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早日見到寶寶,身體柔弱的阿夏以武林高手的速度痊癒着。可憐的阿夏本來是隻能吃一碗飯的孩子,但是碧連舒說他能吃多兩碗飯就能早日見到寶寶,阿夏就嘩啦啦吃下兩碗飯、一碗肉湯等等;碧連舒說他的肚子還腫着不能見寶寶,他就時不時揉着肚子和腿,起牀運動運動,勤勞洗熱水澡,就算有時候不小心扯痛也不吭聲,大概阿夏以爲這樣也可以快點見到寶寶。
碧連舒這陣子天天在屋子裡面守着。
阿夏哪裡都不能去。
秦雲箏天天過來看看他,眼神不安地又回去了,或者同碧連舒嘀嘀咕咕說着話。
阿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堅持着那麼幾天,阿夏覺得自己的身體差不多了。晚上他故意穿得薄薄的單衣,給碧連舒看看自己的小肚子平復了:““阿舒,你看,我的身體好了,寶寶呢?我是不是可以見寶寶?”
碧連舒手圈了一下他的腰,手臂量着:“嗯,有進步,不過,還要過兩天。”
兩天後——
“阿舒,我可以見見寶寶了嗎?”
“你不痛了嗎?”
“不痛!”
碧連舒點頭:“好。”
阿夏開心得雀兒似的。
碧連舒把阿夏拽了回來,就壓倒在牀上,纖纖的手指一挑開,身下人的衣帶就鬆開了,暖和的皮膚驅除冬天的冷寒。不由分說,碧連舒一手撐起他的小腰,臉貼着他的頸脖親吮而下,香氣盈室,引得阿夏涌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抖。有身孕的時候不能盡情觸碰,現在可就不客氣了。
“不~~”阿夏**盈臉,抓住碧連舒的手臂……
但是,靈活的手已經撐起他的腰,滑落下面。
阿夏“呼呼”抽了兩口氣,躲無可躲的,移動一下身下就突然劇痛。
嗚嗚的腔音。
身下沒了動作。
阿夏擡起眼睛,纔看到碧連舒一臉平靜地正看着他。
碧連舒輕輕拍了他抽白的臉,揉捏了一下:“你除了寶寶,你這心裡就沒有其他人嗎?”起身,下牀,走開,生氣了。
“……”
阿夏又乖乖地憋氣了幾天。
阿夏想死寶寶了。
寶寶生出來,他還不知道是圓還是扁的。
某天夜裡,阿夏乖乖等着碧連舒睡覺,一瞄到碧連舒放下書,就立刻拉開被子,讓她進來。碧連舒不碰他,也不說話,一副很困的樣子。阿夏把下巴貼着她的身上,故作可憐,糯糯的話語柔軟入心:“阿舒,你什麼時候好的,是不是從不喝藥的時候?”他需要適當關心一下碧連舒。
“嗯,還早一點。”
“還早?”
“見到你之前。”
見到他之前,不就是在秦香樓。
阿夏也不太常犯傻:“你沒有失憶!爲什麼要騙我失憶?還叫我小藍。”
小藍就是流光湛藍。
阿夏越想越酸,故意不依不饒地拉着她:“小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