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是沒有紅包……大家送花不如送紅包啦,我還可以知道是誰送的,送花的親們,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很感謝你啦!!!!
這些軍士都不認識鄭涼宣,所謂的左丞相對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名號,他們以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鄭涼宣此行出來,就只有楊涙派來了身邊的這一個副將知道,而車上到底押送的是什麼,此行除了鄭涼宣,就更沒有人知道了。這是因爲他自己不想張揚出去,免得生出更多事端。不過,就算他那麼小心,這次恐怕也要栽在圈紅絲的手裡。
璧瓊玉已經在這小茶館等候多時了,璧瓊玉那兩個假扮村夫模樣的手下,鄭涼宣都沒有見過,他們來到小茶館就扯着嗓子喊:“店家,把你們家的好酒拿上來吧,哥幾個今天高興,要拿好酒痛快痛快呢!”
假扮成店家的手下走了出來:“哎呀,我家的酒向來是埋在地下的,你們都是熟客了,也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想喝,那你們要自己動手去後面挖出來,記得小心點酒罈子,我這裡還要招呼這些過路的客人,就不跟着看了!你們喝多少就挖多少,別浪費啊!”
那兩個村夫打扮的手下笑呵呵的說:“好,好,看在你們家的酒最地道的份上,我們就自己去挖!”
說完,他們就拎起鐵鍬到後面去挖了。
這些話聽得軍士們心裡很癢癢,有一個軍士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你們這個小茶館還有好酒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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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倒是稱不上,只不過是我們自家釀的,來我們這裡的客人都是趕路累了,來弄杯水喝喝而已,酒在這裡賣不了,我們也不爲賺過路客人的錢,只准備留下過年自己喝,所以都封在地下不摻水,這些村裡的鄉親那天高興了,也來我這裡討酒喝,我也不收他們的錢,等他們打獵的時候弄到了些野味,分我們一點,或者收成好了就送來些糧食給我們,就行了。”店家客氣的說,“你們要是還要喝茶,就只管拿茶壺倒,我就不多收你們的錢了,大熱天過路的都辛苦嘛!”
軍士都笑了:“看來你這店家還挺會做人的嘛?”
“做生意的都要讓客人高興啊!”店家陪笑着。
“店家,我們就挖了三大罈子,等明兒我們兄弟去打些野味,再給你送過來!”兩個村夫打扮的手下故意把酒罈子都打開,倒出好酒大口大口的喝給他們看。
店家點點頭說:“那好,我正想要點兔子和狐狸。”
這些軍士們看不過了:“店家,我們也買酒喝!”
“不行!”鄭涼宣不同意,“喝酒容易誤事,我們這一路上還要加快腳程呢,你們不能再和酒了。”
“我們就買一罈子,每人喝一碗就行了!”軍士們說,“大人,你就看在我們趕路勞累的份上,答應了吧!”
鄭涼宣實在不想再和這些軍士們吵,免得到最後他們喝了酒,卻還故意鬧着不趕路,就只好答應了。
“店家,快去取酒!”軍士們得了允許,就要酒。
“酒都在後面埋着呢!要喝還是得你們自己挖!”店家爲難的說,“反正我這身子骨是不能再折騰的。”
說實話,軍士們押送這些白銀,一路上也確實夠辛苦的,他們實在是不想到後面去挖,而且現在去挖,也“耽誤”時間,於是他們就看上了那兩個村夫打扮的人:“哎,要不然這樣吧,你們把酒買給我們一罈子,我們給你們錢,還有把就挖出來的力氣錢,怎麼樣?”
那兩個村夫打扮的人商量了一下,說:“那好,我們已經一人開了一大罈子,正好還剩一大罈子,力氣錢我們也不要你們的,那沒打開的一大罈子酒儘管拿去,待會兒你們付錢給店家,我們兄弟也沒有什麼事,不像是你們還要趕路,我們一會兒再去挖就是了。”
“哎呀,太謝謝你們了!”軍士們連忙要去拿酒。
“先慢着,”鄭涼宣又攔住了軍士們,他回頭對那兩個村夫打扮的人說,“我看你們喝過的兩罈子酒,倒在一起就有一大罈子了,這樣吧,我們買你們兩個喝過,剩下的兩罈子酒,你們喝那一罈子沒有打開的。”
那兩個村夫打扮的人笑了:“那敢情好啊!”
軍士們雖然有怨言,但是好歹鄭涼宣許他們喝酒了啊,他們連忙把酒擡過來,怕鄭涼宣再後悔。其實鄭涼宣這麼做,也是爲了防止有人下毒,這兩罈子酒,剛纔那兩人喝過了,也沒有什麼事,估計都沒問題。
齊營這邊,季硯允有些不解:“紅絲,你說璧瓊玉那邊,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難道你就不擔心嗎?畢竟,璧瓊玉可是一點武功也不會的啊!”
“如果是別的事,我可能還會擔心,”圈紅絲端起茶,吹了吹,繼續看劉清歌和已經回來的藍謙下棋,“但是關於銀子的事,讓璧瓊玉去辦我最放心了,要是說讓他去辦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就只有一條。”
“是哪一條?”季硯允、楚暮鷳和藍謙一起問。
圈紅絲呵呵一笑:“那一條就是——這些白銀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我們誰也別想分到一分一毫!”
那兩個村夫打扮的人喝了酒,就走了,那些軍士喝了酒,又在茶館裡買了些野味,準備在路上吃,但是還沒有走多久,就全倒在距離小茶館不到半里遠的地方,鄭涼宣以爲那酒沒事,自己也喝了一口,結果此時,他也暈倒過去,他暈的不重,所以就倒到一個小角落,暫時躲了起來,想看看是誰派來的人。
璧瓊玉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派人送小茶館出發,去劫銀子,囑咐他們到那裡什麼也不要多說,直接拉了那些裝了銀子的車就走,然後他則去找那兩個村夫打扮的手下,估計這會兒,他們也暈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很簡單,楚暮鷳給的藥,無色無味,沒有人能試驗出來,爲了保證不出意外,璧瓊玉就在每個罈子裡的酒,都下了藥,那兩個村夫打扮的手下一感覺藥效將發作的時候,就一起離開了小茶館,免得引起鄭涼宣他們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