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纖飛身撲過去,拉着秦立夏的手,用身子擋開那個邪惡無比的林醫正:“公子,公子,公子是不是見頭暈,不舒服啊?姓林的女人是瘟神嗚嗚!公子,舒大小姐過來看公子了,公子……嗚嗚,嗚嗚!”春纖都不敢去看舒大小姐的臉。
碧連舒轉身離開。
“啊!”秦立夏這才反應過來。
秦立夏苦瓜小臉更加清秀。
“大小姐,大小姐!舒,舒大小姐……”秦立夏馬上就追出去,不過,舒大小姐沒有爲他留步的意思。
秦立夏身子虛弱,兩步之後,就氣喘呼呼。
被舒大小姐看見了?
那個瘟神林醫就捉姦在牀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門外的人都半跪着行禮,然後傳來的就是一聲清朗的呼叫:“阿舒,等一等!”
碧連舒微微緩住腳步。
秦立夏臉白無色:“公公。”正要行禮。
“雲箏,不用了行禮,你身子還沒有好。過來,坐着。”千三祗月兩步走向前扶着他,放開手中的小美男,說,“去,把姐姐拉過來。”
那個小美男點點頭,笑眯眯的,拉着碧連舒的手。
千三祗月坐下。
春纖捧着茶托子,秦立夏接過,奉茶給千三祗月。
千三祗月放下茶杯,招手:“奈奈,過來,快給姐夫道歉。是你不乖去玩水,才弄得姐夫受苦的。”
那個小美男揚起小臉,藍湛湛的清澈眼神看着碧連舒,碧連舒一臉的淡漠。小美男才鬆開碧連舒的手,很乖地走過去,靠着秦立夏,笑眯眯的眼睛,藍得如同一顆寶石,很漂亮。他握着秦立夏的手,將手放在自己的臉蛋蹭着,很誠意地低下頭,然後才小心地看過千三祗月。
千三祗月:“奈奈是我的兒子,是阿舒的弟弟。”
原來是弟弟。
“奈奈這孩子以前遇到過劫盜,雖然後來找回來,不過奈奈也不會說話了。好在他那時候還小,不記得傷痛。”千三祗月淡淡說着,溫柔一笑,“奈奈,我們留下來同姐姐姐夫一起吃飯可好?”
奈奈乖巧地點頭。
碧連舒看着天真無邪的幼弟,也沒有反對。
公公妻主在此吃飯,本來應該是由新夫的秦立夏伺候的,但是千三祗月說都是自己人,就免了禮:“如果你娘不是昨天同南苑的客人喝高了,一直嚷着頭痛,才安穩一點睡了,我也會把她叫過來吃飯。她最喜歡這種熱鬧。說不定明天還會抱怨我不叫她……”這個飯桌上,只有千三祗月說話。
碧連舒吃得很精細。
秦立夏吃得很不安。
奈奈就是人家給他什麼,他就埋頭吃什麼。
千三祗月說得多吃得少,只管給秦立夏布菜:“這個是南泥江最珍貴的鱖魚。雲箏可以吃多點。我叫廚房清蒸,菊花酒去了腥味,姜蔥蒜、料酒花椒爆油,澆在上面,帶出鱖魚的鮮甜。奈奈,別吃得太急,留點給姐夫。南泥江的鱖魚還是不同的,肥而不膩,多嚐嚐。我孃家在北邊,吃得味道濃辣香,只有吃這個,就一定要清蒸。”
秦立夏夾起碗裡的魚片兒,都已經去了骨頭,一點骨絲也沒有,吃到口中,入口鮮美嫩滑,果然吃完第一口就想夾第二口。
“快要到中秋了,今年中秋我和你娘打算留在這裡過節,不回去秋月山莊。這幾天你娘在家裡憋悶了,突發奇想要出海,大家在海邊船上過一個團圓中秋……奈奈,到時候跟着姐姐學釣魚,好不好?”
奈奈一邊吃,一邊點頭。
“雲箏,等你身體養好了,出去走走。南海靠海邊,最豐富的就是魚。海魚打撈起來,生吃鮮甜。阿舒心情好的話,就陪着雲箏出去逛逛……”
“是。”秦立夏低頭吃了一片魚。
那魚本來是美味的,但是這一口放在舌頭上,彷彿味道怪怪的。
“雲箏,怎麼?”千三祗月,“是不是胃口不好?”
秦立夏搖搖頭,捂着胸口,只是覺得泛酸,魚片嚥下喉嚨,突然不知道爲何,嘔了出來。
千三祗月舒展着眉目,他是過來人啊:“雲箏,什麼時候開始的?”
——————————漫好鬱悶啊——————————
哎,漫這文難道在RN沒有生存的縫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