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華人,就用點傳統的辦法。”白崇山聞着那濃烈的血腥味咳了一聲,“準備辣椒水。”
“是,老爺。”
白崇山冷眼看着裡邊的權墨,這個方法很好,雖然權墨死不了,但死亡的痛苦他卻要嘗上個幾十幾百遍!
……
白家的臥室裡,尹天喻想盡辦法越窗逃跑、病遁、尿遁……都一無所獲,仍是被軟禁在房中。
她站在窗口,摸着胸口原本掛着口哨的位置,假裝摸到了口哨,將口哨放進嘴裡吹了一聲。
眼淚滾落下來。
大叔,你聽到了嗎,快點過來救你的弟弟。
……
醫院病房裡,席南星坐在病牀上,病號服襯得他更加消瘦,看着手中的銀色口哨,指尖摸過上面的刻紋,良久,他將口哨放進脣間,輕輕地吹了一聲。
口哨的聲音很低,像是孩子的嗚咽聲。
尹天喻,你聽到了嗎?
……
小廚房裡,安歌還在興致勃勃地煮着濃湯。
兩天後,席南星出院。
席南星有些失魂落魄的,一隻手永遠抓着口哨。
安歌穿得一身休閒便利,替他收拾行李,席南星做過最後的檢查回到病房,就見安歌像個傭人似的蹲在地上,替他整理衣服行裝。
席南星的目光滯了滯,沒什麼血色的脣張開,“你幹什麼?這些事讓傭人做就行了。”
安歌笑了笑,“我反正也是閒着。”
蓋上行李箱,安歌拉着箱子站起來,一轉頭就見席南星抓着那口哨,“學長,出院之後你有什麼打算,去找天喻嗎?”
“找什麼,她已經選擇她父親,要去聯姻了。”
席南星低下眸,一隻手用力地握緊口哨。
安歌看着他手中的口哨,微微一笑,沒說什麼,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席南星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把白家要聯姻的何家資料黃昏前全部送到我辦公桌上,我要查看。”
聞言,安歌轉過頭看向席南星,只見席南星正拿着手機,目光陰鬱,沉聲吩咐道,“別隻給我找一些表面的資料,最好是有何家的黑料,有把柄最好。就這樣。”
話落,席南星掛了電話,將手機放下,擡眸,只見安歌站在門口笑盈盈地看着他。
“……”
席南星被看得臉上掠過一抹尷尬。
“不是說不找了麼?”
安歌笑着問道。
“我是沒找白家,我找的是何家。”席南星沉聲說道,有些不自在,手握緊口哨。
安歌推着行李箱往前,邊走邊道,“沒了何家,白崇山還可以把天喻聯姻別家,你一個一個找對方的黑料?”
“我願意。”席南星沉聲打斷她的話。
“學長,你真的很喜歡天喻。”安歌說道。
“你真羅嗦。”席南星走到她身旁,低眸看了她一眼,隨後道,“權墨在哪?他能放心讓你一個人陪着我?”
都兩天了。
權墨應該早衝過來跟他幹架了。
“哦,我忘了和你講。”安歌邊走邊道,“其實你也不用去對付和白家聯姻的何家了,權墨說他去解決你們的婚事。”