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直接繞過車,坐上他的副駕駛,冷漠地下命令,“開車。
席南星邪氣地一笑,“我是你表哥,不是你那些員工、手下,別對我頤指氣使。”
“你把白萱娶了。”權墨冷冽地看向他。
“……”
席南星一怔,沒說話,手握在方向盤上,猛地踩下油門,將車開進莊園,不照路開,專往草坪上踩搞破壞。
車停在整個莊園最陡的地勢下面。
站到上面,能看到整個威頓莊園壯闊的風景。
兩人坐在車上都沒有下來,席南星嘴裡咬了一支菸,伸手去點火,外面的風有些大,點了兩次都沒點着。
“砰。”
席南星索性將金色殼子的打火機一丟,沒好氣地問道,“什麼意思?你把你不要的女人丟給我?”
“別說你沒想過。”權墨一手隨意地搭在車門上,風吹不走他身上的冷冽、陰鷙氣息,“娶下白萱,你就能重新在上流社會活起來。”
嚴格來說,娶白萱能獲得的好處,席南星要比權墨多。
因爲如今,席南星處於劣勢。
“我稀罕她?”席南星一把將煙丟了。
他不是撿剩的人。
“只要你對DK集團有欲-望,你就會願意娶她。”權墨冷冷地看着前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
席南星沉默,握着方向盤的手越發地緊,手背上的青筋顯露出來。
權墨一語中的。
他在牢中十年,想的是復仇,DK集團落到權墨手上,他每日每夜想的都是搶回集團,要他們權家落得一敗塗地,不得好死。
可這些,他沒想過靠權家人的施捨,那太諷刺。
權墨的話已經說完,推開車門下車,身後傳來席南星的聲音,“你不怕?”
“怕你奪了DK?”權墨冷笑一聲,“不如你試試,娶了白萱能不能從我這裡奪走DK。”
“……”
席南星痛恨權墨身上的那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驕傲自負。
因爲那是蹲了十年大牢的他怎麼都沒有的。
權墨清楚地知道他要什麼。
他在牢裡跟人打架、做工時,權墨已經在學金融玩經濟,玩弄人心、專攻商場心計,論玩計謀。
十年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權墨往下走去。
席南星睨了一眼車上的菸灰缸,最終仇恨心蓋過一切,他揚聲,“就算我肯娶她,也要那位大小姐肯點頭才行。”
權墨和白萱的婚禮都籌備得差不多了。
“如果你沒這個本事,我也可以幫你。”權墨冷漠地說道。
話落,一部黑色的商務車朝這邊開過來。
幾個保鏢從裡邊拖出一個昏迷的女人,正是白萱,保鏢們將白萱丟到席南星的副駕駛上,繫上安全帶,讓她看起來就像坐着一樣。
“權總,白小姐和她父母到了莊園就分開走,我們尾隨到監控死角的地方纔下的手。”保鏢們大汗淋漓。
“你要我迷-奸她?”席南星看着車上的女人。
“要怎麼做是你的事。”權墨冷冷地說道,“能不能得到白家做你的靠山,也是你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