可笑的荊軻,其實就算是被背叛之後,他也是不會怪的吧。”
“你知道?”
“就算你不曾阻攔,就算一開始就用出五步絕命,就算嬴政……他也是殺不死嬴政的吧,這不是他與嬴政武功誰高誰低的問題……而是。”衛莊說道這裡確實不再往下說了,而是轉換了話題:“在你看來,嬴政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蓋聶語氣微微一頓,聽了半響纔是接着道:“是一個用語言無法形容的人。”
“這算什麼結論。”
蓋聶又思索了一番,纔是想出一句在他看來可以用來形容嬴政的人:“他是一個自古不曾出現過,未來可能也不會再出現的人。”
衛莊有些訝然:“你對他有那麼高的評價?”這句話的評價本身就已經很高,而以蓋聶的性格說出這番話,而更不是一般的評價高了。
蓋聶微微搖頭:“這不是我的評價,而會是後世史官的評價。”
衛莊有些不屑的輕哼一聲:“歷史想來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
蓋聶嘆了一口氣,眼中流露的卻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別的什麼:“嬴政和他的帝國會失敗。”
“爲什麼?”
“因爲他只是一個人,卻做了超越人的事情。”
“那他就不能繼續超越下去?”
“他只是一個人,這個龐大的帝國因爲他一個人而存在,但也只有他能做到。”蓋聶語氣微微頓了頓:“他會死去,因爲他是人,沒有人能夠不死。”
“這就是你離開他的原因?”
“我的離開,是因爲一個承諾,也是使命。”就像,當初他也是因爲一個承諾,到的嬴政身邊。
“對你而言,這個東西一直更值錢。”
“的確如此。”
“我們衡量價值的方式從來就不同,不過在嬴政這一點上,我和你保持同樣的看法。”說到這裡,衛莊將目光光設想更遠的地方:“嬴政在創造了一個龐大的帝國的同時,也爲自己創造了很多掘墓人。”
此時,如果輕舞在這裡的話,想來,她一定會說上一句:“只可惜,都兩千多年了,也沒誰能真正的掘開秦始皇陵。”
“他也知道,所以長生不老藥,不僅僅是他想救活穆姑娘的一個夢,也是他唯一能讓這個帝國支撐下去的方法。”
衛莊眉頭挑了挑。
“你知道,小舞六歲那年說了一句什麼話麼?”
“什麼話?”
“君爲舟,民爲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說給嬴政?”衛莊眼裡更是詫異:“就算雲魅在如何聰敏也不可能在六歲說出這樣的話,這是爲君之道。或許是有人教給她的。”
“這並不重要。你想知道嬴政是怎麼回答她的呢?”
“哦?”
“可是在此之前,卻需要一個深坑。要將水注入深坑,形成江河,否則便會水平鋪於地面,便會水淺舟礁。”
“而他需要做的便是挖一個這樣的深坑,無論水的意願如何,最終都要成爲江河。”
衛莊一愣:“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一個新的制度的建立本就是需要鮮血撲救的,而這條路上的最後一滴血,便是屬於先驅者的。”
“小舞曾經說過一句很有趣的話,領先時代半步的,是天才,一步的是聖人,再往上的便是瘋子,而要扯着時代一起往前走的,是死人。”
“……”
“以前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但是現在想來,其實是對的,不是麼?”
“……”這一刻,衛莊只有一個問題:“話說,那穆雲魅這傢伙領先了幾步?”
蓋聶深深嘆氣,並表示自己也很憂傷。
此時,如果輕舞在的話一定又會冒出來喊到:“我已繞地球一個圈。”
白景熙也是仰頭望天,然後打了一個哈氣。
原來,鬼谷派這麼無聊,聊天聊什麼不好,非要兩個大男人聊一個男人。
原來,公子月是瘋子。嗯嗯,這事回去應該跟公子好好說道說道。離瘋子最好遠點,容易傳染。
瞧瞧,他都還沒有直接接觸公子月,就是和他身邊的人大打交道,就已經變得腦回路不正常。等等,腦回路是什麼意思?
……
翌日,天明一如既往的天剛矇矇亮就起牀了,三個月的這般訓練,早起似乎變成了習慣,發現現在自己一點也不賴牀以後,天明頓時覺得其實那個什麼聞雞起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被蓋聶和衛莊領出明月村來到一處僻靜的峽谷,天明有些摸不清楚頭腦:“大叔,我們爲什麼要來這裡啊!”
“咳咳。”蓋聶清咳兩聲,然後拍了拍天明的肩,緩緩道:“從這出峽谷進去,便是試煉之地。”
“哦。”天明點了點頭,然後又將身上的包裹往上擡了擡:“大叔,你究竟都拿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沉和多啊。”
蓋聶:“……”嘆了一口氣:“進去吧。”
“好。”天明點頭,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大叔,你們兩個不進來麼?”
兩人搖頭。
“那怎麼考驗我啊。”
蓋聶又是咳了一聲:“你面自然會有考驗你的人,你進去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天明以爲蓋聶說的回事雪女等人,也不在意。
“對了天明,在裡面無論發生任何事,遇到任何人,出來之後對不能對其他人透露半分,知道了麼?”
“難道大叔,還有姐姐不可以?”
此時,衛莊淡淡開口:“理論上是不可以。”
“哦。”天明秒懂,然後便揹着包裹走進峽谷。
天明完全走進峽谷之後,蓋聶面色稍稍不善的看向衛莊:“若是讓八位長老知道了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就算你不想知道,你確定,穆雲魅不想知道?”
“……”
“再說,不會讓他們知道的。”
……
離火滿是疑惑不解的問乾天:“老大,你說那句理論上不可以究竟是什麼意思?”
乾天摸了摸下巴,一副道骨仙風的摸樣:“據我分析,八成就是門規不行的意思吧。”
“哦,原來如此。”於是離火放心的睡大覺去了。
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