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套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
安歌仰起頭,眼淚卻掉得更兇。
“安歌。”權墨將臉埋在她的頸間,緩緩閉上眼,喑啞的聲音自脣間發出,“你不能走,哪都不能去。”
“……”
“我心中再確定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每一次轉身我都會怕。”權墨牢牢地抱住她。
“你纔不怕呢。”
安歌伸手擦掉眼淚,淚水又不爭氣地掉下來。
“怎麼不怕?安歌,是你教會了我害怕,我最害怕的人就是你。怕你離開,怕你受傷,怕你不愛我……”權墨低啞地說着,嗓音磁性極了,每個字都震動人心。
安歌的眼睛掉得更多,硬是不屑地道,“你纔不怕,你少和我說情話,我不聽了。”
她難受的時候,他永遠都是幾句情話輕易化解。
他了不起。
他能說情話,她不能。
安歌說着就拉開門要走,腰間的手更加用力地抱緊她,不讓她出去。
安歌拼命掙扎,卻被權墨狠狠地一推,整個人往牆上撞去。
權墨的手拉了拉她,人欺身而上,低眸緊緊地凝視着她,“你不想聽,那我就用做的!”
“什麼?唔……”
安歌震驚地睜大了一雙通紅的眼睛,還沒說完,權墨就低下頭準確無誤地吻住她的脣。
安歌捶打他的胸膛。
權墨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直接走向房間裡的沙發,將她丟了上去,修長的手指解開她腰間的繫帶……
浴袍腰帶飄落在地上。
權墨覆身而上。
……
又是一場極致瘋狂的纏-綿。
安歌已經頭暈了,七昏八素的,倒在權墨的懷裡,眼睛還紅紅的。
她的長髮被一隻修長的手卷着,他喑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一年、十年、一百年……就算你永遠像現在這樣躺在我懷裡,我也會害怕你下一秒是不是受傷,是不是哭泣。”
“……”安歌沉默地聽着。
“不準再說不要我了。”權墨低啞地道,低眸看着懷裡的女人,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你殺了我都行,不準說這幾個字!”
他聽了難受,心臟都像被掏走一樣。
“不殺你。我也殺不了。”安歌低低地道,故意地刺激他,“等我有機會,我就跑了讓你再也找不到,以報我被拋棄三次之仇。”
被一個男人整整拋棄三次,她的心要是玻璃做的,早就嘩嘩碎一地了。
聽到她的聲音,權墨低笑一聲,有着不屑,“就你?你能跑多遠,我的手就能伸多遠,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這狂妄的男人!
安歌真想掐死他。
“那我心能跑多遠,你就管不到了吧,哼。”安歌倔強地道,跟他唱對臺戲。
聞言,權墨沉默了。
很久。
權墨才低啞地出聲,“的確管不到。”
她的心跑多遠,未來還有幾十年,她會不會再愛上誰,誰能有把握。
“嗯哼。”安歌摸摸鼻子,挑了挑眉,“叫你不可一世。”
“不過那也沒什麼。”權墨淡淡地道,語氣是不以爲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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