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嫌隙解除,不過阿夏最後還是被欺負得很慘。
碧連舒累得睡過去,沉酣恬靜。
阿夏扯着被子,一動不動的,靠着碧連舒懷裡,紅暈漫茫的小臉露出來透氣,怎麼都睡不着,眼光光就等到天亮。開始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爲何就跟着她的節奏走,被她吃得乾乾淨淨,欲哭而無淚。
這樣的事情,他不習慣啊!
痛熱未消,阿夏想着以後一定不能多做。
天色微亮,窗戶外面靜悄悄的,偶然有幾聲遠處的更聲,異常沉寂。大家都熄火眠香,只有以前俊兒住的屋子亮起了微光——昨天屋子就租了出去,不過阿夏還沒有見到屋子的主人。阿夏披上厚衣,撩過軟綿鞋,起牀。門外撲面的寒風,阿夏捂緊了臉頰。
阿夏走進廚房,小修的廚房夜裡特意不上鎖讓阿夏可以清早起牀煮水煎藥,阿夏摸了半天沒有摸到火石。
阿夏正要回去屋子找火石,回身一瞥,四合院的大門悄悄開了。
濛濛的魚肚白,約莫在門口有人影,低低的話語,是異地的口音。阿夏沒有聽明白,不過黎涓的聲音是清晰的。黎涓的身邊站着一個女人。即使在陰暗處,阿夏都感覺那個女人長相凌厲,高大魁梧,一雙眼睛就把人給瞪住。女人順着黎涓的手就看着她的屋子。
黎涓有外頭的生意。
阿夏是聽小修說的。
既然是經商,總有點見不得光事情。
小夫人家自然少理。
阿夏躲着不敢出氣,直到那個女人走了,黎涓重新掩上門,走過去她的屋子。
年關臨近,年二十八那天,四合院裡面的人就煮了一頓餃子吃。
青霓說吃完之後就說忙,回去抓了幾把錢給小修當做是飯錢,就沒有出屋子。
小修沒同青霓計較,一心撲到一對小兒女身上。
足月的孩子,好看得不得了。
小修抱着兒子,黎涓抱着女兒,幸福無比。
第二天,年二十九,阿夏同小修去集市趕着年貨,阿夏是外行,小修是職業。阿夏跟着小修,只要小修說好,他就掏錢買。這樣一個早上,手腳都提不動了。
小修產後臉光紅潤,笑臉常開,看着阿夏的時候更加是眉目妍麗:“阿夏,我發現你病好之後,臉蛋好像圓了!”
“不是吧!”阿夏摸摸自己的臉。
可不能讓自己胖得像頭豬啊!
“不過這樣纔好看,養着胎兒以後也漂亮!”小修擠擠眼,“當初見你的時候,臉兒乾巴巴的沒有幾兩肉,捻幾下都不見血色。現在可漂亮,軟軟的,皮膚透透的紅光。阿舒對你不錯啊!”
小修是無心人,但阿夏就想到有心事。
臉皮子立刻掛不住。
小修那嘴巴是不懂得害羞的,低低逗着他:“晚上別太折騰,大人爽快,胎兒可折騰不得。不過,阿夏,我可以告訴你一些秘密,可以伺候你家妻主,但是又不會傷到孩子……”
阿夏都窘死了。
阿夏回去四合院,阿夏一路上被小修羞得無地自容。
小修的經驗,阿夏還是聽進去了。
回到四合院,正對着門面,阿夏就“呀呀”愣住了。
“阿夏!”
“哥哥!”
只見是秦雲箏,秦家的大少爺,悠然地坐在擺放在院子正中的椅子,對着暖和的太陽,白色的毛裘大衣,襯得膚色如雪白皙,一雙湖水藍的大眼睛燦爛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