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有獨鍾司少的心尖獨寵
“傻丫頭。”風晚這麼個乍看起來還挺酷的動作卻捱了男人一個爆慄。
晚餐時風晚沒什麼胃口,司弈宸給她夾了菜,她便夾了放回去。
“晚晚,別挑食。”
“不挑,我只是不餓。”風晚小小聲地辯駁,礙於有爺爺在場,她可還算老實。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司弈宸便發現風晚已經和兒子一塊兒睡熟了。
母子兩的睡姿真是一致,直挺挺的,但料想過不了多久,兩人便能整出些奇奇怪怪的形態來。
司弈宸好笑地搖搖頭,替他們蓋好被子便去書房了。
再回到房裡的時候,司弈宸將風晚抱到了自己的臥室。
風晚一點兒沒有要醒的意思。
司弈宸靜靜打量了她一陣子,半響在她額上一吻。
睡到半夜飢腸轆轆,風晚摸摸肚子,爬坐起來,鄭重地思考着自己是下樓去找吃的呢,還是忍到天亮呢。
“晚晚?”司弈宸翻身時摸到了還留有餘溫的牀褥,眼皮沉沉地合着,過了一會後意識到什麼他纔開了燈。
不在。
不在房裡。
司弈宸下樓了。
風晚沒找到什麼想吃的,索性便開始做她傍晚時說的餈粑,莫名地垂涎吶。
真是任性的胃口。
“晚晚,你大晚上不睡覺,嗯?”
“我餓了。”風晚理直氣壯。
繼續在廚房裡搗鼓。
司弈宸到餐桌邊落座了,視線時不時掃風晚一會。
二十來分鐘後,風晚端着一盆新鮮出爐的餈粑,還有花生粉過來了。
緊接着又是去倒了兩杯熱水過來,“大少爺,你吃嗎?”
“嗯,這個要怎麼吃?”司弈宸想着,用筷子不容易夾起來吧?
“你不介意的話就戴着一次性手套抓了吃,介意的話……”風晚想了想,“那你用勺子舀着。”
深更半夜。
司弈宸被她折騰得沒脾氣,“你啊,晚餐又不多吃點。”
“我那時候不餓嘛。”風晚嬌嗔。她的笑容明晃晃的,絢爛動人。
司弈宸突然道:“別動。”
“怎麼了。”風晚眨巴了下眼睛,果真不動了。
男人湊上前去,咬上她的脣,末了回味一般輕舔。
風晚睨了他一眼,不和他計較。
“大少爺,我們這算不算是老夫老妻了?”
“晚晚,這句話過四十年你再說,好嗎?”
“那時候我沒準都……”
“算了,你別開口,晚晚,你會破壞氣氛的。”
風晚:……
糯米做的東西吃了不那麼容易消化,於是兩人又在樓下看了會電視。
還好明天就是週六。
深更半夜,沒幾個臺能看的。
很快風晚便覺無趣了。
司弈宸由着她牽着鼻子走。
“大少爺,你還沒去我的咖啡廳裡喝過飲料吧,明天我帶你去。”
“好。”
“那裡有很好吃的點心哦。”
“晚晚,你的生活裡除了吃還有什麼?”
“還有你呀。”
“我可以把這當成是告白嗎?”司弈宸的下頷抵着她光潔瑩白的額頭。
風晚軟軟地靠着他的胸膛,偶爾會將手心貼上他的心臟。
嘣咚,嘣咚。
“大少爺,你給我講故事聽。”
“好。”
“我要聽狼來了新編。”
“新編?”
“就是你自己編一個。”風晚親親他的下巴,“大少爺,你就是故事裡的狼。”
角色扮演?
司弈宸輕拍着她的後背,想着這妮子可真能鬧。
“從前,森林裡住着一隻孤獨的狼王……”
司弈宸的故事講了還不到一半,風晚已經眯上眼,睡得無知無覺。
近一週來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每天只想睡和吃。
風澈已經回了寧市,趁着今兒陪老爺子去做體檢,風晚便想着自己也去看看病。
明明以前喝藥的時候她多精神。現在不喝藥了,她反而不精神了。
“恭喜你,你懷孕了。”醫生機械般的聲音響起。
風晚瞬間呆了。
粉脣微張,依稀能看到裡頭白晃晃的貝齒,風晚的腦子被‘懷孕’兩個字徹底霸佔。
女醫生見風晚始終沒反應,不由輕輕皺了眉。
“孩子目前是六週大,如果不想要的話,就儘早……”
“要要要。”風晚傻愣愣地咧開嘴角。
興奮地便跑了出去,風晚連化驗單也沒拿走。
她身後的女醫生見狀依稀像是笑了下,很快恢復鎮定冷漠,“下一個。”
“總經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幫你擦……”安媛笨手笨腳地,取出一條手帕要擦司弈宸西裝外套上的水漬。
被男人不着痕跡地躲開了。
“總經理,你處罰我吧,我……都是我的錯,我沒看到總經理過來了。”安媛泫然欲泣地仰頭望向男人俊逸的臉。
季恬已經拿了紙巾過來,司弈宸抽了幾張,低頭擦拭起衣服上的水漬。
“總經理。”季恬在一旁等候差遣。
“讓她去人事部結算了工資走人,錦航不需要上班期間開小差的員工。”
“是。”
一句話,敲定了安媛的命運。
司弈宸頭也不回地走了。
安媛上一秒還沉浸在總經理這回一定會對她印象深刻,屆時只要她施加點手段,還愁……
沒想到司弈宸短短一個指令便將她打進了地獄。
“安小姐,請把。”季恬皺眉。很快眉宇又舒展了。
安媛是什麼心思路人皆知,到底是太嫩了。
“什……什麼?”安媛不敢置信地望向季恬,“季恬姐,我,我真的不是……”
安媛‘故意的’三個字沒出口,便被季恬打斷了,“不論你是不是故意的,既然犯了錯就得承受代價,走吧,趁現在人事部還沒下班。”
“不,季恬姐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安媛到這會兒才急了。當初她是在多少羨慕的眼神中進入錦航的,要是讓人知道她被老闆炒了,安媛簡直不敢想象昔日那些同窗會對她投來怎樣鄙夷的目光。
“季恬姐,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會犯錯了。”安媛求人時,眼底一抹屈辱分明。
季恬直接轉身,打電話讓保全上來了。
“要麼自己走,要麼讓保全來請你走。安媛,我只是個幫人打工的,上司的命令我會毫無餘力地執行。不想鬧得太難看,就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